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
“你都不感到奇怪?為什麼江蕭會一直瞞著你?你知道我與他在一起多久了?”香雪欣扔出了手榴彈,想把這個不把她放在眼裏的女人轟炸的一片都不剩。
片刻後,靜知收住笑,用著無比認真的眼神凝望著她。“香雪欣,你耍的這些小把戲,不過是想讓我自動離開江蕭而已,告訴你,我沒那麼傻,不管我們是基於什麼原因結婚的,總之,現在,我與江蕭都建立了很深的感情,再過三個多月孩子就出世了,你以為用這些小把戲就能把我們分開?簡直是做夢。”
“是嗎?分不開?林靜知,你知道這個世界什麼最多嗎?離婚男人女人最多,你與江蕭之間才相處了多久,就敢在我麵前說什麼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就算是孩子生了也可以離婚呢,更何況還是一個未出世的嬰孩,他能改變什麼?用孩子拴住江蕭,你不覺得自己太鄙卑了嗎?”
“我有用孩子拴住他嗎?如果他的心真的在你身上,他就會與我離婚,你也不會搞出這麼多的事兒出來。”靜知才不怕這個搖武揚威的女人,現在,這個世道真是變了,小三的氣揚總是高於原配。
‘啪’女人一巴掌拍在了檀香木製的桌子上,麵前的咖啡移了一段不小的距離,滑到了桌子邊緣,差一點兒就會直接滑下桌子。
“你有什麼資格對我這樣說?林靜知,最好搞清楚,我到底是誰?告訴你,不要這麼底氣十足,你與江蕭不過短短七八個月的感情能抵得過我與他數十年來的愛戀,如果不是當初我執意去了美國,他也不可能娶你,你們更不會有孩子?”香雪欣黑亮的瞳仁收縮,她就是看不慣,明明這個女人強占了獨屬於她的位置,還有一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樣子。
“是嗎?即然都已經分開了,他已經與我結婚了,那麼,你再插足進來,不覺得自己太不道德了一點?破壞別人的幸福可是要遭天打五雷轟的。”
明白了,原來,眼前的這個可惡的女人就是江蕭多年前的那個女人,應該算是初戀情人吧!她從沒問過江蕭關於他曾經的過去,因為,她一直都覺得大家年紀都一大把了,在這個社會裏,都成了別人眼中的大齡青年,她的過去是莫川,她等了莫川五年,愛了莫川十年,然而,江蕭能夠容忍她的過去,他以前三十的人生也不會象一片紙張一樣雪白,即然大家都有過去,那就象河沙壩裏寫字一樣,全把它抹了,然後,一切從零開始,從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開始培養,她希望自己與江蕭能夠相濡以沫,同心協力將孩子養大成人,這一輩子就這樣平平淡淡到老,到死,然而,天不遂願,半路殺回了一個程咬金,她真的很不明白,即然都離開了,為什麼又要回來?而且,還是她與江蕭過著幸福美滿婚姻生活的時候。
“江蕭的心不在你身上,感情是強求不來的,即便是你生下這個孩子照常如此,林靜知,我勸你最好將孩子打掉,免得將來多一個拖油瓶陪著你痛苦。”
算是善意的忠告吧!“今後,每當江蕭不回來的時候,他都會住在我那裏,梅花巷18幢5樓4號,他昔日的愛人回來了,你這個隻是他利用婚姻當幌子,供他泄欲的工具,是不是該華麗麗退場了。”
“功成身退,謝謝你在他最寂寞的時候陪伴著他。”紅唇幽幽吐出的話語很囂張,想是巴不得給靜知致命的一擊,語畢,緩緩從座位上起身,拿著亮皮包包意欲提步離開,邁出的步伐又收了回來。
“噢!對了,不介意你晚上過來觀看活春宮表演,絕對精彩絕倫,也許你可以拜我為師,如果你給我下跪,我可以教你如何勾住一顆男人的心?你知道不?江蕭告訴我,說你象一根木頭,每當那個時候都不解風情的很,每次都要他主動,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