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阿月帶去交給太子!”
某啟無語地看著兩人,心道:你們就接著對郡主包藏禍心吧!
某月:“這湖真美,不過還是沒有某個人美!”
某戰:“誰?”
某夕:“是我嗎?”
某啟心道:“可千萬別是啟!阿彌陀佛!”
某香:“別吵!如此安排不是想讓你們這些人占阿月的便宜!這隻是為了某件大事在鋪路而已!別以為就隻有情情愛愛的東西!咱阿月是有大誌的女子!怎能被情愛牽絆?”
☆、間隙
阿月在畫舫裏顯得格外的激動,一會兒看看身邊倒退的湖光景色,一會兒又伸手在湖水裏玩耍。將本欲與她暢談一番,增進感情的顧延涼在了一邊。不過顧延以為,隻要能哄得她開心,應該會對自己有改觀吧?
此時阿月忽然見到岸上的空中飄著一隻大大的蝴蝶,七彩斑斕,好不漂亮。阿月順手捉住最近的那隻手問道:“天上飛的那是什麼東西呀?”她可以肯定,那絕對不是一隻蝴蝶那麼簡單,她還從未見過如此大的蝴蝶呢!難道是什麼鳥?
身旁的顧延微微呆滯了一下,也看向了她指的方向,一目了然,含笑應道:“那是紙鳶,郡主從前沒玩過嗎?”這可是尋常人家都玩得起的呀!
但顧延不知道,北疆連年戰亂,民不聊生,還有誰有這樣的閑情逸致去做紙鳶呢?性命尚且都難保,隨時都有國破家亡之虞,還能這樣愜意嗎?
阿月凝望空中那隻大“蝴蝶”的時候,岸邊不遠處的國子監水榭裏那暗紅長袍,黑色大氅的人也正望著她的方向,手漸漸緊握成拳,硬生生折斷了手中捏著的毛筆。
他身邊一人忙提醒道:“殿下,你手中的筆折斷了。”萬一傷到他那雙矜貴的手,他身前的那副剛作的山水畫可就要血染山河了。
顧戰收回目光,將手裏的筆猛地丟在了案幾上,黑著張臉一聲不出地就走出了水榭。為什麼是她?為什麼她要拉住那個人的手?不是叮囑過她許多次了嗎?為何要負他?還有那個人,為什麼一定要與他爭?皇位如此,權力如此,甚至連他喜愛的女人他都不放過!
顧戰走回一間小屋,拿起自己之前放在這裏的東西就走出了國子監。他真怒了!怒不可揭。
國子監水榭內,本一直在旁陪伴的幾位公子模樣的人都奇怪了起來。
“殿下這是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在與我們一起作畫,怎麼說怒就怒了?”
“興許是見到太子泛舟湖上吧!稱病不朝,卻有這閑情雅致!”
“話說那拉住太子手的公子是誰啊?”
“沒想太子居然有此嗜好,還光天化日地在湖上招搖,也難怪睿親王會惱怒啊!皇家的顏麵何存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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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一行人從畫舫下來的時候,已經過了近一個多時辰了。她玩得挺盡興的,於是轉身對顧延說道:“謝謝你!阿延。”
顧延本欲留阿月在“碎語軒”一起用午膳,沒想卻被她一口無情地拒絕了:“午後,我與先生還有約定,不便久留。”湖光景色雖美,但她心中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這些日子她可是沉浸在與書童小伍對弈的樂趣中,也從中學會了不少的戰略。
顧延心想來日方長,如今已踏出成功的第一步了,勉強難免會令她心生反感,也就沒強求。隻是“依依不舍”地送了阿月出門,阿月帶了餘蘭站在路邊等敖夕去找之前送他們過來的馬車,附近是“不允許”停靠馬車的,顧延也就陪在一邊與她二人閑聊。
此時原本寧靜的“蒼龍湖”岸邊的大道上傳來一聲駿馬嘶鳴,緊接著便響起無數的驚叫聲,叫聲充滿了驚恐。阿月回頭時,見到一匹棕色駿馬朝他們飛奔而來,速度之快,猶如風馳電掣。餘蘭站在阿月身旁,正好擋住了馬的方向,眼看就要撞到她的身上。
阿月一把推開餘蘭,迎向那匹受驚的馬,她敏捷地抓住韁繩,猛地翻身上馬,勒緊韁繩,動作連貫,一氣嗬成,沒有一絲猶疑。駿馬揚起前踢,踢踏了多下,正對顧延的方向,一聲長嘶,馬停住了,顧延一下跌坐在地上,額頭滲出冷汗,全身控製不住地顫唞著,呆滯地望著那匹馬,還有馬上的那個英武的身影。
阿月見馬已被自己控製住了,才從馬背上利落的翻身下來,隻是看過這匹馬後,咦了一聲:“疾風?”她在北疆時時與顧戰天天操練馬技,怎會不認得它?它怎麼會被驚成這樣?
阿月朝著“疾風”奔來的方向望去,果然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朝這邊狂奔而來,剛停下便喘著粗氣,雙手撐著自己的膝蓋說道:“阿月……你……你沒事吧?”
阿月將馬韁遞到他麵前問道:“‘疾風’怎麼受驚了?”她在軍營裏呆過,自然知道象這樣訓練有素的神駒,而且還與自己的主人心靈相通,一般都不會那麼輕易受驚的,她的“閃電”便不會這樣,所以她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