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怎麼樣?”食錢鼠斜眼看她。
“他還企圖非禮我!”任蓁憋不住了,她是隻小綿羊,但她並不是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綿羊!況且眼前的人根本沒有資格對她進行指手畫腳!
“非禮?可我聽到的並不是這樣,院長隻是想跟你示好,可你卻不識時務拿噴霧噴他,是不是有這回事?”
“是!可我那是自我防衛!”任蓁據理力爭,她受委屈也就算了,哪知自己的老板也不幫自己,也對,眼前的人根本就三觀不正,他根本就不是人!
一向溫順的任蓁心裏的小宇宙似要爆發,不過在她爆發前,桌上的電話響了,食錢鼠接起電話,打發了任蓁出去。
任蓁憋著一股子冤枉氣跑到走廊,默默拿出口袋裏胭脂盒狀的法器,靜看良久才放回去。
下午下班,她沒有同往常一樣買菜回家,而是一個人走進地下車庫,找到那個固定的停車位,躲在車子後麵準備伺機而動。
可是等了近一刻鍾也沒有等到食錢鼠,而是等來了鄒子星,她沒有想到鄒子星的車子正巧停在隔壁的隔壁,她又往旁邊躲了躲,雖說要一起對付食錢鼠,可她早上受了氣,不得不提前出手,又怕白白他們擔心,所以就沒敢露麵。
可鄒子星也不是極好糊弄躲過的,他能感應任蓁身上氣息,雖然任蓁拿著法器可以克製一部分,不過都是相對外來者的,鄒子星不同,覺得身邊有異樣,剛掏出的車鑰匙又塞回了口袋,慢慢順著感應走過去。
任蓁埋著頭,心思發散,沒有察覺到鄒子星正在靠近她。
直到鄒子星詫異地看著她,“小蓁?你怎麼躲在這兒!”
任蓁還是被他發現了,皺了皺眉,豎起食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鄒子星認得眼前這部車是食錢鼠所有,而任蓁此刻躲在這裏想必是早有預謀,難道她……
頓時,鄒子星又驚又怒,“小蓁,難道你……你知不知道這很危險?”
“子星,我也沒辦法,如果再不找機會,隻怕後患無窮。”任蓁垂著頭。
“不是有計劃麼?”鄒子星眉頭越皺越深。$$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計劃都是跟著食錢鼠的行程製定的,我們處於被動,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將他製服,我想,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發製人。”
“可你也該和我商量啊,這樣孤身一人,太危險了!還是說,你是過於急切替他拿回公司?小蓁,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喜歡上談崢了?”鄒子星緊盯著忽而沉默的任蓁。
任蓁內心咯噔一下,始終道不清、說不明對談崢的感情,抓食錢鼠也不知是救民於水火,還是另有私心,她早已分不清,或者二者皆有。
答案不言而喻,鄒子星徹底死心,想伸手拉她起來,不料耳根一亂,聽到皮鞋踏地聲正往他們這邊來,這時候,眼看腳步聲逼近,鄒子星沒有辦法帶任蓁離開,隻好和她一起躲起來。
食錢鼠優哉遊哉打開車門,發動了引擎,車後噴出尾氣,嗆得任蓁直想咳嗽,還好鄒子星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口鼻,才沒發聲。
任蓁眼看著食錢鼠即將逃逸,心裏一陣發緊,然而下一秒,便又轉為驚呆!
鄒子星一個閃身,將她拉到了柱子後麵,接著聽到“砰”的一聲,食錢鼠的車尾冒起了滾滾濃煙,而看勢態,這車子似乎是往後開的,好好的往後開做什麼?這裏又不需要倒車!
“我們被發現了。”鄒子星沉聲說,麵露凝色。
任蓁抬頭看去,隻見食錢鼠好整以暇地站在他們麵前,頓時心下一沉,鄒子星卻在她耳邊輕聲道:“別慌,先看清情況再行動,要是哪裏不對,我一喊,你立馬跑人。”
“那你呢?”
“我先擋一陣。”
“不行!說好要一起作戰的!”
鄒子星哂笑:“這會兒知道要一起作戰了?”
任蓁麵上一紅,無法反駁。
“喂!你們兩個親熱夠了沒有?惡不惡心!說,躲在我車背後有什麼企圖!”食錢鼠凶狠道。
“談先生,不好意思,我們不知道這是你的車。”鄒子星放開任蓁,將她護在身後,一臉笑嗬。
“不知道?不知道我車怎麼冒煙了?”
鄒子星攤手,看向車尾,或許是他最近結怨太多,有人想報複。
食錢鼠顯然不喜歡別人靠近他的愛車,見鄒子星毫無所謂,頓時怒火中燒,直接揪了他的領子,不得不說,食錢鼠看鄒子星不爽很久了!
“談先生,你放手!”任蓁見勢,心裏一下子就急了,忙上去勸,可本性暴露的食錢鼠哪管得了她,眼看就要拳腳相向,任蓁終於忍不住,慌忙拿出法器,對他施咒。
雙手攤掌執器,麵朝食錢鼠,嘴裏默念一串人們聽不懂的古老咒語,頓時,大風四起,食錢鼠頭痛欲裂,放開了鄒子星,抱頭怒瞪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