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鼠貓同人之莫道人間留不住
作者:隴首飛雲
分類:耽美同人
簡介:他和他,江湖上有名的禦貓和錦毛鼠。他和他,相許攜手共遊江湖。他和他,同進共退笑看天下。
但是,如果必須要忘掉對方,他們該如何做?
他說:“展昭,我不允許你忘了我!”
他說:“白玉堂,展某也不允許你去死!”
當遺忘了過往的他們再次相遇,還會產生交集嗎?
她,穿越而來,卻意外得知自己是天命大宋之人。
他,希望保護她一生一世,卻因為身受重傷她,不得不忘記她。
她說:“韓彰,如果我再能遇到你,我一定還會愛上你的。”
所以,當他們再次相遇後,他們的故事能否繼續?那時的大宋,又會有怎樣的變化?△思△兔△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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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風拂西崗
萬丈紅塵今何在,留名青史幾人知? 且看風流人歸處,自有銘雋記點滴。 汴京城南,秋日午後,暖風熏人,撲麵欲醉。 這汴京城內繁華非常,城外卻是一派田園風光,尤其是城東有一處勝景名曰獨樂崗,雖不是高山闊嶺,勝在地勢起伏不絕,景色優美如畫,其名由來已不可考。崗上林深翠鬱,樹聳入天,遮天蔽日的樹蔭讓人隻感到陣陣涼意,映襯著湛藍的天空和時而飛過的南歸大雁,無邊秋色格外迷人。行走在山間,耳畔傳來的是聲聲清脆的鳴叫聲,悅耳非常。忽的可見飄落的黃葉,夾在翠色中別有一番風味。這一切,讓人頓生棄絕身外之物,欲尋煙霞之意。 不遠處,一溜小跑的來了兩匹馬,一匹雪白如霜,而它的主人也是一身白衣,用料華貴。他一手握韁另手抓著一柄無暇的寶劍,全身散發的風采與光芒,讓人隻敢遠觀一眼頓覺天人謫凡,不敢多望。另一匹馬則是棗紅若火,它的主人則一身低調的藍衣,身長玉立,容顏清俊,觀之可親。這兩人都是萬眾挑一的人才,舉手投足間各有各的精彩;他們並駕齊驅,藍白相映,卻沒有奪去對方的神采,反而讓這幅並肩而立的畫麵更加賞心悅目,令人見之忘俗。 那白衣人漫不經心道:“我說貓兒,好不容易辦了案子,剛在陷空島過了中秋,不休息就趕著回京,太辜負這大好秋色了吧?” 藍衣人聞聽此言,輕拉韁繩,回頭道:“既如此,玉堂,何不多歇息幾日再回汴京?” 白玉堂一聽這話就拉下臉:“我是為你不值!如此辛苦,還要趕回去領事麼?” 展昭溫和的笑笑:“玉堂,我看這裏的秋色倒是不錯,不如欣賞一番?” 白玉堂這才直起身,笑道:“這還差不多。” 兩人不約而同放下韁繩,通曉心意的馬兒頓時放緩腳步,慢慢踱起步來。在二人看來,隻要有彼此存在的地方,任何風景都是美的。 行了不久,二人同時一拉韁繩停下腳步,側耳聆聽片刻,白玉堂低聲笑道:“貓兒,你可真是災禍體質。走哪哪有事。” 展昭搖搖頭,這老鼠時刻不忘洗刷他一番。片刻間,兩人已經靠近了出事的地方。 一片平坦的小懸崖邊,橫七豎八的躺著許多屍體。兩人快速靠近翻看傷口查看現場,發現是兩幫火拚後慘狀。看兩派服飾並不是江湖上知名的門派,每具屍體皆是一劍致命,看樣子在打鬥中都是下了狠手,置對方於死地。展昭摸了摸,幾具屍體尚溫,可見剛發生沒多久。這片懸崖,恰是人煙稀少之處,兩人檢查一番後發現沒有活口,內心又沉重又疑惑,隻道迅速回開封府調人手來處理現場。 兩人翻身上馬急速前行,不多時前方又有了動靜。