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行月氣的渾身都在打哆嗦,他好像對門中長輩分外尊敬,容不得其他說長輩們半點不是。
他指著林成飛,氣呼呼的對楚星說道:“楚星,你聽到了吧?都聽到了吧?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竟敢羞辱我們門中長輩,你說什麼也得給他一點教訓。”
“遇事讓女人強出頭,你還是什麼男人……有種自己上啊!”林成飛不屑的說道。
“我……”龔行月把袖子捋了起來,一副要和人幹仗的架勢,可是,最終還是指了指林成飛:“對付你,哪用得著我親自出手?楚星一個人綽綽有餘。”
林成飛嗬嗬一笑:“慫。”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龔行月怒道。
“慫!”
林成飛果然又說了一遍。
而且,語氣比剛才要堅定的多。
“好,我今天就領教領教,你林神醫的高招!”龔行月終於受不了了,對著林成飛大聲說了一句。
他和之前楚星的動作一樣,同樣是伸手向空中一招。
而後伸手如爪,用力一抓,胳膊猛的回收。
好像要把什麼東西從天空中扯下來似得。
轟隆隆……
馬上有無數天雷從空中落下,其中還夾雜著陣陣閃電的光芒。
“嚐嚐我的引雷術!”龔行月大喝一聲。
楚星在一旁靜靜的站著,也沒有出聲阻止。
她似乎也想看看,這位名動修道界的林神醫,究竟有什麼樣的實力。
林成飛看著滿天烏雲,隻是輕輕一笑,手腕一動,李白之筆出現在手中。
而後,他在空中劃了一下。
“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代暫遺賢,如何向。未遂風雲便,爭不恣狂蕩。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
“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且恁偎紅倚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短短幾句話,卻是同樣有改天換地的效果。
一時間,一個麵色桀驁的書生,好似憑空出現在空中。
他衣著樸素,簡單的書生衣袍加身,傲然而立,破有一股世人皆醉我獨醒的味道。
與此同時,在他身邊,突然出現了數之不盡的歌姬。
她們麵上帶著淺淺的笑容,麵色俏麗,會有絲竹在手,或者琵琶在懷,或者有古琴擺放在案前。
書生和她們相對而站。
隨著書生一聲狂放且儒雅的笑容展開,這些歌姬的手也開始動了起來。
絲竹之聲,琵琶之音,古琴之樂……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發出,直奔那些垂落下來的雷電而去。
以樂聲,對天雷。
轟轟轟……
好像要世界末日一樣,天空中傳來陣陣劇烈的碰撞聲,更有陣陣爆炸傳來,空氣都跟著發出陣陣波動。
下一刻,天雷和烏雲幾乎在同一時間消失,而那書生和一眾歌姬,則是身形漸漸淡了下來。
不久之後,他們也消失在空中。
林成飛手指李白之筆,不動如山。
而龔行月,則是噔噔蹬向後退了幾步。
噗……
他吐出一口鮮血,臉色慘白。
龔行月氣的渾身都在打哆嗦,他好像對門中長輩分外尊敬,容不得其他說長輩們半點不是。
他指著林成飛,氣呼呼的對楚星說道:“楚星,你聽到了吧?都聽到了吧?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竟敢羞辱我們門中長輩,你說什麼也得給他一點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