氣質成熟了一些,她看到琴便走了過來打招呼“嘿,琴!”

“艾薇,今天感覺好些了嗎?”琴看到她親和的笑起來,關切的問道。

“感覺好多了,但是視力上,戴眼鏡還有點不習慣。”艾薇也笑了笑扶了一把自己的眼鏡略帶苦惱的說,同時看向了琴身後的陌生麵孔。

“這是國土……呃。兩位政府官員。”琴試圖重複莫妮卡之前介紹的他們部門的名字,但是失敗了隻好籠統的說“這是我們學院的教師,安博士。”

莫妮卡與希爾禮貌的對艾薇點點頭,然後莫妮卡看向了艾薇背後的走廊,眼底快速閃過一絲驚訝,然後艾薇笑道“後麵的那位應該是來找你的吧?”

艾薇聞聲轉過頭去,看到了走廊盡頭站著的羅根馬上揚起笑臉“是啊,那我失陪了。”說著對琴點點頭轉身離開。

小插曲過後,琴直接將他們送到了校長室所在的樓層。指了指盡頭房間的門對他們歉意的笑笑“那裏就是X教授的辦公室,好、我還有其他的事……”

未等琴說完,莫妮卡便了然的笑笑與琴點點頭“謝謝之路,我們可以自己進去。”

“……”目送著琴下樓,希爾站在莫妮卡身邊並沒有急著走向校長室而是問出了從剛剛開始就有的疑惑“你認識剛才的那個人?”剛剛莫妮卡看到那個男人時眼底的驚訝沒有逃過作為特工的她的眼睛。

“誰?你說詹姆斯羅根?”莫妮卡轉頭看了希爾一眼笑道“嘛,有過兩麵之緣,在加拿大時我們見過一次,二戰時也見過一次。”莫妮卡說這件事時用仿佛在談論天氣一樣稀鬆平常的口氣,完全沒有感覺這其中的內容多麼驚悚“二戰的時候,他,我,羅傑斯在一個編製裏呆過,還有佩吉卡特。”

“……”希爾平靜的聽著莫妮卡的述說,臉上完全沒有任何驚訝的情緒,仿佛她也沒有感覺看起來隻有二十多歲的莫妮卡回憶二戰是多麼驚悚的事情,而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然後莫妮卡看了看希爾,笑著從包裏翻出了一疊文件“所以現在,我們該進去了,我打賭查爾斯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我可沒有等的不耐煩。”莫妮卡推門進去的時候,發現X教授正在上課,在他們進去的時候查爾斯對他們點點頭,布置了作業宣布下課,等到孩子們都離開才對莫妮卡笑道。

“所以我欣慰的看到你終於還是動腦太多謝頂了,莫拉知道一定會很傷心。”莫妮卡也笑笑,正如她所說,她與查爾斯相識很久了,開玩笑並不避諱什麼。

“這玩笑不好笑。”

“那我們就進入正題。”莫妮卡聳聳肩走過來將手上的一疊材料摔到查爾斯的辦公桌上精準的甩到了他麵前“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了,我是來興師問罪的。”

“托你們學院的福,我們在亞克力湖幹了那麼久苦工才沒讓事情發展成國際問題,我至少交了三十頁報告。”

然後她彎下腰在資料上敲了敲,目不轉睛的盯著查爾斯,一掃剛剛好說話的感覺,用幾乎質問的口氣說道“所以你是不是至少給我個解釋?我們今後應該怎麼定位你的學院?”

而這個時候,剛剛下課的艾薇正在教室裏擦著黑板,羅根坐在教師第一排的位置看著小姑娘動手。

十天前他把奄奄一息的小姑娘抱回來時可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能活蹦亂跳了。她恢複的很快,顱內出血對她來說似乎並沒有那麼嚴重,隻是讓人遺憾的是從她醒來的時候開始,她的視力開始急劇下滑,不得不帶上了近視鏡。

“所以你今天感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