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1 / 2)

海可枯、石可爛、天可崩、地可裂,我們肩並著肩,手牽著手!你以為是窮聊劇呢?你OUT了!”

某月搖頭:“這樣吧!你們誰替我找回哥哥,我就選誰。”

某啟立馬眼淚汪汪:“月兒,你說話不算話……我……我不活了……”

某夕搖頭:“台灣劇?”

某戰補充:“而且還是爛劇!”

下集預告:施謙初的挑釁……

發文真辛苦!!!!!每天都在掙紮!實在忍無可忍了!

☆、途中

離大都尚有近十日的路程,阿月命人於半路的九倉驛安排一行人的歇息事宜。此時已近大都,北疆的寒意漸漸在南方的春風中飄散。春暖花開的景象取代了北方的素色之景,眾人身上的衣衫也一天比一天少了起來。

是夜,剛用過晚膳,阿月回屋換了一身戰袍便獨自離開房間去查看父王的靈柩。剛走進暫放靈柩的那間屋子,便見到一個略顯消瘦的背影正手扶靈柩,似乎在檢查著什麼。

阿月正想出聲叫他,卻聽見容啟低聲長歎:“王爺,沒想這一別便是十五年,再見時已是生死兩字別。”

阿月偷偷隱藏到門後,想聽聽他在說什麼。其實對於容啟,她一直都很好奇,之前在相國寺時,他說他見過她父王,也不知道他與她父王之間究竟是怎樣的緣分。

容啟沒聽到門邊的動靜,畢竟他不是阿月,沒有那些驚人的洞察力。容啟似乎圍著靈柩轉了一圈,伸手拂落木棺上的少許塵埃,淡淡地說道:“王爺,啟已按您當初的意願,輔助月兒建功立業,她也不負您的一世英名,天河關終於都由她親自為您收回了。啟見到那塊玉佩時,才知道您當年真的將自己生命中最寶貴的人,留給了啟。啟如今與月兒也算是情投意合,不負您所望,您可以安息了。啟今世定不會負月兒的一片真心,會好好善待您的女兒的。”

阿月忍不住從門後一步步走了出去,來到他身後,伸手圈住他的腰,低低地說道:“父王,容啟對我很好!你可以放心了。”

容啟微微一愣,伸手握住她放在自己腰間的那雙手,深深吸了口氣,低聲問道:“你來看王爺?”

阿月的頭靠在他的後背上,淡淡笑著,嗯了一聲,說道:“不過沒想有人比我早到了。”她知道容啟對她的事情一向很上心,隻是沒想到他連這盡孝的事情都會替她想到。

兩人出門時正好遇上閑來無事出來溜達的施謙初,他微微仰頭玩味地看著阿月與容啟,挑了下眉,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意:“真巧啊!安國侯、輔國公。”

阿月白了他一眼,伸手拖著容啟便離開了,也沒與他打招呼。隻是兩人走後,施謙初久久地站在他們身後皺著眉頭望著二人握在一起的手。半宿輕笑一聲,自言自語地低聲說道:“有意思,這丫頭居然喜歡自己的軍師。”

這日夜裏,漆黑的夜空,萬裏無雲,繁星點綴在墨色的蒼穹中,宛若一顆顆璀璨的寶石,閃爍著自己的光芒。施謙初有些睡不著,腦子裏總閃過阿月拉著容啟離開時的情景。他從床上坐起身,披上那件黑色的鬥篷,走到了屋外。驛站內的小院並不大,小院的門外通向一處更大的園子。他漫步走進那較大的園子,遠遠望見一個身影正依靠在一棵樹下,似乎惆悵地望著天空中的星辰。

施謙初緩緩走了過去,低聲叫道:“安國侯,這麼晚了還不歇息?難道長夜漫漫,也同孤一樣無心睡眠?”

那人驀然回首,施謙初愣了一下,這才發現原來自己認錯了人,隻是剛才她的背影居然有那麼幾分象阿月。不過此時定睛看來,兩人又是如此的不同。阿月這兩年的變化確實很大,她已經不是那年他認識她的舊模樣,她多了幾分嬌柔,但眼前的這個女子顯然沒有阿月那麼高挑,一看也是位習武的女孩兒。她身上沒有阿月的那種近乎天生的野性,卻也顯得有些剛毅,隻是夜色朦膿中他竟將這女子當成了心中的那個她……

施謙初微微皺了下眉,腦裏閃過一念,忽然問道:“你……是不是當日陣前的那個銀甲小將?”他記得天河關戰前,他曾登臨城樓,想要看一看那個令自己久久不能放下的女孩兒,曾經被一個穿著銀甲的小將身影所迷惑。

蕭燕怡低哼一聲,冷漠地應道:“太子殿下好眼力。”

她睡不著,心中有太多的心事,所以出來走走。她已經習慣了跟在阿月的身後,她到哪,她就隨她到哪兒。雖然已經不想再殺她,但不知為何又不想離開她。或許她身上有一種魔力,讓她不自覺地想跟著她的步伐,想看看她究竟想怎麼活。從來沒有一個女子有她的風采,有她那樣的胸襟,有她的半點灑脫和堅毅,即使男子中也是少有的,所以她對阿月一直很好奇。

施謙初搖了下頭:“孤的眼力若真的那麼好,就不會認錯你了。”是啊!居然還是兩次!看來自己對現在的阿月還真不是那麼了解。

蕭燕怡轉過身靠在樹幹上,又看回剛才目光久久凝視的夜空,低聲說道:“或許是因為殿下心裏住著那個人,因此才會覺得一些與她相似的人就是她吧!”

施謙初眉間微微收緊,走到她身旁的草地上坐下,似笑非笑的問道:“好似你很有感觸?”他倒有些好奇起來,身邊這個與阿月有幾分相似的女孩兒似乎很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