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要一看見他便情緒失控。
「沒錯,我是有說過下午三點來接你,但沒說中午十二點不會來接你去吃飯呀!」
他依然笑著,但方雪柔氣得想揍扁他的笑容。
他笑得像隻沒安好心眼的黃鼠狼,她可不想被他算計!
「我才不會跟你去。」方雪柔堅定的道,背過身不去理會他,默默動手煮著香鬱的熱茶。
杜聖傑邪邪地挑眉道:「是嗎?」
???
何謂愚笨?
做相同的事卻期待有不同的結果,這就叫做愚笨!
坐在杜聖傑那輛深藍色的BMW跑車上,她覺得自己真是蠢到了極點,一而再、再而三的做相同又愚笨的事。
十分鐘前才信誓旦旦地說不會和他出去,結果十分鐘後,她就坐在他車上了。
Why?
杜聖傑不隻是一隻沒安好心的黃鼠狼,而且還是一隻很色的黃鼠狼!
就在她堅定地說不會和他出去且背過身時,他便無聲無息地來到她身後,雙手摟住她。
她嚇得回頭看他,不料正中他下懷,他火熱的唇貼上她的,不給她任何掙脫的機會,強勢的舌靈巧地溜進她唇裡,糾纏地與她吮吻。
她掙紮著,他卻更放肆的與她糾纏,直到她覺得肺部的空氣要被抽光了,全身無力地癱軟,靠在他身上任他於取予求,他這才放緩,不再狂肆的掠奪,改而溫柔纏綿地細吻著,讓她迷失在他懷裡。趁著方雪柔意亂情迷時,杜聖傑開口,「我們去吃飯!」
她無意識地點頭,任他摟著意識不清的她走出去。
當她清醒時,車子已平穩地在路上行駛,她這才驚覺自己的愚笨。
「你怎麼可以吻我?」方雪柔臉紅心跳。
他不但吻她,而且還是在她店裡的廚房,噢!如果有人進來,那她不就饃了?
「你不喜歡嗎?」杜聖傑笑問。「但你並沒有把我推開,所以我想,你應該很喜歡我的吻才對。」他自信的笑容讓她含恨!
鼓著腮幫子,方雪柔賭氣的背對杜聖傑,麵向車窗。
她討厭他的吻!雖然他的唇溫溫軟軟的,吻起來很舒服,但她就是討厭!
看到她孩子氣的反應,杜聖傑不禁輕笑出聲。不料他這一笑,又惹怒了她。
她回頭,口氣不甚好的道:「你笑什麼?」
「承認自己喜歡我的吻,並不是一件丟臉的事。」他沒理會方雪柔的質問,反倒道出她的心聲。「我……我才不喜歡呢!」她心虛,再度背過身子麵向車窗。
他仁慈的沒再逗弄她,直到車停下,他極有風度的扶著她下車,步進一棟設計新穎的大廈,搭上電梯。
「你想帶我去哪裡?」方雪柔有不好的預感,他的笑太陰險,讓她心底發毛。
「當然是去吃飯。」杜聖傑理所當然的回答。
「這裡沒有餐廳。」她指出事實。
「有。」他肯定的回答。
「騙人!哪有?」
「我沒騙你。」杜聖傑開口安撫她。「隻是餐廳在我家裡罷了。」
「你家?!」方雪柔瞪大眼。
「叮!」刺耳的鈴聲提醒他們到了。
杜聖傑悶笑,大手摟過她步出電梯。
「對,我新買的房子。」站立在門前,他拿出磁卡開門。
「我不進去!」方雪柔立刻轉身要走。
「沒有磁卡,你是坐不了電梯的。」當著她的麵,杜聖傑將磁卡光明正大的放入胸口的口袋。
「你……」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帥氣的倚著門,「看你要不要進來嘍。」
「我哪有選擇的餘地?」她恨恨地瞅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