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加百列挑了挑眉,走到正專心撰寫論文的童炘身旁,打擾他專心用功,「來公司唸書,你也太誇張了!回家不是比較好?有小玉照顧,還有你那來路不明的『未婚妻』幫你啊!」
說到未婚妻三個字,童炘額上就得青筋突爆。░思░兔░在░線░閱░讀░
「你以為我這麼死命趕論文是為什麼?」
「對啊!你為什麼這麼緊張呢?你的論文不是已經在做最後修正了,難道被指導教授退回來了?」拉斐爾畢竟曾是他的高中老師,多少會注意他的學業。
「我超倒楣的!」一說起害他重新找資料、重新整理論文的前因後果,童炘就忿忿不平,當他全盤托出後,立刻引起加百列的大笑。
「哈哈哈,活該!」
「還有一件事情會讓你爽翻。」見他笑得這麼誇張,童炘冷笑,「我們聖誕節要發行的單曲,我寫的詞曲靈感便條全部被她消滅了,你說,爽吧?」
「哇靠!」加百列這下笑不出來了,「那怎麼辦?」
童炘邪惡的一笑,「等我把論文生出來再告訴你。」
「那我們可以再休一陣子長假。」拉斐爾想得很美,「炘,你慢慢忙沒關係,我們不急的。」
每到錄音的時候,童炘就會變身成惡魔,把他們磨得死去活來,演唱會那陣子的折磨還讓他們心有餘悸,隻想好好休息一陣子。
任何牽扯到音樂的事情,都能讓童炘神經緊繃,他的要求不隻是十全十美而已,根本就是要把人的潛能逼到極限!
不過也因為他這麼多年來的磨練,讓他們的技術一天比一天進步,對音樂的要求也一次比一次嚴謹。
「媽的,遇到她都不會有好事!」童炘忍不住抱怨,「衰死了!」
「怎麼個衰法?」加百列好奇地問。
除了錄音之外,很少聽他發牢騷,他那個未婚妻到底是何方神聖啊?怎麼有本事讓一向對女性溫文有禮的童炘抱怨連連?
因為必須回溯論文,他找資料找得快瘋了,需要好好發洩一下,於是想也沒想便說出他和芽衣的往事。
「遇到她,我不是倒楣就是有血光之災!」童炘腦子糊塗了,抖出一堆他這輩子再也不願去回想的記憶。
當他說完芽衣如何的脫線,鎖錯他的腳踏車又撞得他下巴流血時,加百列已經笑得趴在地上直不起腰來了。
「我這輩子第一次坐救護車也是被她害的!」忿忿不平的吐出他被一個不到四十公斤的女生壓到昏倒的糗事。
「哈哈哈哈--」拉斐爾笑趴在沙發上,難以想像童炘這種高大的男人會這 的「虛弱」。
「那年冬天第一波寒流來襲,我經過他們班的教室,才正想要快步走過去,就被淋得一身水,冬天耶!那水還是冰的,你們知道那有多冷嗎?我回頭想罵那個亂潑水的人,想不到居然又是她!因為那一桶水,我重感冒發燒三天,還去醫院吊點滴……」
「還有次差點被她害到絕子絕孫……」童炘咬牙切齒憶當年,「我們體育課被排到同一節課,他們班在做暖身操,她就站在最後一排,我當時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想去嚇她!可一靠近她我就想到,她那麼帶賽,還是不要吧?才要走而已,她手就甩過來打到我的……痛得我倒在地上,還以為被她打斷了。那時候我才知道,我連靠近她的念頭都不能有,會遭天譴的!」
童炘說起這段「絕嗣記」時,終於把八風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