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翟的激狂,安寧的瘋狂!(1 / 3)

蒼翟腦袋轟的一聲,如一記驚雷在腦中炸了開來,雙眼再也無法從安寧後腰上那一抹紅色月牙胎記上移開。

為什麼?為什麼寧兒的身上會有這個月牙形的胎記?

腦中回蕩著胭脂曾經彙報給他的信息,北燕鳳家的女子,從出生之時,身上便會有月牙形的胎記,這是屬於北燕鳳家女子的標誌,為何……為何會出現在寧兒的身上?

這一定是巧合,一定是巧合才對!

此時的蒼翟,臉色蒼白,便是他也沒有發現自己安放在安寧後腰下那隆起上的手在不斷的用力,握著那柔軟的彈性,上麵甚至印出些微紅印。

“唔……”安寧從微微的疼痛中醒來,嚶嚀出聲,一雙好看的秀眉微微蹙著,睜開眼,眼前一大片裸露的胸膛映入眼簾,昨夜那無數讓人臉紅心跳的片段赫然跳進腦海中,她昨夜已經成了蒼翟名符其實的妻子,這個認知跳入腦海,安寧覺得自己便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有什麼比清晨起床,一睜眼便看見心愛的人在身旁更幸福的呢?

不過,摸了摸身下光裸的胸膛,很顯然,二人這樣一上一下交疊著的姿勢,卻是讓安寧紅了臉。

安寧的嚶嚀聲,讓蒼翟赫然回過神來,看到自己手掌之下,那紅痕讓他心中頓時劃過一抹憐惜與自責,心中暗自低咒出聲,該死!他怎能傷了寧兒?

忙鬆開了自己的手,“對不起,我……我弄疼你了。”

看到安寧臀上的紅痕,蒼翟的心一陣抽痛,便是昨夜那般激狂,他都小心翼翼的,不讓自己弄疼了她,可是,方才卻……

安寧抬起頭,微笑著搖了搖,“不疼。”

口中雖然說著不疼,但她卻知道,自己雙腿之間,早已經酸痛得不像話,昨夜的他們,是多麼的瘋狂啊!

蒼翟的手重新落在了安寧的裸背上,緩緩遊移,光滑如玉,讓他愛不釋手,目光落在後腰上胎記上,眸中變得深沉,“寧兒,你的胎記……”

“你說這個嗎?”安寧臉上一紅,這才發現,她的整個後背,從脖子一直蔓延到纖腰之下高高的隆起,都全數暴露在蒼翟的眼中,雖然二人已是夫妻,再羞人的事情,都已經做過了,但這大白天的,身體展露在他的眼前,依舊不免有些害羞,“這……這個從小就有呢!長在這裏,是不是不好看?”

安寧從來都沒有去在意過這個胎記,哪怕是前世,她也不曾去理會,但此刻,蒼翟提出來,她的心卻是緊緊的揪在一起,她很在意他是否喜歡,安寧抬頭望著蒼翟,緊張的等待著他的答案,隻是,一抬眼,卻看到蒼翟臉色蒼白,神色透著一絲怪異。

安寧心裏一驚,“你……你不喜歡嗎?”

若是他不喜歡,該怎麼辦?安寧心中浮出一絲不安,她赫然發現,蒼翟對自己的喜好,在她的眼裏,竟然那般重要!

蒼翟神色微怔,意識到安寧的不安,臉上立即綻放出一抹笑容,“喜歡,隻要是寧兒的,我都喜歡!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我喜歡的!”

說話之間,雙手猛地將安寧的身體拉上來幾分,猝不及防的截住她的雙唇,這一吻比起昨夜的溫柔,多了幾分狂野,安寧感覺比昨夜還要猛烈的狂風暴雨朝她襲來,下一瞬,她便感覺自己原本趴在蒼翟胸膛上的身體,翻轉過來,二人的姿勢調換,被蒼翟健碩的身軀壓在了下麵。

但他卻沒有將身體的重量放在自己的身上,安寧根本無暇顧及這一大早二人這般激狂所帶給她的羞澀,蒼翟的熱情迅猛的席卷而來,她甚至有些招架不住,很快便被他的熱情所淹沒。

蒼翟的吻從上往下,近乎膜拜的吻著如玉的肌膚,這一次,他卻是刻意留下深深淺淺的吻痕,似乎要在安寧的身上,到處刻上他的印記。

安寧什麼也不去想,便任憑自己的身體隨著蒼翟的動作起舞,二人的身體近乎完美的交纏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渴望。

