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世界不同的認識,有家庭的紛爭與矛盾,當然,主要是因為她的性格,任何事都想爭一個輸贏,而且得理不饒人,她覺得有理的事情,就絕對不會妥協。
這種性格的她也得罪了不少的人,唉!人的性格是已經天生養成,後期很難改變,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她與江政勳的關係就那樣了,現在,她擔心江漠啊!
就在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時候,沈雨蓉來了,江夫人望著沈雨蓉那張笑盈盈水嫩臉頰,心中有太多的感慨。
“雨蓉,這麼久了也不來看看蘇姨。”她拉著沈雨蓉一雙細嫩的玉手,微笑著問長問短,這是她一直就中意的媳婦人選,她替沈雨蓉相過命,算命先生說她有幫夫運,她命薄沒那樣的福氣娶到這樣有幫夫運的媳婦。
“蘇姨,我聽說江大哥出事了,還有奶奶也走了,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還在拉斯維加斯旅遊呢!可是,我沒心情玩了,我想蘇姨肯定急死了,主要是江大哥啊!腿都殘了。”
沈雨蓉說的是實話,得不到江蕭的心,又破壞了他與林靜知的感情,她隻得悄然離開,以為去旅遊一段時間就可以忘記江蕭,可是,都已經愛了好多年了,怎麼可能在短短的時間裏就可以把深愛的男人忘掉?
“別他那個逆子了。”蘇利是真生江漠的氣,她現在拿江漠莫不可奈何,又不敢再對柳恕凶,怕柳恕一拂衣袖閃人,你說,現在到哪兒去找一個這麼貼心的媳婦,整天象個傭人似的,任由江漠打咬著牙根不說話,一切默默地承承受。
“我剛去看望過他了,恢複得不錯,蘇姨也沒太擔心了,江大哥的腿還是有可能再站起來的。”
“已經不抱希望了。”因為希望越多失望就越大。
“蘇姨,我剛才在庭院看到一個小男孩,那男孩長得好乖巧,是誰啊?”沈雨蓉試探性一問,蘇利明明答應過自己,如果江蕭與林靜知離婚,就同意她嫁入江家,成為江蕭的妻子是她這一生夢寐以求的。
“雨蓉啊!我知道你從小就夢想著成為江蕭的媳婦兒,可是,你知道嗎?當年我們處心積慮趕走的那個女人又回來了,而且,還替蕭兒生了一下兒子,江浩浩。”蘇利也不打算瞞沈雨蓉,因為,終究是要知道,瞞也瞞不住。
“什麼?”沈雨蓉吃驚不小,沒想到香雪欣又歸來了,而且,還帶了一個小蘿卜頭,江蕭的孩子,想到這幾個字,她就氣得玉容失去了血色,毫不容易得到喜訊,林靜知與江蕭終於離婚了,當她興衝衝歸來之際,半路又殺出了一個程咬金,而且,這個姓香的女人似乎比林靜知更難對付,因為,她有一張王牌,為江家生了一個兒子江浩浩。
瞧蘇利這逼模樣,感覺對那小子還有一些感情了,甚至還把那小男孩接回到了江家居住,這說明孩子已經認祖歸宗,不用說自是承認了香雪欣的身份。
“蘇姨,你當初可是答應讓我終生侍候你的?”
“唉!雨蓉啊!我也想讓你成我兒媳婦,隻是,造化弄人,一切都是命,今後,唯有看你與香雪欣誰能抓得住蕭兒的心了。”
她兒子真是命犯桃花,女人們都爭搶著要呢!
沈雨蓉望著微微有些泛白的女人的臉,火熱的心猶如被一盆冰冷筆直澆下,心髒涼了一個徹底,這老女人不是承諾讓她嫁給江蕭嗎?如今,林靜知與江蕭離了,香雪欣卻回來了,蘇利還改變了當初對她的承諾,讓她自己想辦法抓握住江蕭的心,這話分明是偏袒著香雪欣,其實是她誤會了,現在的江夫人腦子不太好使,她擔心著江漠,又置身與老公江政勳的夫妻關係僵化的冷戰中,自是沒有心情再想去管當初對沈雨蓉的那份承諾。
“那我隻有爭取了。”沈雨蓉衝著江夫人蘇利露齒一笑,隻是,笑卻是棉裏藏針,她安慰了蘇利幾句走出了江夫人的臥室,院子裏,那抹小小的身影還在花從中穿來穿去,樣子長得很漂亮,烏黑的雙眼,薄薄的小嘴,飽滿的天庭,他在逗著兩個下人,兩個姑娘正氣喘籲籲地喊著:“小少爺,你別再跑了,我們追不動了。”
連連擺手告饒,私生子挺調皮的,隻見他衝著他們樂嗬嗬地笑著,還把手上的一顆小石子搖了出去,小石子剛好砸到了一名下人的額角。
“哎喲!好疼。”下人撫著自己的額角,立刻就疼得蹲了下去,疼得直不起腰杆,這小屁孩太霸道了,居然拿著石子亂砸人。
另一名下人見了,也不敢罵他,隻能瞪著他,然後,急忙奔向同伴替她擦看傷勢,沈雨蓉看到這一幕,眼睛劃過一縷陰狠的光芒,即然林靜知都別想在江蕭身邊呆的長久,你,香雪欣算什麼?不把你弄出江家,我沈雨蓉誓不為人。嗬嗬,她在心裏奸笑幾聲。
E市
江蕭立在辦公桌前,低首看著報紙上刊登的消息,氣得一掌拍在了檀香木製的桌麵上,力道很猛,辦公桌右麵置放一疊厚厚的文件應聲而倒,他沒有在意,隻是,把攤在桌麵上那份報紙迅速裹成了一團,把它扔到了廢紙簍裏。
他回E市後,那個女人就迫不切待搬出了信義區,從此後,他也住到了辦公室,他不想回去麵對一屋子裏的冷清與孤寂,昔日與靜知相處溫馨的畫麵老是出現在他的夢境裏,燙著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