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今日就都說個明白。”
“當初禦旨上全都說的明明白白,事情過去這麼久了,貝子問我哥做什麼。”
多鐸冷笑著回了一句。
作者有話要說:
☆、饒過
“多鐸……”
多爾袞輕斥一聲,看到多鐸冷靜下來,這才對嶽托冷聲說道,“這件事是由諸王貝勒共同商議的,絕無偏私或包庇的可能,而且最終還是由皇上定奪,貝子如此問,莫非是懷疑皇上不公嗎?況且皇上也寬恕了貝子,貝子何必再生事端?”
小玉兒從未看到過這樣的多爾袞,滿身的冰冷威嚴不容抗拒的氣勢。
平日裏的他都是溫和淡定的模樣,不同於代閃的溫文爾雅,是一種真正的平靜溫和,而且他從小就是愛笑的,笑起來很好看,很溫暖,讓人不自覺的迷醉,有一種飄然出塵的氣息,看起來更顯和氣。
“睿親王言重了,嶽托並無此意。”
代善溫和的開口,雖然沒有多爾袞那冰冷威嚴的氣勢,但溫和中依然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那大哥說說,嶽托這些話是什麼意思?”若是平常人,多爾袞或許會網開一麵,不予追究,可他們……
想到往事,多爾袞臉色又冷了幾分。
他額娘的事,他一輩子都不會忘,這些人,他沒有打擊報複他們已經是他寬宏大量了,可他們要是犯在他手上,他決不會輕易饒過她們。
“姑姑……”
小玉兒輕喊一聲,她沒想到這些年早已曆練的沉穩內斂的多爾袞此刻也會這般咄咄逼人。
哲哲看了小玉兒一眼,點點頭示意她放心。
多爾袞兄弟額娘死的早,他們跟著皇太極忠心耿耿,這些年一直是她照看著他們兄弟的,她對他們兄弟自然比其他的親厚一些。
“我雖然隻是一個女人,管不得這朝堂上的事情,可我還是要勸諸位幾句,都過去那麼久的事了,還有什麼可說的,不如大家都各退一步,先汗最不願看到的就是兄弟不和,如今天下未定,一切都應以大局為重,大清的未來還要靠著諸位叔伯兄弟子侄們一起去努力。”哲哲竭力勸說著,本已漸漸平息下來的緊張局麵,沒想到卻被濟爾哈郎打破。
“是啊,嶽托貝子何必揪著過去的事不放。犯了錯誤就要勇於承認,哪裏來那麼多借口推諉。”濟爾哈郎附和道,他的話雖說也是勸著嶽托,可小玉兒總覺得他不懷好意。
小玉兒知道,他與豪格平日走的近些,而且與多爾袞兄弟的關係不是很好。
多鐸從小到大,不止一次在她麵前抱怨濟爾哈郎的事,說什麼每次打仗總是他們白旗的人在前拚殺,而他總是在最後的緊要關頭才衝出來,白白撿了許多便宜。
小玉兒本是不信的,這濟爾哈郎怎麼說也有個忠良賢明的名聲流傳在外,他不至於如此耍奸弄巧。
可今日看到這濟爾哈郎這副模樣,小玉兒反而有些相信了多鐸的話。
這人太奸詐,太圓滑。
她對他倒是也有了一些了解,他的阿瑪舒爾哈齊死後,他便被努爾哈赤善養在身邊,與皇太極從小一起長大,深得他的信任。
“嗬,鄭親王說的輕巧。”嶽托看著濟爾哈郎,嗤笑道,他可沒忘記,他們父子如今的淒涼處境,可有這圓滑世故的鄭親王一份功勞呢!
看著嶽托的模樣,小玉兒既可憐他,又氣他。
可憐他南征北戰大半輩子,如今落得如此模樣。
氣他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失了分寸,弄得大家都不好看。
看看多鐸,明顯窩火的厲害,多爾袞,豪格,代善,濟爾哈郎也是個個臉色難看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