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差不多有三十出頭的樣子,一身職業西裝穿在身上,顯得如同女強人一樣。
不過在女人身上,我並沒有察覺到有什麼陰氣彌漫的氣息,甚至對方的麵相也非常正常,和陰靈壓根就扯不上任何關係。
“我就是。”雖然搞不明白怎麼回事兒,但出於職業素質,我還是點頭,一臉犯難望著女人。
“景先生,我終於找到你了。”女人激動一聲,再次朝我走了過來。
她這舉動驚了我一跳,本能後退一步,剛剛穩住腳步,林羨之便一臉不屑問:“修然,你是不是太激動了?一個女人就把你嚇成了這幅樣子了?”
“不是激動,是有點搞不明白怎麼回事兒而已。”我苦笑摸了摸額頭,不想讓林羨之看到我的緊張。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樣呢。”林羨之輕笑一聲,卻也沒有說別的,而是對女人點頭說:“我們馬上就要上班了,你要是有什麼時候,就進去說吧,這裏也不方便說話。”
“嗯。”女人點頭,沒有說任何事情,而是跟著我們朝殯儀館走了進去。
打卡朝殯儀館裏麵走去,林羨之本應該去自己的化妝室,但因為女人的關係,在化妝室她讓我等一下,將手提包放到裏麵後,便跟著我去了我的值班室。
值班室麵積不大,兩個人在裏麵空間還顯富餘,可是三個人同時呆在裏麵,就顯得太過擁擠了。
讓二人坐在凳子上,我斜倚在牆壁上,眯著眼睛看向女人,輕聲問:“你找我什麼事情?”
“景先生,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女人緊張說:“我叫劉奕彤,是一家酒店經理,我今天來這裏冒昧打擾你,是因為我們酒店裏麵頻頻發生奇怪的事情。”
“嗯?”我狐疑一聲:“什麼事情?”
林羨之悠悠說:“修然,我覺得你這是明知故問,能找到我們這兒來的,你覺得是尋常事情嗎?”
“我知道。”我對林羨之搖了搖頭,沉聲說:“我就是想要聽聽具體怎麼回事兒。”
“這樣啊。”林羨之若有所思點頭,看著劉奕彤問:“劉小姐,麻煩你把這件事情說清楚一些。”
“好的。”劉奕彤點頭應了一聲,繼續說道:“這事情是從上個月開始發生的,我們酒店四零六號房住進去了一對夫妻,可第二天到了中午十二點鍾,都沒有看到有人過來退房,我就讓前台給這對夫妻打電話了,但是電話卻沒有人接聽,沒辦法,我們隻能私下開門進去,可是當把房門打開的時候,就看到那對夫妻中的男人,竟然已經上吊死在了客房裏麵。”
劉奕彤說到這裏的時候,麵色呈現出驚懼之色,身子也在微微顫抖。
我眉頭緊皺,眯起眼睛若有所思點頭問:“那女人呢?”
“女人沒有發現。”劉奕彤搖了搖頭,麵色比剛才還要驚恐:“而且我們報警之後,通過法醫的一番檢查,最後得出了死者的死亡時間。”
劉奕彤刻意將這件事情提了出來,就足以表麵,死者的死亡時間有點問題。
尋思著,我吞了口唾沫,試探問:“那個男人是什麼時候死掉的?”
劉奕彤哆嗦了一下,不安說:“已經死亡兩天了。”
“什麼?”林羨之頓時跳了起來:“一個死亡了兩天的人,竟然會跟正常人一樣去你們酒店,而且還又以上吊的樣子掛在房間裏麵?”
劉奕彤緊張點頭:“是啊,我也覺得不可思議,可接下來,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又發生了。”
“什麼事情?”這一次是我詫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