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希望,持槍與警察們幹上了,但是,前來圍攻的警察太多,裏三層外三層,將他們圍在了正中央,這十來人就算流盡身上最後一滴血,也休想活著離開,這本來就是一場蓄意的陰謀。
圍攻的警察越來越多,不知道是誰開了一槍打中了為首那個男人的膝蓋,男人單膝跪地,槍支從手中無力滑落,僅止一秒,一名警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抬起一腳,踢掉了他手中的槍支,再一腳狠狠踩在了他受傷的地方。
揭開頭上那個白色能讓臉靜扭曲的罩袋,手銬已銬在了男人的腕上,可是,讓所有警察失望的是,呈現在大家眼睛裏所有搶劫犯的臉,是他們要找的黑道組織頭目‘火焰’嗎?
“帶走。”見經曆了一番博鬥,歹徒已緝拿歸案,江蕭與宋助理才從小轎車裏走出,看著被警察押上車的那幾個還活著命的亡命之徒,江蕭並沒有看到期望著熟悉的臉,心裏咯噔了一下。
“江檢,那個為首的是‘火焰’嗎?”宋助理也有些失望,壓低聲音忍不住輕問。
候局長將槍插進了腰上的槍殼,微笑著向他們迎了過來。“江檢,還是你聰明,讓我佩服得五體投體啊!雖然還不確定是不是黑道猖獗的‘火焰’,不過,沒關係,至少有了新的突破,謝謝。老弟。”候長榮與他握了握手,帶著一幫兄弟上了警察,將犯人押回警局。
*
黑,無邊無盡的黑暗,幾乎看不到一絲的光亮,靜知雙腳被縛,她蹲在屋子的某一個角落,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整個空間感覺很寧靜,靜得幾乎能聽到耳邊呼呼從她耳邊滑過的聲音,這些人為什麼要架她?她一向從未與人結過怨,莫非與江蕭辦的案子有關係?她才聽到宋助理的那聲‘有槍聲。’接著是江蕭掛了電話,然後,是她立刻就被人用麻袋罩住了腦袋,被綁到了這裏,肚子出一陣咕咕的聲音,她已經有一段間粒米未進了,掙紮著動了動,兩支手腕反剪在後被繩子緊緊地綁著,而且,打得也是活結,越掙紮勒得越緊,肌膚都被勒出一條條令人怵目驚心的紅痕,當然,她看不到,隻能感受到一陣又一陣椎痛劃過心髒。
算了,她喘著粗氣,幾乎能嗅聞到空氣裏的血腥味兒,那是她身上流出的血吧!
聽天由命吧!總之,她相信自己不會這樣命薄,會喪命在這夥歹徒人的手裏,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是門鎖落地的聲音,緊接著,感覺有一夥人走了進來,來人有著不可一世的強大氣場,因為從寂靜無比的空間氣息就能強烈地感覺到,鏗鏗有力的腳步聲就可以判斷出絕對不止一兩個人,但,誰都不敢開口講話,大家都靜默著,‘啪’地一聲,靜知突感眼前一亮,透過麻袋的針尖似的細小縫隙,模糊的視裏有好幾抹人影在晃動,呼吸停滯,她雖然看不到,可是,能夠強烈地感受到大家的目光都聚在了自己的身上。
又是一陣壓抑冗長的沉默過後,並沒有聽到離最近的那個人下令,隻是隱約能看到他的大手一揮,然後,兩道黑影就迅速閃到了她的麵前,解開了她腳上捆綁的繩子,腳能夠動了,她立馬就朝離自己最近男人的身上踢去,不偏不奇正好踢中了男人的芐體,男人發出痛苦的申昑。
“媽的,這女的這麼辣?唉喲!”男人捂著芐體疾步退開,緊接著,一記響亮的巴掌聲傳來。
男人低著頭,驚慌失措地看了一眼麵前居高臨下盯著蒙著頭的那個女人,顫著聲兒喊了一句:“老大。”
靜知當然不明白老大為什麼要打那個被她傷了的男人?她還來不及想到更多,另一名男人頂了過來,與她右側的男人一人抓住了她一條大腿,強行將她定在牆角,聽到皮帶扣碰撞的‘當當當’聲響響徹耳膜,靜知驚駭的整個身體都在顫唞。
不,唔,不……她無法動彈,想咬舌保住自己的貞潔,可是,嘴裏又塞著一團破布,平生第一次深深體會了什麼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見有人在剝自己的褲子,她拚死掙紮,可是,兩條腿被兩個大男製住,憾動分毫都是那麼困難的事情。
不……她不要被這群人玷汙,更何況還是當著這麼多男人的麵,如果真那樣了,她也不想活了,江蕭,你在哪裏?嗚嗚嗚,江蕭,救我,救我啊!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她的腦子裏就隻能浮現這個人名,她喊不出來,隻能在心裏默默地祈求,淚水滾出眼眶,從她眼角劃落,沿著腮邊落到了肩上的秀發絲中,濕濕的,粘粘的。
那個擁有著強大氣場的男人向她走了過來,帶著古木清香的氣息逼近,纏繞在她周圍不去,她能感覺得到這男人就在離自己咫遲遠的距離,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固定著她大腿的兩個男人不自禁地稍稍退開了身體,她的褲子並沒有被剝落,但是,感覺有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掌緊緊地托起了她的臀部……
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臀肉……
他並沒有……隻是隔著微薄的布料,硬如*鐵的東西壓在她那裏,雖然隔*著布料,可是,她能強烈感覺到那硬如熱鐵的東西似乎想要狂烈點燃她粉嫩的身體,喉頭一緊,一陣類似痛苦的悲鳴,眼前光影閃爍……
磨娑……再磨娑,身體裏的一股子熱浪襲擊著她,靜知嗚咽,天啊!為什麼?為什麼她會有這種感覺?她又不是一個淫……娃,而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過是一個黑幫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