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未將趙達明這番話當回事,擰眉盯著施法者說:“他能找到我們,肯定是要對我們說什麼,先看看他什麼意思。”
趙達明聳肩說:“看這人嘴巴這麼硬,能說出個什麼來?”
“別吭聲!”林羨之不滿向前走來,打量著施法者說:“你來這裏,是不是要對我們全盤交代了?”
林羨之雖然是個女漢子,但畢竟是個女人,屬於女人的親和力,她天生就有的。
而且詢問施法者的時候,態度也非常溫和,並沒有我和趙達明那種質問的語氣。
或許這樣的人更容易讓其他人接受,之前對我們一副冷冰冰的施法者對林羨之倒是沒有那種冰冷,眉宇間流露出了一抹狐疑之色。
趙達明‘哎呦’一聲就準備開口,我輕咳一聲,將他攔住,搖頭說:“別吭聲。”
“景兄弟,你看看林妹妹的態度都已經這麼好了,可這家夥還不開口,簡直就是軟硬不吃啊。”
“我看到了。”我眉頭緊鎖,我雖然已經料到施法者晚上會過來,但此刻已經半夜三更,他來這裏,卻並沒有一丁點階下囚的感覺,反倒是一臉的不屑,似乎我們才會做錯事情的人一樣。
我深深吸了口氣,此刻林羨之已經開口了,我不好再去開口說別的,隻能直勾勾盯著施法者,期盼他可以將為什麼要如此對付曾天明的原因講出來。
雙方對視了很長時間,以前一直都是急性子的林羨之此刻的麵色異常平靜,人畜無害看著施法者,反倒是讓我有些納悶起來。
不過很快,我就反應過來。
林羨之再怎麼所也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在我麵前表現的大大咧咧,那完全是因為熟悉才如此。
現在施法者出現,她懂得變通,知道如何讓施法者開口說出事情真相。
足有五分鍾之久,施法者輕歎一聲,擰眉說道:“你們想要知道什麼?”
對方終於開口,讓我一陣激動。
“你到底是什麼人?”趙達明率先開口。
施法者冷笑說:“我是一個被曾天明害過的人!”
“曾天明害過你?”我不由狐疑起來。
曾天明就是一個開辦工廠的,這施法者身上雖然充斥這戾氣,但單看起來,也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他們倆之間有仇恨,著實讓我有些犯難。
在我尋思的時候,林羨之輕聲問:“怎麼回事?”
施法者抬頭在我們三人身上掃視了一圈:“你們既然去過他那棟別墅,就應該知道他們家別墅是怎麼回事了。”
“那棟別墅位於陰宅的位置,別墅後的土包猶如墳頭,而別墅便是墓碑。”我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等說完之後,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試探問:“怎麼?你和曾天明的仇恨源自於這棟別墅?”
“別墅?”施法者冷笑一聲:“如果是別墅,我會如此對付他嗎?”
我眯著眼睛,如果不是別墅,那就是另外一個東西了,而且這個東西,比別墅還要貴重很多。
但凡有極品的風水陰宅位置,將先人埋葬在那種地方,都會讓福澤子嗣後代,讓後代飛黃騰達。
曾天明那棟別墅選址本就有問題,而且那麼好的風水寶穴不可能沒有人發現,如果猜測沒錯的話,施法者的仇恨來源,應該是陰宅了。
想著,我脫口而出:“曾天明占了你家先祖的陰宅位置了?”
施法者猛地抬頭看向我,目光中閃現出一抹詫異:“你怎麼知道?”
果真如同我猜測的一樣。
我眯起眼睛,負手而立,沉聲說道:“那處陰宅的位置極好,不可能沒有人發現,曾天明卻將別墅建在了那裏,想必在拿下那塊地界的事情,發生了一些事情。”
趙達明撓著後腦勺犯難說道:“景兄弟,我怎麼覺得有些不大對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