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的校園生活徹底恢複到原來的平靜無趣,好像是三年級裏有人下了命令不準再騷擾我。很好,這樣省事很多,原計劃我今天還想和睡羊手牽手一起表演放學後的“恩愛”,現下是用不著了。◎思◎兔◎在◎線◎閱◎讀◎

放學鈴聲響起,我快速收拾著書包。一個清亮的少年聲在教室門口響起,“小~菲~,我來接你了喲。”

我抬頭,是運動服打扮的睡羊啊。

周圍悉悉索索開始有人群聚八卦起來,頂著嫉妒怨恨的眼神我快速的走出教室站定在他麵前正準備告知他計劃取消,沒想到他率先開口道:“我今天有部活,小菲可以等我結束後再一起回家嗎?”他說完眨巴兩下眼睛期待的看著我。

唔,算了,隻是一天的話還無所謂。

我們並肩走在前往練習場的路上,他抬頭看著我說道:“部長已經關照下去不準再欺負你了,不過我遵守約定會保護你直到畢業後。”

保護?我嗤笑,這些女人我還不放在眼裏,倘若在戰國時代早將那些聒噪無恥的女人一刀一個砍完拿去喂妖怪,哪容得下她們在我眼前蹦躂。

“我就在外麵等你吧。”

我自他手上接過書包等私人物品準備遠離鐵絲網那邊的花癡們,哪知道他搖頭微笑道:“小菲可以進內場觀摩,沒問題的,我和部長打聲招呼。”他拉著我一路進到內場,我盯著他毛茸茸的後腦勺努力集中注意力而不去看那些目光怨毒的人。

遠處的睡羊打完招呼朝我揮揮手示意我安心在休息椅上休息,我將私人物品放在腳下閉眼開始進入冥想狀態,究竟什麼時候我的鬥氣才能和父親大人一樣隨時都覆蓋在全身呢。

嗯?什麼東西快速朝這邊飛過來了。睡羊在亂叫什麼,用鬥氣彈開不明物體後我看向睡羊,隻見他焦急的奔了過來,“讓我看看剛才的球有沒有打到你?”他將我轉來轉去確定無傷後才鬆口氣,“沒受傷就好,日吉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

我轉頭看向一邊卡在鐵絲網內的小黃球若有所思,啊,父親大人,我明白鋼金暗器的第四形態了。

“睡羊,我有重要的事情趕著回去。”我背起書包一躍而起翻過高高的鐵絲網,有史以來放開腳步疾行趕回家,等不及要和父親大人再打一場了。

快近道場門前,門口正在掃地的小身影讓我徹底雀躍起來,是弟弟回來了。

“小純。”我衝過去抱起他往道場內奔去,“今天和我一起聯手吧,我有自信能逼父親出雙手。”

突然我渾身無力,腳下一軟朝地麵栽去,親上地麵的一刻後衣領被人拎住。我鬆口氣後咬牙切齒道:“小子,說了多少次不準練這種歪門邪道,你下次再敢對我用八寶十元殺試試看。”

“我這是阻止你去送死。”弟弟扶正我的身體仰著下巴鼓著包子臉有些生氣,“媽媽今天去參加同學會喝多了,現在爸爸在照顧她,你現在過去找爸爸不是找死嘛。”

納尼?!差點鑄成大錯了,妨礙父親“照顧”母親那是不可饒恕的死罪,就算是子女也沒有情麵講。

“錯怪你了,對不起嘛。現在我們怎麼辦?”我低頭看著撅嘴中的可愛弟弟,他一手不自覺摸索著脖子上的神座寶。嗯,這次回來好像有長高一點,不知道他這次又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你做事不能總那麼衝動,偶爾用腦子想想再行動好不好?你也不想想我才剛剛回來,沒理由馬上被轟出來在門口掃地的。”弟弟搖著手指一臉的小大人相。“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