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倔優雅地交疊雙腿,炙熱的陽光照得他左耳上的銀色耳扣閃閃發光。
「全世界的人都擠到這兒來了嗎?」他語氣中明顯的不悅讓其他三人歎息。
「倔,你太誇張了,高中部學生不足一千兩百人,餐廳有很多位子還不是空的?」宇文況別有用意地瞟了膘他們四周空曠的位於。
「是嗎?」司徒倔皺起眉頭。「那麼為什麼空氣都發臭了?」
「倔,口德,拜託。」慕容恣頭大的提醒他。
司徒倔冷嗤一聲,「低等生物!」
倔真的沒救了!
慕容恣與宇文況相視,心有靈犀地認定。
「倔,少說兩句吧,他們沒招惹你。」範薑曄開口了,他是少數能勸說司徒倔成功的人之一。
連曄都開口了,他還能多說些什麼?
「恣,說說今年有幾隻螞蟻中途轉過來就讀吧!」司徒倔很有禮貌地請幕容恣開口。
見司徒倔願意換了個話題,慕容恣也就順勢下台階。
「今年隻有一名學生轉入,高中部一年級,是暑假時入學測驗的榜首,背景查不出來,隻查到……」說到這,司徒倔的恥笑聲打斷地的高談闊論。
「不會連名字、性別也查不出來吧?」司徒倔恥笑得很明顯了。
慕容忽不想與司徒倔一般見識,雖然倔笑他能力不足,但是,他就不相信倔有辦法查到這新生的背景資料。
「是查不出來,又怎樣?」誰教資料庫有道厲害的密碼鎖死了那個新生的資料,不過,還是讓他查到了一點蛛絲馬跡。
「能力不足就直說,我不會笑你的。」司徒倔睜眼說瞎話。
「倔,你不要太過分。」範薑曄溫和地道。
「開個玩笑罷了。」司徒倔依然故我。
真搞不懂自己是犯賤還是怎樣,讓倔恥笑這麼多年,沒和他絕交真是奇跡了!慕容恣暗忖。
「我還沒說完。」慕容恣歎口氣又接著說:「查到的資料,有一點八卦嫌疑。」
「八卦?!」宇文況感興趣地睜大眼,「說說著。」
「資料顯示,全台灣的公私立高中、高職、五專,沒有一所學校敢收這位學生,不知是受了誰的威脅,讓這個人隻能就讀『淨揚』。」
「後台呢?」司徒倔挑眉,好玩的問。
「沒有後台。」
太爆冷門了!
「保證人呢?」司徒倔又問,感到有趣的笑了。
「理事長。」慕容恣不意外見到其他人挑眉的模樣。
在「淨楊學園」有理事長做保證人的,包括他們「四姓」在內,也沒多少個。
「聽說在『RICH』俱樂部駐唱,我看八成是女的!」慕容恣下斷語。
「很有趣,」司徒倔揚起令人發毛的笑容,「提醒我有空去會會這人。」
「倔,人家可沒招惹你。」慕容恣搖頭歎息。
「日子太無聊了,總要有點新鮮的。」司徒倔揮揮手,表示事情就這樣決定了。然後,他心情突然大好,哼著歌喝他的咖啡。
倔太反常了!三人一致認定他今天吃錯藥。
掘的嘴一向惡毒,脾氣也沒好到哪裡去,但是,倔是不會無故找人麻煩的,除非有人傷及他的自尊,不用倔開口,他們三個也會報復。兩年前那件事,就是一個不長眼的傢夥出口冒犯了倔,更動手推了倔一下,別怪倔太狠,因為他最後動用「四大家族」的力量讓那傢夥傾家蕩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