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苦的藥了。”阿月靠在他的肩上,淡淡笑了一下,心裏卻一下想起了阿戰,微微有些心疼,顯得有些不自然起來。好在容啟一直摟著她,卻沒發現她此時眼中的神色。
此時廳外一人對身旁的白衣老書生說道:“蒼軍師,你不是說要讓睿親王知道咱郡主心裏最在乎的人是誰嗎?看來事情沒在你預料之內啊!”
蒼澤在唇邊做了個禁聲的手勢:“一樣!一樣!沒見你們軍師大人正摟著你們郡主大人嗎?”兩人又躲在牆角竊笑一番。
作者有話要說:某戰又怒了:“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呀?憑什麼連皇叔都支持容啟啊?本王究竟做了什麼事,讓他們這樣組隊欺負本王啊?”
某夕繼續在沙裏掙紮:“殿下,你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啦!”
某戰替自己辯駁:“本王才不是狼呢!阿月那死丫頭才是狼!”
某啟掩嘴:“是啊!還是頭不折不扣的“色”狼!啟深受其害啊!”
某戰怒目:“容啟,你這是赤果果的炫耀!”
某啟掩麵:“未來的陛下,你太貪心了。阿月要幫你打天下,難道你想魚與熊掌兼得?”
某月幸災樂禍地看著:“是啊!天下與我,你選一個吧!阿戰!”
某戰糾結:“不要天下,本王小命休矣!若要天下,阿月就不要本王!本王數花瓣去了!”
某月對某啟眨巴了下眼睛:“搞定!”
某啟落下兩行清淚:“郡主,殿下得到天下,啟的小命就休矣……”
某月哼哼兩聲:“那你的意思就是不要我了?”伸手便扶住了身上的“暮雨劍”。
某啟立刻顫栗:“要!一定要!”敢不要,現在小命就沒了啊!
下集預告:睿親王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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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關
華國中平帝元年六月,駐守北疆的昭月郡主蘇月率領北疆四十萬大軍,以“新帝失德,且事後不思己過、妄加罪名乃至同室操戈”等諸項罪狀起兵反叛,大都告急!
阿月在容啟的輔助下,率領麾下大軍三月之內席卷華國北部近十五座城池,華國近三分之一的土地均納入阿月所率銀狼“叛軍”的版圖之中。銀狼軍所過之處,卻沒引起太多的騷亂,阿月治軍嚴謹,攻下城池後均下令手下兵馬不許屠城,不許擾民,隻準紮寨歇息,更加不許燒殺搶掠,違者以軍法嚴處。加上北疆庶民一向景仰銀狼之名,並未對百姓造成什麼大的影響。但戰爭始終會留下滿目瘡痍,容啟時常會站在高處俯視眼前的悲涼之景長歎,這是他犯下的罪孽。他默歎:“史冊上一筆書,卻是萬民哭!”
還好有幾處城池均是因之前守將對百姓過於嚴苛,引起城中暴動,最終百姓趁亂開城以至失守或者守將主動出城向睿親王投誠。銀狼之軍,以風卷殘雲之勢向大都逼近,其勢如破竹一般淩烈,也讓朝中文武百官暗歎:這昭月郡主真是定遠王的嫡女、白狼養大的孩子啊!
遠在大都的中平帝顧延不得不向東疆的皇叔求援。然,東疆戰事未竭,豫親王顧淳上書朝廷:東疆自顧不暇,無力向北疆“叛軍”發兵,請朝廷另求援兵,可還有誰手上的兵權能大過他呢?這一結果早在百官的意料之內,是誰給了昭月郡主這個膽量起兵造反?眾人心照不宣,可想勝負早已成了不能逆轉的定局。
幾月來,阿月麾下兵馬連連向駐守北疆的蒼澤告捷,顧戰也自然收到了她的捷報。他坐鎮中軍,拿著一紙戰報對身旁的鍾品笑道:“這阿月還真是帶兵的奇才啊!”想起她初入軍營時的生澀,如今居然已經是三軍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