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這是……什麼……”
敖夕有些害羞地伸手掩飾了一下,他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來的,但之前可是已經有經驗啦!此時那裏早就直挺挺的了。怎麼和她解釋呢?他唯有紅著臉說道:“這……這就是男人讓女人舒服的東西。”
阿月一臉茫然,隻是見到他的臉又有些好看了,立馬抱著他就開始蹭了。敖夕早就快爆發了,此時被她蹭了兩下,一下就控製不住了,赤果果地抱著阿月,拚命地吻著她,他的心裏隻想著,今後她就是他的了。
阿月隻覺得敖夕身上好燙,弄得她有些不舒服,一把推開他,卻看到他眼睛裏怪怪的。敖夕知道不能硬來,於是問她:“你想舒服嗎?”
阿月點點頭,又搖搖頭,不知道他想幹嘛。敖夕掰著她的身子放到床上,低下頭,十分溫柔地說道:“那讓我教你怎麼舒服吧!”
阿月眨巴著眼睛,就著月色看著他。敖夕俯下丨身慢慢親吻著她,舌尖頂開她的貝齒,與她香軟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一隻手已經伸向了她的小腹。阿月不知道他在幹什麼,隻是記得他說他會讓她很舒服,於是乖乖聽話。沒一陣感覺一點熱熱的東西頂著她的身下某處,他對她說:“我來了!”
敖夕使出渾身解數,才讓她有些反應,可第一下,她還是疼了,她伸手推開他罵道:“敖夕……騙子……”
敖夕欲哭無淚,第一次總會疼得嘛,他怎麼向她解釋啊?他可不是有心騙她。這晚阿月死活不讓他碰她了,還對他咬牙切齒的。敖夕隻能將自己的欲望壓下,靜待時機吧!
半夜阿月似乎又發噩夢,下意識地縮進敖夕赤丨裸的懷中。敖夕見機會來了,一邊安撫著她的情緒,一邊又開始逗弄她。直到他終於成功進入,阿月才發現真沒那麼疼,她才配合起他來。
兩人翻雲覆雨地弄了一晚上,第二朝自然起不了身了。阿月昨晚覺得好舒服,早上又纏上了敖夕,敖夕可是努力地在耕耘啊!節操什麼的,都浮雲了。他也不知道此時是夢,還是之前是夢,但隻要有可能阻礙他與小母狼在一起的一切因素他都要避開。
不上山打獵,他怎麼供應小母狼的食物啊!她可是不能齋養的!敖夕開始為兩人的生計發愁,小母狼最近的活動量很大,他可不能餓著她的,不然萬一哪天將他當了公螳螂,他就要鬱悶了。敖夕這兩天在家努力回想,現在是春天,應該他還沒教會小母狼用弓。他趁阿月不注意,將那把跟了他幾年,還沒被阿月摧毀的弓偷偷藏了起來。一切的可能都不準發生的!
既然是春天,家裏也有一畝地,不如就開始播種吧!於是他去市集買了些種子,算算身上的錢,應該還能支撐一段時間的!總之就是不能讓她遇上從前的所有人。
阿月見他成天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幹嘛,也偷偷跟在他身後發現他每天都在土裏不知道做什麼。隻是見他在那裏挖土,然後丟了些什麼東西進土裏,又將挖出來的土重新填滿,這又是什麼稀奇玩意兒嗎?她立馬跑了過去,看著敖夕的動作問道:“你……在……幹嘛?”
敖夕擦了擦頭上的汗珠,告訴他的小母狼:“我在種地啊!將來好養活我的小母狼啊!這裏會長出平時我們吃的菜啊!”
阿月一下來了興致:“阿月……試試……”
敖夕放下鋤頭,走到她身邊,摸摸她的小肚子說道:“我來就可以了,萬一你有了孩子,傷到就不好啦!這些力氣活,以後都我自己幹吧!你隻要在家好好呆著和王大嬸兒學做女孩子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