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飛機,她哪還敢唱下去鬧?一定要加錢!
「好,那你去忙吧,我去幫忙搬東西,去找沈女士是不是?」司徒倔聽完她的解釋便心情大好,主動要幫忙了。
「沈姨在倉庫那邊,你快去。」汪靛催促,已沒多少時間了。
兩人兵分兩路,一個去換衣服拿行李兼管騷動的小孩,另一個則往最兵荒馬亂的地方去。
「嘿,司徒倔,來得正好,要麻煩你幫忙搬睡袋到車上,還有七箱池麵、兩箱洋芋片、兩箱豆乾…我隻記得這些,等一會看到零食就搬上車,拜託你了。」沈蕪華如獲救兵,碑哩啪啦交代完,又匆匆趕至另一邊,指揮一些高中生、大學生做事。
司徒倔自幼嬌生慣養,所有事都有傭人代勞,說來可恥,他連洗一個碗、一件內褲都有問題,搬東西……他對自己的體力還算有自信,雖然他沒搬過。
他如神力超人,肩扛兩箱泡麵、一箱零食,一手拎五個睡袋,從悅心最遠、最深內的倉庫走到門口的巴士上。未來回回不下數十趟,將那些可以養活全台灣螞蟻的零食全搬上車,差點累趴在地上。
「倔,你怎麼那麼累呀?」汪靛奇怪的門坐在門口矮樹叢的司徒倔。
「我…我剛剛……剛剛搬…搬完了。」他有氣無力的回答。
「剛剛才搬完?!」她驚呼。「我不是叫人來幫你嗎?小球沒來嗎?」她有宰了那小孩的慾望。
「哪有啊?我剛才還以為是沈女士故意整我的。」休息一會兒,他總算能正常說話了,但仍然疲 憊。
「有人該死了。」她冷笑兩聲,回頭安慰司徒倔。
「可憐的倔,等會宰小孩的事你可以先開刀。走,小鬼們全上車了,就差我們。」她扶起他,步向巴士。
司徒倔累斃了,直接將體重附在她身上。
「倔,你不是說要減肥嗎?」汪靛怒聲問,嫌他重。
「我今天減的不夠嗎?」他沒力地反問。
運動量大增,他累壞了,他聽見肌肉在哭的聲音,痛!
汪靛暗暗把帳記下了。小鬼們竟敢違抗她的命令。她會一個個好好給他教訓、教訓。
將司徒倔扶上車,在最前排坐位坐下,她示意司機開車,然後扳著手指,關結因承受不了壓力而卡卡做響、帶著殘酷的笑意,一步步走向車後編成一堆的壞小孩。
「耳邊風,嗯?」她愈走愈近。「你們日子愈來愈好過了,是不是?」她順手拿了惡小孩偷拿的罐裝洋芋片罐、輕敲孩子王的頭。「小球,說話。你還有膽偷東西!我宰了你——」說罷,她就要K下去了。
「別氣、別氣,打傷了還要付醫藥費。」司徒倔及時拿下她手中的凶器。「這是我剛才搬得要死的東西,所以在我的管轄內。」
「倔,你不會想……」汪靛有點知道他想幹什麼,笑得邪惡。
「我忍著痛苦,就為了報復而來。」若沒這支撐,他大概早躺平了。「我管轄構的東西,由我清點分發,剛才沈女士交代我了。嘿嘿!」他邪笑。「除了零食和糖果外,泡麵、睡袋也在我管轄之內,聽說東海岸隻有小木屋,晚上沒睡袋,一整夜吹那刺骨的風,哇——冷死嘍!還有零食……」司徒倔更壞的當場開了那罐洋芋片,餵了一片給汪靛吃。「好吃吧?」
「好吃,是起司口味的。」汪靛也與他一搭一唱。
司徒倔也挑了一片吃,「不錯嘛!滿好吃的,好像還有豆乾。」
「喲!連這些你們也拿,該死了你們!」汪靛搜到為數不少的餅乾糧食,全是剛才司徒倔流血流汗搬上車的東西,這些傢夥竟敢坐享其成?!
司徒倔眼神沉痛地瞟了眼為數不少的零食,快三十包了!他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