“寧兒,你是我的妻,我的妻!”蒼翟的內心掙紮著,每一個動作幾乎都恨不得將安寧揉進自己的骨髓裏,他努力的不讓自己去想那月牙形的胎記代表著的意義,不斷的告訴自己,寧兒是他的,是他蒼翟的,不管這胎記意味著什麼,她都是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無可替代,也不能舍棄。

清晨的新房裏,似乎比昨夜還要激烈,整個房間好似經過了一場暴風的席卷一般,不知道過了多久,蒼翟才停了下來,看著在懷中疲憊的喘息著的安寧,漸漸的平靜下來。

安寧似乎還殘留著方才蒼翟帶給她那種快感的餘韻,她的身體早已經沒了力氣,虛弱的躺在蒼翟的臂彎之間,腦中浮現出昨晚的畫麵,又跳出方才的經過,他們怎的這般瘋狂!

看了看外麵天色早已經大亮,碧珠和雪兒今日也不來喚她,猛地想到什麼,安寧立即支起身體,雙腿之間的疼痛卻引得她輕呼出聲。

蒼翟微微皺眉,立即起身,似乎是意識到安寧為何會這樣,大掌朝著他雙腿之間探去,隻是,卻猛地被安寧抓住,“別,天色不早了,今日還要進宮去向皇上和皇後娘娘敬茶,別……”

以為他又要繼續方才的瘋狂,安寧已經窘迫得不像話,隻是,蒼翟看了安寧一眼,看她通紅的臉頰,心中浮出一抹柔情,知道她是誤會自己了,卻沒有說什麼,手依舊探過去,掰開她的雙腿,觸目驚心的紅腫讓蒼翟眸子一緊。

暗自低咒出聲,該死的!他竟然這般孟浪,寧兒明明是初嚐人事,又怎受得住他三番四次不知飽足的索取?不僅如此,自己剛才……並不溫柔!

蒼翟眉心緊皺,將安寧重新安放在床上躺下,“今天不用去敬茶了,你好好休息,我會跟舅舅和舅媽說,改日再敬茶,你等我,我一會兒就回來。”

蒼翟柔聲道,在安寧的額上印上一吻,輕柔且充滿憐惜,即便是方才因為那個月牙形的胎記而產生的震撼,此刻也被對安寧的憐愛壓了下去。

隨即高大的身軀翻身下床,當著安寧的麵,穿好衣裳,安寧躺在蒼翟方才躺著的位置上,感受著被單上殘留著他的體溫,竟然也顧不得害羞,大喇喇的打量著眼前這具完美的如神祗一般的身體。

想到方才蒼翟的舉動,嘴角不由得微抽,她還以為他又要……

卻原來,他是關心這自己的身子。隻是,猛地想到蒼翟方才的話,安寧立即回過神來,“喂……蒼翟……”

安寧想叫住蒼翟,他方才說什麼?他說,讓她好好休息,他會跟舅舅和舅媽說,改日再敬茶?這……以崇正帝和皇後娘娘的精明,又怎會想不出改日敬茶的原因?

安寧頓覺大窘,腦袋一懵,第一時間想要阻止蒼翟,他要這樣跟皇上和皇後娘娘說,她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隻是,安寧剛叫出口,蒼翟便已經出了房門,形色匆匆,好似有什麼事情要趕著去辦一樣。

“這……這……”饒是安寧,此刻也有些淡定不起來了,這畢竟是閨房中的事情,她幾乎能夠想象皇後會用怎樣曖昧的眼神看她。

安寧知道時辰已經不早,等蒼翟出了門之後,安寧便沒有如蒼翟臨走之時交代的那般,乖乖的躺在床上,皇上皇後那裏倒還好,畢竟,也不用日日進宮麵對二位,但這府上的人就不同了。

以後這便是她的家,便是她生活的地方,尤其是身為宸王府的當家主母,她的威儀自然不能弱了去,若是整個府上的人都知道,經過新婚之夜,她下不了床,那以後,她還怎麼見人?

安寧強撐著身子,忍著雙腿之間的酸痛,下了床,穿好衣裳,看床上如被暴風席卷過的淩亂,稍微整理了一下,才開口喚人進來。

雪兒進了房間,看到安寧的第一眼,眼中便是閃過一抹驚豔。

“怎麼這麼看著我?”安寧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斂眉問道。

雪兒回過神來,扯了扯嘴角,“小姐變了。”

“哦?變了?”安寧皺眉,不過是一晚不見,又能有什麼變化?

