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才剛開始,傷心隻是前菜。寒月把整個身體浸泡在沐浴泡沫裏,閉著眼睛享受水溫帶來的舒適。突然,那張玩味又俊逸的臉劃過腦海,她
猛然睜開眼睛。自己是怎麼了?這隻是自己設下的美人計,想要挑撥那兩人之間,為何自己卻有種陷入其中的感覺。
甩了甩頭,寒月衝掉身上的泡沫,裹上浴巾走了出去。望著床頭的相架裏,三張笑得燦爛的臉龐被鑲在裏麵,當中的那個明顯笑得僵硬。
無邪,你的世界能不能看到我?三年時間始終愈合不了失去你的傷口。失去你的痛,我會加倍送還給他,一定會。
“咚咚咚”的敲門聲打斷了寒月的悲憤的思緒,她有些不快的低吼著,“誰啊!”
“小姐,老爺找你。”敲門的女仆怯怯的聲音響起。
“我知道了。”聽到是幹爹找自己,寒月怒氣消了一半。
來到穀鬆的房間,依然是黑暗,寒月皺眉關上門,隨後按下開關,屋裏頓時亮如白晝。可能在黑暗中待得久,燈亮起那刻,穀鬆條件反射的用
雙手遮擋自己的眼。放在以前,他可能早發飆了,可如今他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毫無脾氣。
“幹爹,你怎麼不開燈啊?”寒月來到他旁邊蹲下,一臉的關心之色。
“收手吧!”他直接了當的說,聲音顯然蒼老了很多,有些嘶啞。
寒月微微一愣,眼神泛起怒氣,她堅決道,“不行。幹爹,我的計劃才剛開始,我不要放棄。”
“收手吧!”他重複著。
“幹爹!”她喚了聲,“難道你忘了無邪、靈武、鬼焉是怎麼死的嗎?你忘了是誰活生生拆散你和朗夜,導致最後你、、、總之我不會放棄的。”
“我不想你有事。”他是擔心她,一向高傲自負的她又怎麼會是那個人的對手呢!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她再次蹲下,握著他的手安慰著。
這段時間,龍門和鷹幫的交戰意外的少,總有人看到兩位老大同進同出,很多傳言都說兩幫可能會聯姻。
“晴姐,你怎麼看?”露露坐在晴菲對麵,看著她聽著自己把傳言說出來,卻依然平靜的吃著手裏的牛排。
“不管是不是真的,總之龍門一定要毀,穀鬆和寒月也一定要死。”冰冷的麵容閃過一絲黯然,很快又恢複了冷漠。
“但是飛哥現在站在他們那邊,單憑外麵的勢力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露露說完往自己嘴裏送入一塊牛排。她已經確信了外麵的傳言。
“這個不用擔心,龍門和鷹幫的恩怨不是一朝一夕,想要合並不是易事。我們動手,鷹幫的人是不會插手的。”晴菲放下刀叉,端起旁邊的紅
酒抿了口,說著。
“說得也對,鷹幫的兄弟怎麼都會幫著我們。”嘴裏嚼著牛排,含糊不清的覺得晴菲說得很對。
望著窗外的風景,晴菲若有所思的忽略眼前那片藍天碧海。良久,她才正色道,“露露,你真的決定跟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