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1 / 3)

身上的白手帕。

「想死你就說吧!」汪靛牽著司徒倔的手離開。走之前,她回頭對他說:「你很久沒當義工了,星期天早上七點半準時到。」

「當義工?!我……我那天……」他欲推辭,但見到汪靛兇惡的眼神,立即點頭答應了。「…我那天有空,會準時到。」

她哼了哼,拉著司徒倔走了。司徒倔臨走前,還回頭給他一記得意的笑容。

邱槐安氣憤不已,對著保鏢大喊「電話!電話拿來!」

保鏢手忙腳亂地掏出行動電話遞給他,邱槐安抓了電話立即撥給在美國的母親。

「喂!媽,我是小安啦,我告訴你,我找到小靛了,可是……嗚-----她交了男朋友…什麼?跟誰在一起?是司徒倔啦!媽,怎麼辦?我會被打啦…」

「你認識邱槐安很久了。」司徒倔對汪靛說,這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是不少年了。」汪靛臉一沉。

「怎麼認識的?」他又問。

「他來說心當義工。」她含糊帶過。

「就這樣?」司徒倔不信內情這麼簡單。「你連邱夫人也認識。」

「那是牽線!我改天拿我爸留給我的日記給你看,你就知道為什麼了。」汪靛搖頭歎息。

司徒倔正想問問題,卻讓來人打斷,他不悅地皺眉。

「少爺,夫人請汪小姐過去一趟。」

來人是他母親風格冽的秘書兼保鏢。

「你母親找我做哈?」汪靛向。

「不知道,還有,那女人不是我母親。」司徒喊口氣火爆。

她又想做什麼?

「叫那女人別管我閒事。」他牽著她的手走。

「少爺,請別為難我。」

「沒關係,我去。」汪靛輕拍他手背安眠「我們一起去。」她很好奇倔的母親找她做什麼。

「靛。」司徒倔向她搖頭。

「你覺得她遇上我是我倒楣還是她倒楣?」她笑問。

司徒倔仔細想想,說的也對,也就跟著秘書走了。

這是她第一次到司徒倔的家,那是一棟氣勢磅磚的建築物,有點像城堡的別墅。

進大門後到內屋有五分鐘車程,經過一個巨大噴水池才停至房子大門,司機下車關門,司徒倔將她扶出來,走過長長的步道,才進入正屋。

這根本就是一座城堡!又寬又大,且批高設計,屋內擺設得春華且誇張,廊邊放置數個和她一樣高的花瓶,客廳的沙發椅是英國進口的古董,牆上的壁爐更可看出有段歷史,地上則鋪了昂貴的波斯地毯。

她大概知道倔的個性是如何而來了,自小在一個霸氣十足的環境下長大。人格怎可能不分裂?他何止霸氣而且嗬,簡直是目中無人又自大!

「夫人在書房,汪小姐請上樓。」

步上螺旋式的豪華階梯,汪靛一度有踩在黃金上的錯覺。

「倔,這是黃金嗎?」她撫著泛金光的扶手問。

「嗯,聽說是黃金粉末壓在白色大理石表麵。」他解說。

汪靛一挑眉,嘿,不是錯覺,她真的踩在黃金上!

「那這個柱子上的綠石頭,是翡翠吧?」走完相梯,她又指著圓柱上頭的裝飾問。

「是祖母綠。」司徒倔指正。

「你家真是金碧輝煌!」汪靛大感其浪費地搖頭。

「其實,我告訴你。」司徒倔神秘地壓低身體,在她耳邊道:「我爸說,當年我曾曾祖父為討好我曾曾祖母那方的親友,所以才蓋了這棟『城堡』,隻有各代繼承人知道,房子裡的玉呀、金呀、寶石,全是假的!」

司徒倔邊說邊笑。「據說各代女主人皆信以為真,以為自己真住在寶石造的城堡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