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他們家的不是了,好像做了第三者一樣,這樣的黑鍋他們可不背。
聽媽媽這麼說,伍俊傑心裏有底了,這就好辦了。
“媽我和您說件事,你幫我想想。”跟姐姐比起來,伍俊傑還是覺得媽媽更靠譜一些,就把開始打賭的那事說了,結果叫項媽媽把他劈頭蓋臉又數落了一頓。
“你這孩子,你多大了,不長腦子啊,這種事是開玩笑的麼?人家姑娘要是能不當回事,那還是人了麼?”伍媽媽氣的。
伍俊傑對麵都心塞。
“那都發生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過幾天和你爸爸過去看看,去給她賠禮道歉吧,什麼人啊,叫我兒子這麼上心。”伍媽媽其實就是想說,好不容易有一個,總比做和尚的要好,還是十分支持的。
伍俊傑猶豫了一下,覺得這件事情是自己闖禍了,和父母沒關係,又說了一會話才把電話給掛上了,意思也很假都難,父母就別來了,他自己能解決。
伍媽媽當然相信兒子,問了問就掛了電話。
伍俊傑有了媽媽的支持,更堅定了。
第二天一早伍俊傑就去找啊暖了,結果到了公司樓下也不在,說是已經出差了,實際上阿暖根本就沒上班,伍俊傑也是這麼懷疑,所以直接去了戰熠陽家裏。
隻不過戰熠陽閉門謝客,什麼人都不見,別說是伍俊傑了,就是誰來了都進不去。
伍俊傑在外麵等了一兩個小時,等不到人才讓司機把他送回去。
司機路上還說呢:“鬧別扭了你就得打電話哄,光在外麵等沒用。”
“打電話了,關機。”伍俊傑靠在車子裏麵也挺無奈的,司機心裏想,我要是女孩我也不同意,你連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你還追女孩呢。
司機沒好意思,把人送回去直接走人了。
伍俊傑這幾天就沒少這麼折騰,阿暖那邊去了一趟又一趟的,可就是不見客。
戰熠陽倒是也每天早出晚歸的,一次伍俊傑跟著還去了公司,但到了樓下戰熠陽沒讓他進去,伍俊傑也隻好轉身回去了。
一個多星期伍俊傑就沒做什麼事情,光是往戰熠陽家門口跑了,醫院那邊打電話問傷情還沒好麼,伍俊傑沒什麼說詞,隻好先回去醫院複工。
說起來也挺巧的,第一天上班伍俊傑就看見明嫂了。
明嫂是司機給送來的,歲數大了,身體就總是不舒服,這次是有點重感冒了,明嫂怕戰熠陽和許榮榮擔心,沒和她們說,就讓司機把她給送來了。
伍俊傑剛剛要去吃中午飯,出來就看見明嫂了,正和司機在找專家掛號呢。
伍俊傑直接走了過去,就把明嫂手裏的專家號給拿過去了。
團了團給扔到垃圾桶裏麵去了。
“明嫂,您過來怎麼不找我,我可是這裏的主任醫師,信不著我?”伍俊傑一邊扶著明嫂一邊問,明嫂還有點回不過來神。
“白,,”明嫂差點就以為是白一回來了,後麵那個字都差點喊出來,結果話到了嘴邊又給吞了回去。
“不知道你在這裏?”明嫂說,一旁的司機也說:“我們不知道伍少爺在這裏。”
“別伍少爺的叫我,什麼年代了,也不是封建社會,叫人聽了還以為我是舊社會裏麵的地主家兒子了。
叫我俊傑就行了。”
伍俊傑中午飯也不吃了,直接把明嫂帶回自己的辦公室裏麵,坐下了問明嫂怎麼了。
明嫂看看說是有點咳嗽,好像是重症感冒。
伍俊傑眉頭皺了皺,給明嫂聽了一下。
“明嫂,這種情況多久了?”伍俊傑覺得這是個問題。
明嫂想了想:“兩三個月了,我沒敢和家裏說,你不知道,先生和太太都是熱心腸,要是知道了又該擔心了,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老年病了,沒什麼大事情。”
明嫂其實知道,她要是說自己不舒服,戰熠陽肯定要給她把脈了,搞不好還要抓幾副湯藥吃。
吃湯藥也是個費力氣的事情,每次熬湯藥的時候,別墅裏麵都是味道,她一個傭人,不能不知道自己的位置。
西藥其實也挺好,吃點就退燒了,何必要麻煩戰熠陽他們。
她都老了,戰熠陽能伺候自己父母一樣的照顧她,她已經很知足了,那裏能總麻煩他們。
“明嫂,你一直吃退燒藥,家裏沒人知道麼?”伍俊傑坐下問,聊天的似的,明嫂也沒懷疑什麼:“我偶爾吃,有時候發燒嚴重了就打退燒針。”
“那家裏就沒人知道?”伍俊傑對這個事情挺奇怪的。
“不知道,我都出來去藥房打針。”明嫂有些積蓄,但舍不得花,老伴死後就一直留著,那是她的養老錢。
明嫂這麼說伍俊傑也都明白了,起來這才給開了幾張檢查化驗的單子,而後給阿暖打了個電話,用的是明嫂的手機。
明嫂開始不願意,伍俊傑說沒人簽字,檢查的話不行,明嫂這才同意了,還有些擔心阿暖告訴家裏。
接到伍俊傑的電話阿暖還挺意外的,沒想到伍俊傑會用明嫂的手機給她打電話,但接了電話反倒有些擔心,從家裏直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