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你也能夠出盡風頭,名利雙收,何樂而不為呢?當然了,我也承認你說的不錯,這個事情的確是比較有風險的,我可以理解你的擔心。
但是這個風險是不需要你去承擔與操心的,完全可以由周達為我們承擔,我們兩家隻需要把自家的資源交給周達整合作用,我們可以不用插手任何一件事情,隻需要坐享其成就可以了。
難道這樣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嗎?對嗎?我覺得你的擔心是沒有必要的,也大可不必如此,因為可以說是風險有人為我們承擔,我們隻需要等待最後的收獲就是了。”
孫有財現在可能是被周達洗腦了,也可能是求財心切,總之他是非常相信周達,並且還在幻想以後跟周達劃分韓家的財產。
然而錢寶還是比較清醒的,他認為這個事情有些不合適,而且所謂的風險由周達承擔就是他自己沒有了任何掌控家族公司的權利,這不就是等於把自己全部身家都交給周達來去押寶賭博嗎?
要是周達真的能夠勝了韓開那還好說,可是如果周達萬一失敗了呢?他跟孫有財都要跟著倒黴遭殃,最後隻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因此錢寶無奈的搖搖頭,歎了口氣說道:“有財,你把事情想的過於簡單了,我看你是掉在錢眼裏了,這種事情怎麼說呢?沒有那麼好,我們不用承擔風險就可以得到超高的回報,那是不可能的。
你可以仔細想想,
(本章未完,請翻頁)
我們兩家跟韓開聯合,就要聽他的安排,把咱們兩家的所有資源全部奉獻出來,交給他去使用調度,那麼我們還有對自家公司的掌控權利嗎?這就等於把我們給隔絕開來了,這是非常的危險的事情。
如果說周達為人仗義,不會對我們兩家的資源有非分之想,那麼我們還可以安全一些,倘若周達心腸狠毒,來一個黑吃黑,趁著整合咱們兩家資源的機會對我們下黑手,再等到滅掉韓家反過來對付我們那可就麻煩了,我們會變得一點應對能力都沒有。”
錢寶實在是沒有辦法,他本來是不願意把事情說得這麼明白清楚的,但是現在看來不說清楚不行了,因為他感覺孫有財有點執迷不悟的意思,必須要發聲警醒他一下。
孫有財聞言沒有說話,而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洋酒,接著思索了片刻,這才說道:“寶子,我覺得你要是這麼說,那就真的有點汙蔑周達了。
我個人認為他應該不會這樣做,雖然按照你說的想法,周達過河拆橋的確可以是獨吞韓家的資產,還可以把我們兩家一起兼並。
但是我認為他不會這麼做,因為這樣無異於是殺雞取卵,竭澤而漁,這是不可持續的事情,畢竟他以後還要有跟別人合作的時候。
倘若他現在這麼對我們,那麼就等於給自己樹立了一個非常惡劣的形象,那麼以後誰還會願意再跟他合作呢?”
孫有財還真是有些執迷不悟,很顯然,他對周達認識的並不深刻,也可以說是存在一種錯誤的認知,把周達想的太過於好人了一些。
“哎呀!有財,我看你真是財迷心竅了!不然你怎麼可能會如此相信周達呢?你可千萬不要被他之前給我們畫的大餅給迷惑了,喪失了對於事情客觀而清醒的認知,這是非常不可取也是不理智的行為。
我這麼跟你說吧,周達的人品如何,從他以前做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來,他以前也不是沒有做過過河拆橋的事情,難道你還沒有從中吸取教訓嗎?
反正我不管你,但是我絕對不會再相信周達的話,也不能跟他的聯合的,我還是那句話,在這風雲變幻競爭激烈的商場之中,我隻希望能夠保住我們錢家現在的好光景,不奢望什麼發展壯大公司,發一筆橫財什麼的。
這種事情風險太大了,搞不好很容易就會變得滿盤皆輸,還會把老本給搭進去。”
錢寶的這話孫有財非常不愛聽,他們兩個現在是誰也無法說服誰了,並且兩個人都已經慢慢對彼此有了一些反感,就是誰也不服誰。
孫有財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看著錢寶說道:“我說寶子,你說這話我就是非常的不愛聽了。你可以不跟周達聯合,也可以不聽我的勸告,但是你沒有必要反過來說我的不是,還汙蔑周達吧?
周達可是我們的老大哥,平時關係也不錯,那就算他以前幹過過河拆橋的事情,可是到了我們兄弟這裏,他也斷然不會這麼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