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輕易就放棄。程學長,你這樣還算是戰塔最高層的擂主嗎?”白玲玲徹底怒了。參加擂台戰時,讓她無比向往的高層擂主的寶座,不想那寶座上的強者,竟然這般經不住打擊。
“你又懂個什麼。”程鐵翼被刺中了痛處,麵色不善的吼了起來:“便是這戰塔裏的最強者,放在海蛟宗裏,那也是個廢柴,是差勁生。塔中十戰,你根本就沒有親眼看見,你根本就體會不到我們當時的震驚和絕望。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說我?”
白玲玲俏臉忽紅忽白,是被氣的。
“師姐,夠了,咱們走吧。”葉天走了過來。
“小天。”白玲玲咬著嘴唇,感覺很委屈。
葉天拉住她的手,稍稍用力捏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你這是在為宗門鳴不平,因為宗門你不想看著他們這般自甘的墮落下去。但是我的師姐啊,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般優秀?能聽的進你的勸慰?”
“混小子。”白玲玲勉強的笑了一下,心情好了許多。
“回去吧,順便幫我出出點子,這幾包辣椒粉的點子。”葉天笑道。
“好,叫上依依一起。”白玲玲點頭道。
正要離開,那程鐵翼突然站了起來:“等等。”
“你就是葉天?”程鐵翼一改頹然之色,臉色陰沉的盯著葉天。
“是我。”葉天應道。神色從容的很。
程鐵翼不再說話,就這麼一直盯著他,犀利的目光讓人頭皮發麻。白玲玲見狀,急忙擋在了葉天身前,對著程鐵翼,叱道:“程學長,我小師弟剛剛擊敗了曲見白,你不是他的對手!”
程鐵翼出人意料的沒有露出任何詫異之色,當然也沒有其他的絲毫反應。
葉天笑笑:“師姐,你擔心他向我挑戰?他要真向我挑戰的話,說明你剛才的話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可惜啊……”
“葉天,你三番兩次辱我,到底為何?”程鐵翼開口了,口吻冷冰冰的。
“辱你?”
“辱我不及你師姐,辱我聽不進勸言,你雖說是擊敗了曲見白,但當時塔中的戰鬥……”程鐵翼說道,話說到一半的時候,便被葉天給接了過去。
“當時塔中的戰鬥,我根本就沒有親眼看見是吧。程學長,你約莫比我大了十歲,不錯,我剛才是在辱你,那是因為我在替我師姐的對牛彈琴而感到不值。你口口聲聲的差勁生和廢柴,在我眼裏你連差勁生都不如。”
葉天說完,拉著白玲玲便要走。猛然的,又臨時想起了什麼,轉生冷笑道:“程學長,你又知不知道,我與小玲師姐,曾今便是你口中的差勁生。”
程鐵翼整個人呆住了。
有關葉天的傳聞,在戰塔中也是傳的風風火火。
曾今的差勁生,現在的年輕強者。
“哥。”
葉天和白玲玲走後,程依依走了過來,此時此刻,她神色上的麻木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比的堅定:“我覺得葉天說的很對。他能站起來,為什麼哥你就不能?”
“妹妹,你也這樣認為麼?”程鐵翼愣到,隨之,眼底的精芒神采漸漸的恢複了過來。
……
葉天和白玲玲離開戰塔,一路向著浮香武堂走去。想要將特質辣椒粉魚目混珠的去愚弄那三宗子弟,一個人的力量做起來太麻煩,夢如師姐所在的浮香武堂,應該能提供很好的幫助。
這是白玲玲的建議。不過一路走來,這位師姐一番常態的沉默寡言。
“還在想著剛才那些事?”葉天問道。
“嗯。”白玲玲點頭,失望的說道:“我沒想到宗門年輕一輩的強者們,居然都那般經不住打擊。”
“那是沒辦法的事。畢竟,他們從學員時代開始,就備受矚目,習慣了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突然之間跌落穀底,心境難免承受不住。所以我才說嘛,這宗門上下,能有幾個人能比小玲師姐你還要優秀呢?”葉天笑道。
“臭小子,你這誇我還是損我呢。”白玲玲笑道。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浮香武堂的大門口。負責守門的,依舊還是那兩位學長。無需葉天說明來意,直接將他兩人引進武堂大廳,好茶好水的上。其中一人,則是飛快的去向夢如報告。
那股機靈勁兒,讓白玲玲竊笑不已:“你這海大人親自提拔的堂主,每次來這武堂,都是來找夢如,而不是來辦公的嗎?”
葉天大汗,尷尬道:“這個。公事方麵,貌似有沒有我都一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