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輝還想著怎麼帶著準逃出去呐?現在看來根本沒可能了。他皺著眉頭,按著自己的腦袋。

夏菜還以為一輝是擔心朋友的傷勢,急忙勸慰道:“你也別太擔心,你自己的身上還有傷呐,耐心等等或許會有奇跡出現。”

“奇跡,難道準已經到了需要奇跡的地步了?”一輝使勁的敲打自己的頭。“奇跡對了奇跡。。。。。。”

奇跡不就在我懷裏嗎?一輝拿出光之鑰匙擺在手心裏,這東西可以救準啊!我怎麼早沒想起來,一輝急忙往搶救室去。

“啊喂你-你。。。。。。”夏菜急忙上前阻攔。

“小霞我就去看一看,隻看一眼馬上回來。”一輝拜托到。同時大步流星的跑向搶救室。夏菜隻能眼看著他離開。

在搶救室門口,一輝從門外的架子上拿起一個一次性的口罩帶上,然後他舉著槍直接往裏衝。

“所有人給我退開。”一輝舉著槍對著大家,那些醫生和護士們嚇得抱頭逃竄。

隻有主治大夫還在忙碌的工作著。“請出去,這個病人需要絕對的安靜。”他冷靜的說。

“對不起了大夫,我現在就要帶他走。”說完一輝用光之鑰匙召喚奈克瑟斯的飛行器。

一霎那的功夫,飛行器已經進入了搶救室,也不知道它是怎麼穿越牆壁的,反正它現在穩穩的懸停在搶救室的空中,白光包圍了病床上的姬矢準。

他被光牽引著慢慢的進入飛行器中,裏麵的治療倉立刻開始工作。

“閃開,警察辦事。”一群全副武裝的人馬氣勢洶洶殺了進來。“實驗體呢?在哪裏?”帶頭的人問道。

所有的人看了看他們又抬頭看向天空。隻見半空中一個古怪的飛行器如離玄之箭劃過天際,消失了蹤影。

“不好遲了一步,實驗體逃跑了,快-快報告總部,其他人馬上去追。”帶頭人下達了命令所有人立刻行動,這些訓練有素的人員來的快去的也快,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見了。

一輝趁著混亂,解下了口罩,離開了醫院,他要去尋找準的飛行器,必須在其他人之前找到準帶他到安全的地方去,這個時候不知道溝呂木前輩到哪裏去了,他為什麼不好好的保護準呢?

溝呂木倒在一條山穀裏的小溪邊,淺淺的溪水在他身邊川流不息,他的半個身子浸在水中,冬季的雪水冰涼冰涼的不停衝刷著他的頭,清澈的水中飄著一道道紅色的水線。

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啊。”木感覺自己的頭痛的快要炸開了,他撐著自己的身體緩緩的坐起來,擦了擦臉上的水珠,木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痛好痛。”木見到自己的手掌上滿是血跡。這是怎麼回事?我-我的頭為什麼這麼痛?我這是在哪裏?還有我-我是誰,我到底是誰為什麼我-我想不起來了。

木低頭看著小溪中的倒影,這就是我?他撫摸著自己的臉頰。抹去了幾片貼在臉上的枯葉。我-我是誰啊!他努力的回憶著,腦海中浮現好多雜亂的片段,它們充斥在腦中來回川流,木感到頭腦被什麼東西不停的攪動著,漲得快要裂開來了。

“啊受不了了,好痛。”木抱著頭,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為什麼?為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好-好痛苦啊啊。。。。。。”他發出淒慘的哀號。。。。。。

弧門一輝手腕上戴著他的異生獸振動波探測儀,在森林裏尋找著準的蹤跡,已經三天了,自從準被飛行器帶走已經過了三天了,總部花了大力氣尋找他的下落,幾乎是傾巢而出,自然也包括了他們行動部的人員,這倒是給了一輝一個最好的借口來尋找準。

當然他要先一步找到準,至於找到他後怎麼處理,一輝是絕不會聽從總部的安排的,他已經想好了一個隱蔽的地點來隱藏準。

“呼呼。”一輝累得氣喘籲籲的,這三天他一直都沒有休息過,即使任務結束其他人休息了,他還是會偷偷的出來尋找準,再加上傷勢未愈,一輝鐵打的身體也吃不消了。

準你在哪裏啊!快告訴我吧,我必須早點找到你,給我一些提示吧。一輝擦去了額頭的汗珠,恰在此時帶在手上的儀器閃過了一個微弱的信號。

一輝急忙仔細察看,但是這個信號一閃而過,讓人覺得可能隻是錯覺而以,不過此刻一輝不想放棄任何可能,他憑著記憶尋找著儀器上的那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