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求是不是太多了點?”勝美隱約知道正雨是在吃醋,心裏同時詫異而微甜。
“不是我要求太多,而是你爛桃花太多。”他的女人是他好不容易追來的,不看緊的可不成,而且這個女人的爛桃花比自己還多,指不定什麼時候又冒出來一朵,他得時時準備戰鬥才行。
“我突然很好奇一個問題,你和你以前的那些情人啊,女友什麼的都是怎麼相處的呢?”這是個非常尷尬的問題,勝美知道,而且就因為尷尬她才問,要論起來,她的桃花可比不得他徐正雨吧。她可沒忘,剛才在那酒吧裏,有好幾道捕獵的目光可都是為著他來的。
徐正雨掌握著方向盤的手頓時一鬆,好在現在是晚上,車不多,在其超速的反應下,停到了過道上,道:“你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他知道早晚都會被提到這個問題,隻是沒有想到來得這麼快,要知道她們根本不能和勝美相提並論好不,完全不在一個平行線上啊。
“不能問嗎?”說不在意正雨以前是假的,尤其他以前還是那麼放蕩不羈的一個人,碰過的女人不在少數,雖然說是成年舊賬,但任憑哪一個女人都不會絕對說一點兒也不介意,除非不愛這個男人,不然豈會不在乎。
作者有話要說: 壞銀,不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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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叁拾
沒有什麼不能問的,畢竟她是他的正牌女友,如果真不問或者不在乎那些盡管過去的事,那徐正雨才覺得是悲劇呢。想到這兒,他很坦白,道:“其實根本談不上什麼相處,大家彼此都是在玩著屬於各自領域的遊戲,所以這個問題我無法給你確切的回答。”
勝美默然了,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對,直到良久後,才說了句:“我明白了。”
“勝美,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而擁有你是我此生莫大的榮幸。也許無論我說什麼你都覺得我的愛來得太快,但愛來了就來了,我無法去阻止它,也不會去阻止它,請你一定要正視我這顆愛你的心。或許什麼都是假的,但唯獨愛你的心卻是真得不能再真。”徐正雨很真摯地說出這番肺腑之言,對勝美來說,他也許還算不上她生命中占很大份量的人,但對正雨來說,勝美給他的感覺卻似擁有了全世界般。
勝美動容地感受著從正雨眼中傳過來的炙烈深情,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俊美麵頰,她禁不住地就想去撫摸它的精致以及真切地感受,可臨到半空,卻欲收回。正雨依然知道她的想法,抓住了她要躲回的手,索引著她的柔軟爬上了自己的臉。勝美還是第一次這麼親近地摸著一個男人的臉,很是緊張、忐忑。
和正雨真正相處沒有幾天,甚至他們還沒有來得及正式地約會,但即使如此,勝美還是感覺到了徐正雨的真心,而她心底為他築起的心牆也在一點一點地跨掉,盡管她害怕當這道心牆完全跨掉,她會受傷,可有些人,卻無法不令她動心,她也無法自欺欺人說,她對他還是隻存在著喜歡。
看著勝美望著自己有些微出神,不由叫道:“勝美。”
“什麼?”大聲的喚音叫回了勝美,勝美立即回了聲,見自己的手還在正雨臉上趴著,忙就要收回來,正雨卻順勢把自己往他懷裏一拉,就這樣,她撲倒在了他懷裏,隨即掙紮著要起來,卻不想一個黑影靠近,然後隻感覺腦後有一隻手掌控著自己,緊接著她意識到她被吻了。
當腦子裏清晰地分析出情況時,勝美並沒有亂動,也沒有企圖逃開,隻是這樣僵著。這次的吻和上次雖都是突襲,但明顯感覺不一樣,上次給她的感覺是強勢,而這次卻是無比的溫和,甚至於正雨隻是輕輕地把唇貼到了她的上麵,隻是貼著,其餘什麼動作也沒有。
原來並不是隻有深吻才能滿足人的欲望,有些時候,隻是這麼輕輕的一觸即可消解人心底的任何想法。兩人不知就這樣親密的貼著了多久,以致於後來正雨盡管不想放開,但還是輕輕推開了勝美,見著勝美一臉怔然地模樣,忍不住一臉笑意且響當當地在她唇上重重一啄。
勝美想到方才發生的,瞬間倏紅了臉,幸好是晚上,夜色正暗,不然她覺得自己真的有些難以見人,盡管這事發生在情侶身上是再正常不過。正雨看不到勝美臉紅,但卻看出她心底的羞澀的,所以半開玩笑地道:“勝美,你是在回味剛才的吻嗎?”
不提還好,一提勝美的臉更燒了,道:“以後不許這樣。”
“不許哪樣呢”正雨真是愛死了此刻她嬌羞的模樣,要不是真怕惹怒了她,定會狠狠地拖入懷裏再吻它個幾十回。勝美的表現很青澀,這是在第一次吻勝美時正雨就發現的事實。雖然有些不明白,這麼一個完美的女人怎麼會連接吻都有些不會,但與此同時,他表示很高興,他甚至在想著在把自己變成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也從而更是堅定了對她好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