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到時候你就不會再生我氣了。
發動了汽車一輝這時才發現自己手臂上的咬痕,還有鮮血,他抽了幾張紙擦了擦,又趕緊把衣袖拉下來,這可不能讓人發現,不然可就說不清楚了。汽車載著一輝火速的往黑夜警察總部趕去。。。。。。
另一輛疾駛的汽車中,車前座上坐著兩個人,一個是正在駕駛車輛的小風,另一個是副駕駛座上昏迷不醒的溝呂木。
原來小風思前想後了半天,還是決定鋌而走險救木出去,這是唯一可以讓木生存下來的辦法,所以當午夜來臨,大多數士兵都沉沉睡去時,小風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醫務室。
她要趁著木還留在安全級別較低的醫務室時就動手,否則要是木被轉移到研究部,那就更難下手了。風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她快速的打開醫務室門竄入裏麵,將門輕輕的關上。
醫務室裏黑漆漆的,隻有幾個醫療設備上綠色的光源給屋子稍微帶來些光亮。小風慢慢的移動到木的病床前,輕輕的推了推他。
“木醒醒啊。我是來帶你走的。”她在木的耳畔小聲說道。
木躺在床上沒有動靜,臉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光源的關係泛著綠色相當難看。
“木-木。”小風用力推了推說:“快醒來啊,我們要逃離這裏了。”
“沒用的西條。”鬆下拉開了病床前的簾子走了出來,原來他一直躲在這裏,向來警覺的小風因為關心則亂而沒有發現屋裏還有其他人存在。
“他在發高燒,根本聽不見你的聲音,更別說醒過來了。”鬆下一邊說一邊靠近風。
“你別過來。”小風立刻掏出手槍指著鬆下說:“今天無論他醒不醒我都要帶他走,不能再冒險讓他留在這裏,這個地方隨時隨地可能要他的命。”
風的槍口指著自己,鬆下的心就好像被人捅了一刀,愛慕她這麼久了,她還是不懂我的心意。
“你覺得有必要拿槍對著我嗎?”鬆下走近了一步,任由風的槍口貼在他的心口。“以我對你的了解,我早知道你會這麼做了,我隻是不希望你受到傷害。但我決不會做出賣你的事。”
聽了鬆下的一番話,小風第一次仔仔細細的打量起他來,其實這個男人長的也算不錯,三十剛出頭,帶著一副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的,應該是女性心中理想的結婚伴侶。
可是她低頭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木,雖然此刻他的臉色不好看,但是一點也掩蓋不了他帥氣的樣貌,他的狂放不羈才是風一直追求的。
“對不起了鬆下。”小風用槍口推了推他說:“幫我把木送出去。”
“唉。”鬆下歎了口氣,他還想做最後的努力。“你真的要這麼做嗎?現在退出還來得及,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風求你了別做傻事好嗎?”鬆下苦口婆心的規勸到。
“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不會放棄的,也決不後悔。”風異常堅定的說。
看來是沒辦法令她回心轉意了,那麼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她毫發無傷的逃出去,鬆下作了這個艱難的決定,他將昏睡中木攙扶起來,放在事先準備好的輪椅上推著他與小風一起出了醫務室。
一路上沒有碰到什麼人,滿以為就這樣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偷溜出去,哪想到電梯剛到達地麵的停車庫一打開門就有兩個士兵攔住了他們。
“怎麼回事?你們這是要去哪?”其中一個盤問起來。最近由於上次實驗體偷跑事件,所以部長加強了守衛,連電梯出口也沒放過。
小風急忙板起臉說:“我是行動部的副隊長你們不認識嗎?”
“是。”兩人急忙恭敬的敬了個禮,一人說道:“對不起副隊長,部長下令所有人夜間不得隨意出入,除非有他的批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