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花春審視著如今缺失了幾位的曉組織,並在心裏思慮他們各自能發揮多少用處時,宇智波春說話了:“你想讓曉加入忍界盟軍,阻止絕收集尾獸,釋放輝夜姬?”
他歪了歪頭,伸手卷起一縷長發,勾在指尖,“你不覺得這樣太麻煩了嗎?”
最喜歡給別人製造麻煩的秩居然說麻煩,花春忍不住看向了他,心裏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她忍不住遲疑著試探道:“……麻煩?”
“已經有了這麼多的變數,但是你,還是沒有跳出原本劇情的框架,還在圍著原本的命運打轉。”
他突然嚴肅的像是花春的老師一般斥責她,“你難道就不能想的更長遠一些?”
“……比如說……?”
“比如說,從根源處切斷這一切。”
花春驚異的瞪大了眼睛,“……誒,你要去消滅輝夜姬嗎?”
但話一說出口,她就知道自己犯了傻。因為按照秩的性格,他隻會指使花春去消滅輝夜姬,絕不會自己動手。
可是……雖然地龍神威感覺無所不能,但花春覺得……要她飛去月球上,即使是地龍神威,也是有點難度的。
更何況,地龍神威的力量來自地球的意誌,而地球的意誌對抗的是人類的意誌,所以對人的時候,地龍神威幾乎立於不敗之地,但離開了地球,去月球的話……地龍神威的能力之源就相當於被切斷了,那麼她還會那麼強大嗎?
不……等等……
就在花春的眼神裏流露出了疑慮的時候,她看見了宇智波春的眼睛——他眼睛裏的笑意閃爍著冰冷的光,好像在為她的思維僵化感到不悅和失望。這讓花春終於想起了,她的另一個靈魂碎片——跟月球有關的,月野兔靈魂碎片。
這到底是月亮公主還是月亮女王,花春不大記得童年回憶是怎麼說的了,但是,這的的確確,是代表著月亮,並且能力來源就是月球的靈魂碎片。
一個地球意誌的化身地龍神威,一個月球意誌的代表月野兔,花春突然懷疑……她當初的技能,真的是隨機分配的嗎?還是說,秩做了不小的手腳?
但就在她這麼想的時候,宇智波春笑了笑:“別想了。你贏不了。”
“雖然你有一部分月亮之力,但這個世界的月亮並沒有自己的意誌,無法給你提供力量。”
他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笑道:“我說,從根源解決的辦法是——回到過去。”
“有什麼需要保留的呢?查克拉要保留,那麼就不需要阻止輝夜當年吞下神果,一國一村的製度也是最符合這個世界的製度,那麼初代火影與其他幾國的協議並不需要修改,那麼就……隻要阻止宇智波斑出走。”
“隻要他在一開始,就不被那被篡改的石碑迷惑的話,這個世界的未來就不會如此刻一般陷入危險。”
“但是,要想讓宇智波斑當年心甘情願的留在木葉,那麼,還得從忍界大戰的時候開始有所作為。”說到這裏,秩含著笑意望向了花春:“你覺得呢?我可愛的小神威?”
他雖然這麼問,但花春卻知道,他說出了口,就肯定會做到,而且說不定還不是自己去做,是讓她去做。
這個計劃的確是很不僵化,看的很長遠,異想天開到花春覺得自己估計一輩子也想不出來——因為她沒有秩那樣強大的底蘊。
一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隨便一想就是移山填海,然而凡人卻永遠隻能想辦法繞道造船。
她沉默了一會兒,才弱弱的詢問道:“……你要我去做?”
然而秩居然真的,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道:“為什麼不行呢?你都做得到的吧?”
“我……我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