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斬幾經詢問,老頭卻始終回憶不起那人長什麼模樣,穿的衣服也忘記了,隻記得那人很年輕。
當時,他們的對話非常詭異,所以,修鞋老頭對此印象深刻。
那人坐在馬紮上,端正姿勢,他把手機調成拍照狀態,對老頭說,來,給我們合影一下。
修鞋老頭接過手機,問道,這玩意怎麼拍,我不會啊。
那人說:你就對著我們,按中間的那個鍵。
修鞋老頭將手機對著那人,覺得不對勁,問道:就你自己?
那人說:是啊。
修鞋老頭笑起來說:你一個人,怎麼能說是合影呢?
那人說:我後麵還有一個人。
這句話讓修鞋老頭日後感到頭皮發麻,當時那人身後並沒有人,老頭以為是開玩笑,不以為意。後來賓館封屍案發,全城皆知,修鞋老頭想起,照片的背景就是封有屍體的那麵牆。
第二部 第八章 賣淫日記
包斬和胡警官把修鞋老頭叫到公安局,因為時隔久遠,老頭實在想不起那人的模樣,警方畫像專家無法畫出犯罪嫌疑人的肖像。老頭想了好長時間,補充了一個情況,那人看上去很白淨,但是他的手很粗糙,都是繭子。
梁教授問了一個關鍵的問題:那人後來去哪裏了?
修鞋老頭毫不思索的回答:去賓館了。
賓館的牆內有一具屍體,凶手將屍體封存之後,有可能會重回現場查看。很多埋屍案件中,凶手以為自己安全了,會重回埋屍現場。凶手站在地麵之上,站在麥苗青青的田野裏,站在公園的僻靜處,隻有他自己知道,腳下有一具屍體。
梁教授要求包斬和胡警官全力排查該賓館的住宿人員,尤其是在封屍房間住過的客人。
賓館登記住宿人員身份複雜,很多都是外地人,包斬和胡警官沒日沒夜的查看賓館住宿登記表,派出警力挨個的核實名單上的每一個人,這種排查工作,耗時費力,很難在短時間內找到犯罪嫌疑人。
死者魯叔的社會關係簡單,親友鄰居中沒有發現誰和他有仇。警方認定凶手的犯罪動機為報複殺人,那麼找到與魯叔有矛盾衝突的人,案情也就會明朗清晰。警方再次將偵查視線放在性工作者身上,全城的小姐眾多,掃黃專項行動將其一網打盡。
特案組重點審訊了與魯叔有過接觸的幾個小姐,毛毛在審訊中言辭閃爍,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梁教授和蘇眉幾經勸導,毛毛交待說,魯叔和毛毛媽也有過姓交易。
這個嗜好爆菊的老嫖客,心理極其變態,有一次,他領取到養老金,一次要了兩個小姐——毛毛和毛毛媽。在足浴店的那間裏屋裏,亮著粉紅小燈,他當著女兒的麵玩弄媽媽,然後當著媽媽的麵折磨女兒。毛毛的爸爸在門口把風,一家人為了錢已經沒有了廉恥。
魯叔說:我攮死你的屁眼。
毛毛說:疼,你快點,好嗎?
魯叔說:我的錢不能白花,我是老主顧,撅起來。
毛毛說:我疼死了,受不了,換我媽吧。
魯叔說:那就換你媽,過來,撅起來。
毛毛媽:輕點!
魯叔說:我攮死你,攮死你的屁眼!
毛毛媽:你這老家夥真會玩。
後庭做僾是一種比較特殊的性行為,大多數女人對此感到疼痛難忍,少數女人會有筷感。毛毛媽就是其中的一個。毛毛媽在審訊時告訴特案組,她身為老板娘但也賣淫的原因是自己性欲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