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凝和紫瑤走了進來,一個人端著水盆,一個端著托盤,上麵放著漱口水和痰盂。後麵跟著幻春和幻雪。
“公主,你……”紫凝看到林惜笑著打招呼,當看到林惜時,笑容凝固在臉上,接下來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了。
緊接著,聽到砰砰啪啪兩聲。
林惜看到紫凝和紫瑤愣愣的看著她,手中的水盆和托盤掉了也沒有發覺,好似丟了魂一樣。
而後麵的幻春和幻雪聽到水盆等東西掉落的聲音,本來要訓斥紫凝兩人的,可是當看到林惜時,也愣住了。
還是幻春先醒過來,緊張的跑向床鋪,在床鋪上翻了翻,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然後像是鬆了一口氣,對幻雪搖了搖頭。
幻雪看到幻春的暗示,才鬆了一口氣。她無意中發現柳奕晚上來公主這裏過夜,擔心的一夜沒有睡,又不敢將事情鬧大。第二天又早早的來整理床鋪,發現床鋪平整,心中有些放心了。事後又問了問紫凝和紫瑤兩人,都說一直以來床鋪很是平整,沒有發現什麼不該發現的東西。她心中常常舒了一口氣。
要知道,林惜現在可是公主,即便她和柳奕有婚約,可是畢竟沒有成婚,如果柳奕來宿的事讓皇上知道的,她這些伺候公主的人,都無意是死罪。
而且讓公主知道了她發現這個秘密,說不定她的性命也有危險,甚至還會連累她的家人。她死不足惜,可是公主的名譽和家人的性命她不能兼顧。
想了很久,甚至為了不讓公主發現她的異常,她躲避了公主好幾天。
後來還是幻春發現了她的異常,兩人商量後去找了幻夏,才知道從公主回忠王府的那天晚上,柳奕就陪宿在公主內室裏了。雖然兩人同床共枕,但恪守禮儀,讓她們不必擔心。
她們暗中觀察了很久,確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可是今天,公主脖頸之處全是吻跡,讓她們不得不多想。
“好了,你們從新打水來伺候公主吧!”幻雪出聲喚醒了紫凝和紫瑤。
紫凝和紫瑤緩過神,臉不禁一紅,又看到一地的水,急忙開始收拾。
幻雪看看她們,自己走了出去。
“春姨,你們怎麼了?”林惜不解的問向幻春。
幻春嘿嘿一下,將林惜拉到銅鏡旁,隻見鏡中的她紅唇微腫,脖頸之處到處是唇印,想起昨晚柳奕的瘋狂和克製,林惜的心不禁砰砰亂跳,不禁羞紅了臉。
見到幻春戲弄的眼神,不禁臉更紅了,真想鑽進地縫裏去。心中有些責怪柳奕也不知道給他抹抹藥,或者提醒提醒她,也不至於讓春姨她們如此的驚訝的笑她。
“公主放心好了,駙馬已經給公主上過藥了,還留下了藥膏。等過會兒公主在沐個浴,估計很快就消失的。不過公主這兩天恐怕是出不去了。”幻春笑著說到。
“嗯!那就聽春姨的!”林惜紅著臉說道。
“不過,我從來不知道駙馬居然也是如此激情之人。看來奴婢以後要從新認識駙馬了。”幻春笑著說到。
紫凝和紫瑤走了進來,一個人端著水盆,一個端著托盤,上麵放著漱口水和痰盂。後麵跟著幻春和幻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