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下開始對木進行仔細的治療,他為他腹部的傷口重新縫合和上藥,另外也處理好其他的傷後,這期間昏迷中的木不時的因為疼痛而痛哼出聲。兩條彎彎的眉毛皺的緊緊地。。。。。。

這時候在一輝為準精心準備的藏身地那裏,一輝正端著一杯水喂給仍然昏迷不醒的準喝。

這麼多天了,準的傷勢一直反反複複的不見好轉,所以他隻好在總部請了長假來服侍準,好在他平時積累了不少的假期,這才可以請這麼長的假期。

一輝也曾想過送他到醫院好好治療,但是他又不敢冒失去準的風險,所以他隻好事事親力親為,無微不至的照顧病床上的準,甚至包括他的生理需要和清潔衛生都是一輝在承擔,他根本不覺得麻煩和肮髒,反而很高興可以為準做這些事情。

隻是每當準在燒傷的痛苦中掙紮的時候,一輝總是揪心得摟著他,在他的耳邊輕聲的安慰他。減輕他的痛苦。這不剛給準喂完水,他又拿起攪好的毛巾,溫柔的替他擦拭全身。

“唔。”準輕輕的嘟噥了一聲,他極力的想要睜開眼睛,但是沉重的眼皮令他費了好多的時間和精力才張開了他那對迷人的眼睛。

遊離的目光,慢慢的找準了焦距,準這才看見自己麵前興奮莫名的弧門一輝。

“弧門是你。”準輕聲說道,沙啞的嗓音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他掙紮著想要坐起來,但是卻立刻牽動了胸口的傷處,疼得他佝僂起了身體。

“別-別準,你的身體還沒有康複,不可以亂動的。”一輝急忙扶著他。

同時他高興的說“太好了準你終於醒了,這麼多天了,我真怕你醒不過了,現在你睜開眼睛了,我真是太高興了。”

一輝原本是想衝過去擁抱著準的,但是他又害怕準不高興所以不敢這麼做,他的手好幾次想要搭到準的身上,又縮了回來,就這麼反反複複好幾次手足無措的。

“這麼多天了。”準拍了拍不太清醒的腦袋說:“你是說我昏迷好久了嗎?”

“是啊。”一輝急忙說道:“已經有十來天了。”

“什麼?有這麼久了。”準驚訝的說,他的頭左右轉動四下打探著。

“木呢?怎麼他不在我身邊,他去幹什麼了?”天真的準還以為木一直留在他的身邊呐。

“這-這個。”一輝實在不知道怎麼向準解釋木的行蹤,這些日子裏他也有打聽過前輩的下落,不過得到的消息卻都是令人失望的,木就好像從人間蒸發了。

“怎麼了?他是不是又給你找麻煩了。”不明就裏的準還在胡亂的猜測著。“木這個家夥就是脾氣有些霸道其實他人不壞的。”準替他辯解著。

“不是沒有。”一輝急忙說道:“前輩從來也沒有給我找過麻煩,倒是-倒是他自己很可能有麻煩了。”

他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說:“前輩失蹤好久了,自從臨終之地一戰後,就再也沒有他的蹤跡了,我隻是在總部人員捉到你之前,把你帶到了這個安全的地方,而前輩我就救不了了。”

“什麼?”聽了一輝的話,準立刻著急起來。原來木已經失蹤這麼久了,這怎麼行,以他對木的了解,他絕不會丟下受傷的自己不管不顧的,所以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了,才讓木無法趕到自己的身邊。

“木他到底出什麼事了,他在那裏啊?”準感到五內俱焚。“如果沒有事他是不會丟下我的,不行我要去找他。”

準掀開被子,就要起來。但是嚴重的燒傷和臥病多天,他的身體還十分的虛弱,根本經不起這麼激烈的運動。

“啊。”剛剛站起來的準,痛苦的捂著胸口又跌坐回床上,他掙紮了好幾次想要站起來,最後還是徒勞無功,倒是一輝擔憂的扶著準的肩膀,強行按住他不讓他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