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念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有一陣頭疼。
她看了一眼溫婉和程萌萌,怎麼也想不起來三個人到底是怎麼回到床上來的。
隻是隱約記得自己做夢的時候,好像還夢到了傅寒川,坐起身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覺得頭皮鬆了一些,輕輕地推了推旁邊的兩個人。
“起來了起來了,這都已經中午了。”
溫婉其實早就醒了過來,她這一晚上迷迷糊糊的,睡得並不安穩。
即便是依附著酒精,可是她心裏的疼痛卻是撕心裂肺。
她揉了揉眼,有些迷蒙的坐了起來。
“我昨天晚上老是聽著客廳裏好像有什麼動靜,不會是家裏遭了賊吧?”
程萌萌比起她們兩個人來看著倒是好了很多。
“昨天晚上都醉生夢死的,誰能夠注意到客廳裏的動靜,該不會是你做夢的時候夢到的吧。”
顧念活動了活動筋骨,這才覺得全身上下舒服了一些。
這張床本來就不算大,她們三個人擠在這一張床上睡了一晚上,實在是不舒服。
“再說了,就你家裏這點家當有什麼值得小偷惦記的。”
“砰——”
顧念的話音剛落地,客廳裏忽然傳來了一陣聲音,三個人嚇了一跳,麵麵相覷。
程萌萌一雙眼睛瞪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溫婉。
“你家裏不會真的讓誰給惦記上了吧,難不成你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金銀財寶?”
溫婉金額的搖了搖頭,拿起了手機,“要不然我們先報警吧。”
顧念不給她們兩個人反應的機會,已經拿上了自己的鞋,悄悄摸摸的走了出去。
兩個人神秘兮兮的跟在身後。
客廳裏似乎有兩個男人的身影,顧念覺得有些熟悉,等看清楚來的人之後才終於放下心來。
可是溫婉已經不由分說的衝了上去。
她手裏的花瓶和水果所有能夠用的東西全部都扔了過去。
“你個大膽的毛賊居然敢深夜偷到我的家裏來!你也不打聽打聽,姑娘我是誰。”
顧念兩隻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看了一眼轉過身來的傅寒川和裴子晟。
傅寒川離得相對比較遠一些,身上出了一個抱枕之外,倒也沒有什麼別的東西砸到他。
倒是裴子晟比較慘,雖然花瓶沒有砸到他,可是花瓶裏的水全都潑在了他的身上。
溫婉愣在原地。
“子,子晟哥哥,怎麼是你們兩個呀,對不起啊,剛才我我以為是家裏進了小偷。”
顧念和程萌萌兩個人準備悄悄的退回臥室,傅寒川卻不給她機會。
“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我昨天說讓你來陪她,有說讓你來陪她喝酒?如果我不過來,你們是不是就準備在地上睡一晚上?”
顧念心裏了然。
倒也難怪她想不起來他們幾個人是怎麼到床上的。
原來根本就不是他們自己上去的。
顧念心虛的笑了笑,“當初我也沒有想到,這隻不過是臨時起意嘛,誰知道一不小心就喝多了,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說完,她迅速的低下頭,不敢看傅寒川那一雙直勾勾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