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敏果然了,我就說這隻狐狸精不正經,沒想到竟然連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林羨之氣勢洶洶,打抱不平。
我晃了晃腦袋,耳邊嗡嗡響聲慢慢消散。
孫敏做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我本不應該去幫她,但如果放任不管,男人殺死孫敏,他就會成為殺人凶手,這種情況可不是我想要看到的。
吸了口氣,我把那兩隻鎮物推向男人,他猛地抬頭看向我,一臉錯愕。
我眯眼說:“雖然孫敏罪該萬死,但你也不能濫用私刑,這件事情我自會給你一個交代,鎮物你拿回去焚香供奉,等到裏麵的陰靈和陰煞都被超度,你身上的反噬也會消失。”
“你就這麼給我了?”他不可思議:“難道就不怕我還會對付孫敏?”
“隻要有我在,你就不可能用這種手段殺死孫敏。”我堅毅看著他。
“告辭!”他拿起鎮物就準備起身。
“等一下,鎮物我可以給你,但我兩個問題。”
他知道我要問什麼,回應道:“芳芳,是我女朋友。這種厭勝術是有人教給我的,你也不用深究,那人說過了,碰到景家人,讓我轉告一句話。”
“什麼話?”我皺起眉頭,這個始作俑者已經料到我會參與這件事情。
“他會來找你,等你可以完全撐起景家大旗的時候。”
“我知道了。”我深吸一口氣,表麵平靜,內心卻亂如麻。
“後會有期!”他起身拱手,朝外麵走去。
不過來到店門口,他突然又折了回來:“昨天我並沒有控製孫敏那個賤人上吊!”
“什麼?”我一臉錯愕,極力克製的平靜蕩起了波瀾。
“我雖然隻是涉及皮毛,但你也並沒有我想的那麼厲害。”他捂著胸口劇烈咳嗽,虛弱道:“那個賤人招了眾怒,在她身邊還有一股強烈的屍氣,想讓她死的,可不止我一個。”
他冷冷一笑,加之嘴角的鮮血,那笑容看起來異常猙獰,走出飯店,驅車疾馳離開。
“修然,他什麼意思?還有人在對付孫敏那隻狐狸精?”林羨之好奇問。
“不知道。”我搖頭,腦中一團亂麻。
陰靈告訴過我,這件事情非常複雜,在老宅時也說過,想要殺了孫敏的不止一人。
槍打出頭鳥,在我麵前晃悠的一直都是設局者,現在就連他也如此說,背後這個人一定不肯善罷甘休。
“嬰兒!”
我猛地起身,那晚一個嬰兒出現在我的夢中,昨晚孫敏上吊的時候,房間內也湧現出了濃鬱的屍氣。
“搞錯了,搞錯了……”
我揉著額頭,囔囔自語。
林羨之推了我一下:“修然,你怎麼了?事情都已經解決了,你這是高興傻了嗎?”
“事情還沒有解決,設局者隻是表麵,暗處還有一個人!”我用力晃了晃腦袋,迫使自己安靜下來:“趕緊回去!”
事情確實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陰靈和陰煞都是出自設局者之手,我更是先入為主的以為屍氣也是如此。
但卻忽略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那就是蛇屍不可能湧出如此強烈的屍氣,它的出現隻是為了加持陰靈和陰煞。
另外一個要對付孫敏的存在,躲藏的非常巧妙,用陰煞屍三氣屏蔽自己的氣場,以此來轉移我的注意,尋找時機對付孫敏。
那個嬰兒到底怎麼回事兒我並不清楚,但對方如此聰明,肯定不好對付。
保險起見,我先回到宿舍拿上了打神鞭,這才朝唐健家中趕去。
林羨之對孫敏本就不滿,加上她做出了如此人神共憤的事情更是異常惱怒,所以進入別墅,也不是很溫柔,近乎是將別墅大門給踹開的。
孫敏恢複的挺不錯,正和唐健坐在樓下吃飯。
看到我們氣勢洶洶進來,唐健先是一愣,一臉錯愕的朝邊上凳子指了指:“景先生,你還沒吃飯吧?正好我們剛開始吃……”隨即他看向林羨之不滿問:“羨之,你幹什麼呢?生這麼大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