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乖,韓弟兄,你這手真的是靚麗呀!比短武器還好用!”柳文博對路豐澤立起了大指,到場的別人之中,就隻有他清楚剛才發生的詭譎的一幕究竟是哪個一手釀成的。一場隱性的危機被路豐澤消解於無形中,柳文博對他的欽佩又增加了數分,他地確想不到路豐澤還有這手,拿金針當暗器,他以前僅在武俠中見過。要把那麼小的一根金針以很快的速度放射出,並且刺種的位置還要有些講究,這當中牽涉的力量和技術,己實在不可以用常規來描述了,這一種本來覺得沒可能的事,卻真實地發生在他的麵前,讓他有種禁不住想要馬上將這一樁事告知他人的衝.動。
路豐澤笑一下,轉過來對李光華道:“他們是你們的弟兄?”
李光華頷首說道:“是的。”跟著,他又急忙撇嘴,“不,你不要誤會……他們並非咱們喊來的,天地昭昭,良心可鑒,咱們真滴不曉得他們為何會倏然跑來!”
路豐澤沒跟他在這一個問題上較真什麼,走去,將那幾人身體裏的金針逐一拔出來了,同時,他們都可以從新活動了,不過這時,他們在瞧路豐澤的眼光,己變成非常懼怕,都是滾滾爬爬地離去了。
“路豐澤哥,原來是你弄的……原來是你做的啊!我說他們怎地倏然就變作這樣了呐,真的是駭到我了!”蘋果兒此時瞧路豐澤的眼神充滿小星星,路豐澤能那麼利害,好像就是她的榮光似地,“這是什麼啊,能否給我瞧瞧?”
路豐澤將當中的一根針拿給她並叮囑說道:“當心一點,不要戳到手。”
李光華這時也禁不住湊過去了,他看見蘋果兒的手裏拿著一根細若頭發的銀針,犀利的針尖兒在日光下閃動著寒星,李光華著實想像不出來,那麼細的一根針,刺在人的身體裏,咋會產生那麼顯著的效果?記得他之前讓人劈了刀,拉出一刀十幾公分的口兒,那時他還是一樣拖著鋼刀追逐著對方殺掉數條街道,啥事也沒有。這根小小的銀針,被路豐澤刺進身體裏後,被擊中者周身馬上不能夠活動,當真是詭異的很!
“噢我清楚了!”蘋果兒瞅著金針瞧了半晌後驟然省悟地道,“一定是那些針被戳到了穴位裏邊,故而他們方會這樣不能夠活動!路豐澤哥,我說的是不是?”
路豐澤什麼也沒有說,隻是笑了一下。
“海寇……弟兄是吧?上一次是咱們哥們有眼不識金鑲玉,觸犯了你老人家,請你宰相肚裏能撐船,就寬宥咱們一回吧!咱們哥們在這兒向你以最真誠的抱歉!”
最後,路豐澤他們也沒有深究李光華他們其它責任,還是依照蘋果兒原來的準備,讓他們向海寇賠不是完事。
海寇聽過他們的致歉後,很爽性地叫了幾聲,而後小腦殼一甩,繼續縮至蘋果兒的懷裏睡起覺來,當真是相當顯擺。
半途突進了那麼個小插曲,地確有些想不到,柳文博和路豐澤不想讓二女牽連到什麼暗勢力爭鬥裏邊去,因此急著將她們二位送回去,可是他們還走了兩步,撲麵卻遇上了一群人,這夥人的品質明顯又比剛剛這些要高上很多,柳文博不知道敵我,麵龐霎時透出小心謹慎的神情,而且輕聲叮囑二女等下聽他暗號做事,讓她們跑就要跑,不準哆裏哆嗦,終究這些人極可能是前撥人找過來的助手。
路豐澤的眉梢皺起來了,現在的情況對他們不利,就算現在讓夏之雨和蘋果兒遠離,也晚了,他快速在自己腦中擬定搞掂問題的最好計劃。
走在最前的一個二十多歲的猛人推攘著個畏頭畏尾的小混混往前突進著,而且唾罵道:“操,你真他娘軟腳蝦一個!可不就是被針紮了刺嗎,半流血沒有出,居然被駭成了這個鳥兒樣兒,娘的,你出去以後不要對他人講你是北城幫的人,真他媽的給老子丟臉!”
路豐澤快速在腦海裏擬定了個最好計劃,正想把其執行時,倏然看見了那個罵架的猛人一旁的一個人,眼神在他的身上略微逗留了留,路豐澤馬上將自己的計劃開展了修改,沒馬上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