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1 / 2)

烏國來襲,皇兄一籌莫展,就在這個時候,蘇鐵卻在朝堂之上挺身而出,慷慨陳詞:國難當前,微臣不才,當拋頭顱,灑熱血,保家衛國,視死如歸,即便馬革裹屍,臣亦無悔。蘇氏一族必以國家社稷為念,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前塵雖散盡,但那段記憶卻永遠磨滅不了,滿朝文武,百官林立,卻隻有他!隻有他……”記住了那段明誌之辭的人,又豈是皇上一人?顧淳眼裏也泛起了淚花,阿月說那番話時,他也似乎看到了當年那個年僅弱冠之齡的身影……

顧戰站在石欄杆旁,負手微微點了下頭,感歎道:“能有幾人如定遠王那般忠直啊?”這匹狼,他想要!華國還有哪個女子有這風采,配與他比肩而立?

作者有話要說:某戰:“這丫頭厲害!本王喜歡!”

某夕在地上打滾:“她居然拒絕了我!”

某啟:“……”

某月:“多謝先生!”

某戰:“什麼?這話是他教的?”

某夕:“容啟!末將與你勢不兩立!”

某啟:“……”

某月:“……”

☆、誤會

阿月在大殿上的一番言辭和舉動,不僅讓睿親王安了心,也令大都貴族家的女子們放了心。無論她當時選擇嫁給誰,對這些柔弱的女子而言都是噩夢啊!狼女!誰敢與之爭夫?即使在家得寵又如何?膽寒哪!

不過還是有不怕死的!

這日容啟好不容易擺平了阿月讓她在書房習字,美好的時光又回到了才進府時,難得不用每日對著那刻滿格子的棋盤了,他找了本書坐在書房的茶幾邊,悠閑地飲茶。

兩人剛安靜下來,各自進入自己的狀態,就聽見有人跑到書房門口通傳:“郡主!有個姓蕭的女子前來……拜訪!”拜訪兩個字可是他從嘴裏硬生生憋出來的,那女子一進門就趾高氣昂的,一看就是來找晦氣的。

阿月停下手裏的筆,皺著眉頭問道:“姓蕭的女子?”她記憶中可沒這號人物的存在,難道是大都的貴族?

她放下毛筆,對正專心看書的容啟說了聲:“先生,我去去就來。”容啟對她含笑點了下頭,阿月這才去了前廳。

來人正是蕭寧白的次女——蕭燕怡,她知道大殿上的事後非常生氣,揪著敖夕追問了很久,敖夕隻是沉默卻不想去爭辯什麼。雖然那是太子的意思,他心裏就真沒想過阿月嗎?如果真的對她沒感情,怎會如此害怕她受到傷害,但他卻沒想到阿月會拒絕得如此幹脆,如此擲地有聲。他的心也很痛!

蕭燕怡的一通脾氣全發泄在了“棉球”上,自然是不解恨的,見敖夕置之不理,便自己跑了出來。敖夕以為她發脾氣,也未去追回,卻不料她會來找阿月的麻煩。

阿月負手走進前廳的時候,蕭燕怡正在沉思如何替自己出氣,阿月可是皇上冊封的昭月郡主,論爵位可不低。不過她爹可是朝廷冊封的衛將軍,位比三公,論起在軍營裏的地位來比阿月如今可是高出不少。加上她姐姐怎麼說也是太子身邊的寵妃,因此她自己覺得腰杆還是挺硬的。空有爵位,沒有實權的人應該還是比不過她家的家底吧?

不過阿月出現在她麵前時,她還是著實愣了一下,這郡主府上的“男子”生得雖然沒有敖夕那麼神武,但絕對比敖夕俊朗太多,簡直可以用宛若畫中來形容,一時間還真走了神。她一下反應過來,自己是來找郡主評理的,於是又叉著腰問道:“你家郡主怎麼還沒出來?可真有架子啊!”

阿月負手走到上座,落座後才應道:“我已經在這裏了,不知這位小姐找我有什麼事?”

蕭燕怡愣了下,原來她就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想想好像也對,她不是武將嗎?她打量了阿月一陣問道:“你就是敖夕從山裏帶回家的那個昭月郡主?”

阿月點了下頭,原來這女孩兒認識敖夕,那應該就是敖夕的朋友咯?敖夕的朋友就是她的朋友,當然是不能怠慢的,她臉上浮出笑意:“正是。”

蕭燕怡見她居然還能沉得住氣,笑得那麼可恨,氣呼呼地問道:“你喜歡敖夕?”

阿月含笑點頭:“是的!”

蕭燕怡火大了,她居然臉都不紅一下的,當初她對她爹說喜歡敖夕的時候,可是吱吱唔唔了半宿,臉頰燙得跟火烤過似的。她哼了聲,怒問:“那……那當初你與敖夕在他家時,可有……可有苟且之事?”

阿月蹙眉,這次不再回答了,她將茫然的目光投向一旁的蘇白,蘇白將頭低了下去,他雖然知道這話裏的意思,可他隻是個管家,郡主的私事他怎敢多言?還好外麵有人對他招手,立馬轉身對阿月說道:“郡主,外麵似乎有事找老奴,老奴這就得去辦。”

阿月對他點了下頭,又將目光轉到一旁椅子上坐著的餘蘭身上。餘蘭本不想參合這事,但無奈一開始被蘇白叫出來暫時招待客人的時候便坐在了那裏,她兩手在身前不停地絞著手絹兒,話她是聽懂了,可她還沒嫁人,那些話如何解釋給阿月聽?況且她雖然認識阿月與敖夕,那可都是之後的事,之前他們同在一個屋簷下,究竟有沒有,她也不知道啊!她隻是看得出敖夕喜歡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