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是幹脆的掏出苦無,一把割斷了束縛著花春的繩索。
因為花春的身體重塑過一次,不僅防護力大增,自愈能力也變得很強,綁了這麼久的繩子,她的手腕處除了稍微有些紅腫之外,居然連擦破都沒有。
不過盡管如此,鳴人還是皺著眉頭,捧著花春的手腕,一副緊張的不行的模樣,抿著嘴唇不停的摩挲著她手腕處的紅腫,幫她按摩消腫。
當著許多外人的麵被人這樣緊張的握著雙手,花春忍不住漲紅了臉頰。
鳴人現在已經長大了,又有一個那麼喜歡他的雛田在場,她想把手抽回去,誰知道鳴人握著她的力氣她居然不能輕易掙開,沒辦法,花春隻好紅著臉低聲的哄他,“我沒事的啦,鳴人!”
但鳴人卻沒有聽話,他一臉嚴肅的看著她依然發紅的手腕道:“這才不是沒有事的樣子吧!”
似乎有些看不慣鳴人對一個嫌疑很大的“叛忍”如此上心,犬塚牙皺了皺眉頭,他正覺得不妥的“喂”了一聲,就被日向雛田扯住了袖子。
盡管三年來已經長進了不少,但麵對漩渦鳴人的時候,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羞澀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日向雛田漲紅了臉朝著犬塚牙搖了搖頭,不希望他和鳴人產生任何衝突。犬塚牙看著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最終卻隻無奈的重重“唉”了一聲,不出聲了。
還是猿飛阿斯瑪一副傷腦筋的模樣,撓了撓頭發,看著這樣的鳴人,歎了口氣:“鳴人?這是第八班的任務,你怎麼來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出來,金發的少年便一臉認真的握著花春的手,望著猿飛阿斯瑪替她澄清道:“阿斯瑪老師!阿春不是宇智波春!她是神威,是宇智波神威!”
不過他這麼一句話,又是阿春,又是宇智波春,又是神威的,顯然給人在理解程度上造成了很大的困擾——起碼花春就感覺的到第八班沒有人明白他在說什麼。
隻是不明白這三個名字之間的聯係沒關係,隻要知道鳴人一定要護著這個少女就對了,清楚了這一點後,一路上都板著臉麵無表情的猿飛阿斯瑪叼著煙,露出了長輩麵對後輩時的無奈表情,“鳴人你啊……碰上宇智波家的事情的時候就不能冷靜一些嗎?”
宇智波佐助也是這樣,宇智波春也是這樣……又說這個長得和宇智波春一樣的人是什麼宇智波神威——
鳴人你是和宇智波一族杠上了嗎?
“可是——阿春真的不是宇智波春啦!”
盡管鳴人一再強調,但這並不是猿飛阿斯瑪所能處理的事情,他隻負責將花春帶回木葉,最終判決是什麼,終歸還是要看火影的決定。
鳴人顯然也明白這一點,他抿緊了嘴唇,一臉執拗,“我一定會跟綱手婆婆說清楚的!”
而有了鳴人的加入,花春頓時就不需要被第八班像之前那樣嚴密的看管了——雖然她本來也沒有想過逃跑。
金發的少年將她背在身後,朝著第八班咧嘴一笑,“我帶著阿春就好!”
油女誌乃的眉頭一蹙,“你要帶著她走嗎?”
鳴人興致高昂的“嗯!”了一聲,完全不像是押送犯人的情緒,反而像是帶著朋友去木葉遊玩一樣的說道:“我來帶阿春去木葉。”
說完之後,他就以一種興奮過頭了的勁頭,背著花春朝前衝去,轉瞬就不見了蹤影。
“這樣好嗎?鳴人?”花春對於他甩下第八班一個人行動的行為有點不安的問道。
但鳴人背著花春,看起來非常高興的回答道:“沒關係的啦!隻要在村子門口等他們過來,再去綱手婆婆那裏交完任務就沒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