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沒有說話，似乎有自己的想法。
沈柔嘉故作輕快的打岔道：“那估計這幾日我還能見見顧知了。”
長生的表情似乎有些怪異。
沈柔嘉發現之後，忍不住發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顧知出什麼事情了？”
長安看見沈柔嘉擔心的皺起了眉頭，這才出口解釋道：“倒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顧家大院這兩天烏煙瘴氣的。”
沈柔嘉一頓，“顧雲卿？”
長生這才點了頭。
“還是二房和三房鬧得事，她們居然偷偷給小姐說了一門親。”
沈柔嘉有幾分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她們有什麼權力？”
長生想到此處也是忍不住的發笑。
“昨夜大將軍回來啊，重重責打了一群人，還說要分府別住。”
沈柔嘉聽到了這裏倒是對這位還沒有見過的大將軍產生了些好奇。
怪不得顧知那麼有魄力，她親爹的氣勢也不錯啊。
要不是因為上輩子一心撲在男人身上，怎麼可能搞不起事業。
沈柔嘉連連點頭，“顧知有人護著就好。”
等到長生離開之後，沈柔嘉這才開始陷入一大片思索之中。
劇情已經不知不覺過了一半了。
沈柔嘉在驚喜之餘，倒是有種淡淡的擔心，越是感覺不知不覺，越是說明自己正在不斷的和這個大環境融合。
這並不是一個好跡象，畢竟她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人。
事情呢，也正在悄悄地陷入一個死循環。
沈柔嘉的思慮很多，等到她低頭看向桌子上的策論的時候。
腦子裏那種大膽的想法也正在不斷地成型。
……
後來幾日，沈柔嘉整日窩在藏書閣，還沒有等到顧知那邊的消息。
卻在藏書閣遇到了一個奇奇怪怪的人。
那是一個灑掃的姑姑，年齡也不小了，但眼睛似乎並不太管用。
在沈柔嘉再三確認之下，這才發現這位姑姑有眼疾。
沈柔嘉放下了那些讓人沒有絲毫頭緒的史料，忍不住的歎了一口氣。
那位姑姑聞聲，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掃帚。
沈柔嘉感受到視線，也隨之猛地轉過身去。
果然，這個灑掃姑姑正對著自己，但是眼神渙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姑娘為何歎氣。”
沈柔嘉微微一愣，看來這個姑姑並不知沈柔嘉的身份。
“因為找不到想找的東西。”
灑掃姑姑笑著搖了搖頭，又拿起了掃帚。
“藏書閣裏找得到什麼，都是些被人攥寫的東西，有的時候，用眼睛尚且不能看到真相，更何況是這個難以查證的文字。”
沈柔嘉被她猛然點醒，這位姑姑思緒通透，完全不象是尋常宮女侍從。
更被說是什麼當初先皇後的死因了。
禮部的記載，隻寫了先皇後惡疾離世，死因都寫得模模糊糊。
真正查找的應該是找到和當初那些事情有聯係的人或事才對。
但是沈柔嘉真的是一頭霧水，就算是擁有上帝視角又如何。
這位先皇後確實是自殺，但是具體因為什麼，沈柔嘉根本不清楚。
她放開了那些史料，恭敬地站起了身。
“敢問這位姑姑，可曾見過那位賢良淑德的孝嫻先皇後？”
灑掃姑姑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神色猛然一冷。
“你是什麼人？打聽這些到底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