聽聲響像是山賊劫道,還順風傳來一句典型山賊語錄:“小美人,你喊吧,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 事不宜遲,展昭一個起身向前掠去,白玉堂緊隨其後。此時,兩人聽到一個女聲大喊:“破喉嚨,破喉嚨!” 別說山賊一臉呆愣,兩位成名已久的武功高手差點岔氣,從半空中掉下來。見過多少女子喊“救命”,也有人喊“來人啦”,也有嚇得嚶嚶直哭或者直接暈倒,就是沒見過叫“破喉嚨的”。山賊也愣到了,不按牌理出牌的肉票該怎麼處理了。 這一愣為展昭贏得了時間,巨闕出鞘刺入離那女子最近的山賊肩部,劍鞘擊昏另一個持刀的山賊。白玉堂也不落後,兩招襲來將剩下的人全部被點了穴道。兩人落下站定,同時望向被劫的女子,頓時頭大——什麼情況? 那女子衣著怪異,無衽無袖,說不出什麼樣式,勉強看出上衣是一件圓領紅色的服裝(如果那也算服裝的話),並未著裙而是一條藍色的長褲,料子樸實耐用,想必不是凡品。放眼滿大宋都找不出這樣的衣服,恐怕遼人、西夏人、大理人也沒有這樣的著裝。身後背著一個大包袱,長發紮成一個馬尾披在腦後。相貌清麗,並無過人之處,隻是眼神忽閃,並未見許多恐慌、害怕,這份氣度已是少年。若非此處是展昭、白玉堂熟悉的汴京郊外,真懷疑自己到了異國他鄉。 能一個人在荒郊野外想必也是江湖兒女出身。出於禮節,展昭拱手相詢:“在下開封府展昭,請問姑娘怎麼稱呼?” 女子皺眉,麵帶疑惑:“你是展昭?”上下打量一番,“我還是包拯呢!” “噗!”白玉堂忍不住咳嗽起來,這女子性情好生古怪。人都說白玉堂如此,沒想到今天遇到個更甚的。 展昭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姑娘何出此言?怎可隨意稱呼包大人名諱?”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女子一臉不可思議,深吸一口氣,四處張望了一番,“這裏是哪裏?” “此乃汴京城外臥虎山。” “你說你是展昭?”那女子反問一句,臉上的表情變幻不定,“那現在是北宋?皇帝是不是趙禎?” 展昭這下臉色大變:“不可直呼皇上名諱!”白玉堂倒樂得不行,白爺爺平生就叫小皇帝名字,現在還碰到個一樣的。 “好好好,我不說。”女子雙手舉起,繼續反問:“那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展昭?有什,有什麼證據?” 展昭見那女子不再無禮也不過多計較,從懷中掏出四品帶刀護衛令牌遞與她。女子接過,橫看、豎看、對著陽光看了半天冒出一句:“我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把白玉堂展昭二人噎得說不出話來。 半晌,那女子才把牌子遞還給展昭道:“好吧,你是展昭,我相信你。”突然身體搖搖欲墜,一下子便坐在地上,喃喃低聲道:“讓我消化一下。”雙手抱頭,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方才站起身道:“你有這東西,我相信你。給你看個手鐲。”說罷,露出手腕。隻見手腕上帶著一個古樸的玉鐲,樣式精美不凡,且隱隱見到九龍環繞,上麵鑒有四個篆書“如朕親臨”。 展昭臉色大變不由上前一步仔細查看。他上任第一天,包大人就曾告訴他,大宋皇室有一個秘密的護衛組織叫護國宮,宮主的身份象征就是一支和田玉璧支,上麵刻有九龍和“如朕親臨”四個字。莫非此女子就是護國宮的宮主?展昭再一次打量這女子,衣著怪異,麵目清秀,眼神明亮,不似歹人。展昭側過臉去,對白玉堂低聲說了幾句。白玉堂臉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