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路走一路看,越走越不對勁,因為越靠近冀州邊境四周難民和百姓越來越多。李凡在心裏猜了個大概。
當來到河間郡最外麵的一座叫交安的城下時,李凡抬頭看見城牆上一排排士卒整齊的排列著,一個官員穩坐在城樓中間。
最近的百姓所待的地方離城牆都有五十步之遠。就在朱彥要上前詢問時,一駕馬車行駛到城門前方。“底下是什麼人?不報明身份,我就下令放箭了!”一個牙將探出腦袋朝下喊道。隨後就有一排士卒彎弓搭箭對著那輛馬車。
“別別別,我本是幽州的一個商人,匈奴人馬就要打來了,我是逃來的。”一個胖胖的男的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朝城牆上拜了一拜。
“原來是個商人,把弓箭都收起來,不要嚇到他了!”牙將朝彎弓的一排士兵們說了一句。
過了一會那個牙將帶著一對士卒打開城門出來對胖商人道:“既然是逃難來的,知道規矩麼?”
“知道,知道,這是小人的一點心意,還望大人笑納!”胖商人上手捧著一個木盒遞給這個牙將,在牙將接過木盒的時候胖商人又偷偷的塞給這個牙將一定銀子。
“哈哈。。不錯,你很懂事,快些進去吧,不然這些賤民又要鬧事了!”牙將大笑一聲,端著木盒帶著士卒和胖商人的馬車進入城中,然後關上城門。
看到這一幕,朱彥感覺到不可思議,於是來到最靠近城門的一處百姓住處,問一個老伯人道:“老伯,這是怎麼回事,能給我們說說麼?”
老伯抬頭看了看朱彥等人緩緩說道:“這是交安城城主定下的規矩,就是樓上做著那個人,凡是想要提前入城的,必須要奉上有價值的東西,錢財也好,珠寶也好,美女也好,隻有這樣才能提前入城,那個當官的說了,不是不讓我們進,而是沒到時間,上麵有令每天隻接納一定的百姓和難民,到了晚上才會打開城門輪到我們,在根據來的順序,依次入城。今晚就輪到我們入城了,我和老伴都等了六天了。”
“豈有此理,他們安敢光天化日做出如此之舉!”脾氣有點暴躁的王鑫當即就要城下理論。
“王師兄,且慢,我們一起吧,我們應該不算在人數當中,先進去看看再說。”李凡說道。
來到城門跟前,朱彥朝城樓上喝到:“我等是朱雀崖弟子,速開城門!”
“你說你們是就是?這幾天冒充聖地的人多了去了,你能證明麼?”那個牙將又探出頭不耐煩道。
可是話當說完一個紅色的令牌就打在他的頭上,彈起來落在地上。“你們想死了?。。。。”牙將剛開口要罵人,卻正好低頭看到那個紅色的令牌就硬生生的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這次門開的很快,幾息的功夫城門便開了,原本坐著的城主更是主動出來迎接李凡等人。
幾人一路走一路看,越走越不對勁,因為越靠近冀州邊境四周難民和百姓越來越多。李凡在心裏猜了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