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風師兄若不是想給他表現的機會,三招之內,就可將他敗於掌下。”
掌下!
隻需要用兩隻手掌就可以了。
在他們心中,風化鱗打一個林成飛,連法器都用不著拿出來。
隨意揮揮手的事情。
林成飛微微一笑,第二次動了。
這一次和上一次,截然不同。
他隻是稍微有了點動作,甚至在空中沒有展現出任何詩詞,更沒有變化出詩詞應有的精髓。
整片空氣都開始粘稠了起來。
不,應該說是沉重。
好像所有人後背上,都壓了一座大山一般。
一些修為不濟之人,幹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傻乎乎的喘著粗氣,臉色慘白。
“這……”
“這種手段!”
“這林成飛到底用了什麼?竟然如此恐怖!”
就連風化鱗也不禁凝重了許多,皺著眉頭,盯著林成飛看了片刻。
而後才緩緩點頭:“好!”
這一聲好,並不是稱讚林成飛很是多麼了不起,隻是現在勉強可以入他眼罷了。
也就是說,這樣的林成飛,才有和他一戰的資格。
片刻之間,掌控了周圍的靈氣,並且讓靈氣沉重如山。
這種能耐,在場大部分人翰林境中期的人,都不得不承認他們做不到。
不是謙虛,是真的沒這個能力。
現在,很多人有些明白,為什麼兩位師兄會在他手中敗的那麼快了。
不是他無能,實在是……
眼前之人,強的有些變態。
或許……
隻有在書院中位列前三的風化鱗師兄三人,才能稍微壓製他一下吧。
那風化鱗感受到壓力之後,並沒有馬上出手做什麼,反而閉上的眼睛,靜靜感受著。
他想知道,林成飛究竟能給他帶來什麼樣的威脅。
如果無足輕重,他或許根本用不著抵擋,林成飛也無法給他帶來任何傷害。
到了現在,他仍然想要以高高在上的姿態打敗林成飛,為書院挽回一些顏麵。
剛開始,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十分輕鬆的模樣。
可大概隻是一分鍾過去後。
額頭上開始有了些許汗珠,不是很密集,卻也足以證明,他已經開始不輕鬆了。
林成飛也沒有繼續有什麼動作。
既然風化鱗想要這麼玩,那就配合一下好了。
林成飛不在乎。
又不是分生死,最後的勝負最重要。
又過了大概一分鍾的樣子,風化鱗臉上閃現了些許紅暈。
他猛地睜開了眼睛,口中清喝一聲:“孔子謂季氏:八佾舞於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轟隆……
隨著他話音落下,天空馬上響起了陣陣雷鳴。
這又是儒家一門獨特的術法,言出法隨。
每說一句話,便蘊含著至高的天地至理,一言出,異象起。
他剛才所說的那句,便是論語八佾篇的一句話。
意思是,孔子談到季氏,說:他用六十四人在自己的庭院中奏樂跳舞,這樣的事情他都忍心做出來,還有什麼事情是他狠不下心去做的?”
雷聲大作。
好像要天打雷劈一般。
不是好像。
“對,風師兄若不是想給他表現的機會,三招之內,就可將他敗於掌下。”
掌下!
隻需要用兩隻手掌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