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啊,不會很難搞,也許一開始是啦,但在他寶貝女兒的調教下,現在不是很好相處嗎?說不需要鐘家的協助,但會用自己的人脈、資金,幫他們鐘家解決麻煩。
這孩子,跟一開始認識的時候不太一樣了。
“嗯,這樣吧,我聽說你原本投資時建國的資金都怞掉了?”
時麟聞言,眉頭幾不可見地一皺。
薑果然是老的辣,一出手就殺他個措手不及。
“是什麼原因讓你怞手?你知道你這一怞手,時氏可以說是雞飛狗跳。”鐘鑫順好玩的撫著下巴,露出極為感興趣的表情。
原本以為有了時麟的資金,時氏就要改朝換代了,但沒想到如今仍是太上皇的天下,這教那些蠢動叛亂的臣子們不知該如何是好。
時麟淡淡地回答。“隻是膩了。”
“膩了,所以不玩了?”鐘鑫順聞言,難掩笑意。“不是別的理由?”
他對上嶽父那雙精明的眼,很想昧著良心說謊,不過呢,還是算了吧,多說,也隻會成為笑柄而已,乾脆沉默,不回答這個問題。
“我睡著了嗎?”
突然,鐘佩吟轉醒,猛地坐起來大叫一聲,看見父親和丈夫直盯著她看,她才發現自己有多丟臉,不禁露出靦的笑,憨憨的搔著頭。“哎呀……”
她這一聲害羞、彆扭的哎呀,惹得兩個男人不禁露出微笑。
“傻丫頭,累了不說一聲,爸爸會硬留你,不讓你回家睡嗎?”鐘鑫順笑,語氣難掩寵溺。
“可是我想跟爸爸說說話嘛。”鐘佩吟傻笑回答。
鐘鑫順一聽,整個人都要融化了,表情頓時變得很溫柔。“要說話還怕沒時間嗎?我接下來會在大陸待一陣子,春假若有空,讓時麟帶你來走一走。”
“好啦,爸爸,很晚了,你也早點休息,我跟時麟要回家了。”現在都已經快淩晨兩點了,爸爸年紀大了,要多休息才行。
跟父親道別完,鐘佩吟跟時麟也一起回家了。
她用很快的速度洗完澡,洗去一身的疲憊,吹幹了頭髮,正想躺回床上繼續睡,好麵對明天的工作挑戰,卻看到時麟拎著急救箱走進來,朝她勾勾手,要她不要這麼快爬上床。
“等一等。”
“嗯?蛤?喔——”順著時麟的視線,她看見自己手背、上臂的抓傷。忘記了,時麟不喜歡她受傷。
於是她乖乖地收回爬到一半的腿,走向他,讓他牽著走到客廳的沙發坐下。
時麟非常熟練的拿出棉花棒,沾了優碘,替她的傷口上藥消毒。
“又把自己搞得一身傷,你……”他皺眉,語調平緩,聽起來像是責備,但其實他心疼個半死。
“哎呀,那個……就……這隻貓比餃難搞定,我也不知道它會咬得那麼用力啊,其實還好啦,我不太痛,習慣了——啊啊,痛!”
她本來想讓老公的眉頭不要皺得這麼緊,故意笑著說不痛,結果一道比較深的傷口因為優碘滲入,讓她突然痛得大叫,連瞌睡蟲都趕跑了。
“這還叫不痛?”時麟因為心疼而起了怒意。
他突然有股衝動,非常想開口叫她離職,哪有工作會三天兩頭受傷,還得不時去醫院補一針破傷風!這樣子身體怎麼會好?上個月她感冒,拖了一個星期才好。
“明天我先帶你去打破傷風,再送你去上班。”這是明天早上起床後最重要的事。
“喔……好。”鐘佩吟不習慣跟他爭執,也不會反駁他,他想對她好,她會很開心的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