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1 / 3)

男人。

「他是亞頓,我的繼兄。」芽衣以英語介紹,至少這是亞頓除了法語以外會的語言。

「他就是妳繼兄?」童炘眼一瞇,想起兩個月前趕她走時她不願走,提起繼兄就欲言又止的表情,像有什麼難言之隱……

不用她明說,他就知道是什麼了,這個人麵獸心的禽獸!

「你這個禽獸,我今天打死你!」童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揍了眼前男人一拳,亞頓反應不及被擊倒,一旁的芽衣被他野蠻的舉動嚇到失聲尖叫。

「童炘!你幹麼打我哥啊?」她連忙蹲下關心被打得流鼻血的繼兄。

「妳幹麼管他死活?他是個禽獸不是嗎?妳不願回家就是因為他侵犯妳!」指著那一臉莫名其妙的外國人數落,他邊說還邊掄起拳頭。

他這一說,芽衣才想起自己當初為了要留在他身邊而誤導了他們什麼,可憐的亞頓,完全被她給連累了。

「我?侵犯?」亞頓瞪眼,對著疼愛的繼妹搖頭歎息,「妳就是這樣破壞我名譽的嗎?」

「啊……我什麼都沒有說啊!」她無辜地道,「是你們自己亂想的,我可沒說我繼兄對我怎樣哦。」

「簡芽衣,妳少敷衍我。」童炘警告道。

「我不叫簡芽衣已經很久了,我叫維多利亞。」她回頭朝他吐舌頭、扮鬼臉,把繼兄扶起來。

「寶貝,妳就是為了這個傢夥才失蹤這麼久?」親密的攬著她肩膀,亞頓對童炘品頭論足起來,「搖滾樂手……這……」

「你這個老頭,你的手放在哪裡?」看他狀似自然的對芽衣東摸西摸,童炘拳頭就忍不住要揮過去。

「你再用這種態度對我哥,就請你給我出去!」她脾氣也起來了,他對她家人這麼凶是怎樣?

「妳護著他?我在為妳出頭耶!」

「出什麼頭?」

「出什麼頭?!妳還有臉問我?」童炘快被她氣死,「看看你們兩個現在身上穿什麼!妳被吃光豆腐還不知道要反擊?妳多大了啊?!」

她聽了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這才解釋,「好啦,我招了,我是故意誤導你們的,亞頓才不是那種男人呢,我們隻是兄妹而已。」

「狗屁!兄妹會住在同一個房間,還穿成這個樣子?!」他指著他倆身上的浴袍,醋醰子完全被打翻了。

「洗完澡不穿浴袍要穿什麼?你真奇怪,童炘。」她忍不住笑。

一旁的亞頓插嘴,「寶貝,妳該不會是為了這蠢蛋而拒絕但丁伯爵的求婚吧?」一副她眼光很差的表情。

芽衣聞言紅了臉,一連串的法語脫口而出,偏偏那是童炘不懂的語言,隻看得出她說話的同時露出小女兒家的嬌態。

「不準說法文!」他忍無可忍地道,「簡芽衣,妳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是怎麼回事,說清楚這幾年來妳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亞頓看出這個全球知名的搖滾樂手不喜歡他,剛剛給他的那一拳到現在還讓他覺得痛,他還是先閃一邊好了。

亞頓摸了摸鼻子,自討沒趣地走開,讓他們兩人好好說話。

「你沒看我今天演奏會的簡介?」她聳聳肩,擦著頭髮,「上麵寫得很清楚,我十四歲時媽媽改嫁給一個法國世襲侯爵,繼父很疼愛我,讓我姓他的姓,把我這個膚色不同的女孩當成他的親生女兒,一路栽培我到現在。」她說得簡單,卻讓童炘聽得冷汗直流。

「剛剛那個男人……真的是妳繼兄?真的沒對妳不規矩過?」童炘仍然不放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