“小姐變漂亮了,你看看鏡中的你,是不是更加嬌豔了許多?小姐是真正成為女人了呢!”雪兒看著安寧越發充滿神采的臉龐,臉上甚至浮出一抹羨慕,隻是,她在說著最後一句話之時,神色之間,卻有那麼一些苦澀。

安寧看著鏡中的自己,是嗎?真的如雪兒所說嗎?她怎麼覺得沒什麼變化呢?

猛地想到什麼,安寧的心情頓時輕鬆了許多,如今已經過了大婚,一切都十分順利,看來,昀若那日的預測,應該是化解了。

悲憤與隔閡,甜蜜與淚水。

四樣之間,她隻感受到了一種,那便是甜蜜!似乎要將她溺斃的甜蜜。

“碧珠呢?今天怎麼隻有你一人?她該不會又去忙生意了吧?”安寧想到碧珠,莞爾一笑,眼中滿是溫和,“那丫頭,都要嫁為人妻了,看來我得出麵,強製她好好歇歇了。”

聽安寧提到碧珠,雪兒的臉色頓時一沉,微微咬著唇,好似在隱忍著什麼,但她卻很快的再次掩飾好自己,細心的替安寧挽著頭發。

隻是,敏銳如安寧,她便是那一瞬間的異常,又怎會逃得過安寧的雙眼,透過銅鏡,察覺到雪兒的異樣,不由得微微皺眉,轉身看向雪兒,“怎麼了?”

雪兒一驚,忙搖著頭,“沒什麼,雪兒是想,碧珠是該好好歇歇了。”

雪兒扯出一抹笑容,好似真的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隻是,安寧已經察覺到異樣,又怎會不繼續追究下去?雪兒臉上雖然笑著,但是,她的眼底卻好似強撐著什麼。

不知為何,心中隱隱浮出一絲不安,安寧猛地起身,嚴肅的看著雪兒,“雪兒,你還當我是你的主子嗎?”

“小姐,小姐永遠都是雪兒的主子啊。”雪兒焦急的道,便是她經曆了許多事情,對於安寧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威懾力,她是打從心裏折服的,聽了小姐這句話,好似小姐要丟下她一般,她又怎能不急?自從自己認了小姐為主之後,小姐就是她的天了。

“那你為何還瞞著我?”安寧緊皺著眉峰,話落,果然看到雪兒神色之間更加閃爍,安寧頓時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一定發生了什麼?可到底發生了什麼?

安寧想到昀若的那幾個字的預測,一顆心頓時揪了起來,猛地抓住雪兒的雙肩,“快告訴我!告訴我啊!”

安寧心中的不安越發的濃烈,雪兒被安寧搖晃著,緊咬著唇,內心掙紮著,想到雲王爺的吩咐,咬了咬牙,“小姐,你別問了,雪兒不能說!”

不能說?什麼事情不能說?

安寧眸光一緊,鬆開雪兒的雙肩,轉身出門,隻是剛走出一步,雙腿之間的疼便再一次讓她不自在,但她卻依舊強忍著,大步走出了門外,雪兒不能說,那她定要找出那個能說之人!

“小姐……小姐……”雪兒見安寧跑了出去,立即追了上去,怎麼辦?雲王爺交代了,不能讓小姐知道一個字,可是,她方才的舉動還是讓小姐察覺到端倪了,若是小姐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又怎會受得了?

雪兒無法想象這後果,隻能跟在安寧的身後,不斷的叫著,似乎是想阻止她,可是,以雪兒對小姐的了解,小姐堅定了的事情,誰又能阻止得了?

安寧出了房間,不多久,便遇到了正從雲王府方向過來的雲錦和韶華郡主,安寧提著裙擺,小跑上前,她沒有錯過雲錦和韶華郡主在看到她時,眸光微微的閃爍。

“表哥,嫂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安寧急切的開口問道,雪兒方才說她不能說,定是有人給她下了命令,雪兒又會聽誰的命令?除了自己,便是蒼翟和雲錦有可能指揮得動雪兒了,而她絲毫不懷疑雪兒對自己的忠心,雪兒既然能夠聽命將事情瞞著她,那便證明,那事情一定非同小可,便是雪兒也不願意讓她知道的。

雲錦微微皺眉,他和韶華過來,就是想確保雪兒不漏破綻,但是,現在看來,寧兒比他們想象中還要發現得快,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雲錦伸手扶著安寧的肩,“這新婚第一天,都是為人妻子了,也如此急匆匆的,這麼晚了,還沒有去皇宮給皇上和皇後娘娘敬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