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地震的話,怎麼可能偏偏隻有這一棟樓的這一小塊地方會震到?”
這根本就是科學沒有辦法解釋的,說出去,別人也隻會以為是他們推卸責任的借口。
“鈴鈴鈴……”
具體原因兩個人摸不著頭腦,還不等再進一步的分析,傅寒川的手機響了起來。
張奕看著對麵的兩個警察,穩了穩自己的情緒。
“Boss,警察局裏來人了,說政府的項目需要您配合一下。”
傅寒川是主案設計師,又是公司裏的法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自然是紙包不住火的。
傅寒川掛斷了電話,和顧念一同去了公司。
公司裏的員工也都無心工作,烏央央的在走廊裏擠成了一堆。
傅寒川和兩個警察在總裁辦公室裏錄著口供,顧念出來。
“都在這裏堵著做什麼,手頭上都沒工作了,是吧?”
顧念一直都跟在傅寒川身邊工作,看到她發怒,幾個人切切私語,可是也不敢明麵上表達出來自己的不滿。
張奕把顧念叫了過去。
“顧小姐,目前公司裏的狀況你最清楚不過,總裁這幾天恐怕是不能維持公司裏的事物的。”
工程忽然坍塌,傅寒川作為主辦方有百分之八十的責任。
顧念不解,“不是說隻錄口供嗎?寒哥哥為什麼不能主持公司裏的事情?”
他是公司裏的領頭羊,如果他不在公司裏,那所有的員工也都隻是無頭蒼蠅。
張奕也沒有打算要瞞她。
“因為沒有確切的原因證明工程的坍塌和我們公司無關,所以在沒有找到證據之前,總裁很有可能要一直被……拘留。”
這些話就這樣告訴顧念,未免有些太殘忍,可是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
拘留這兩個字說的還好聽了一些。
法院給的時間有限,一個月之內如果找不到確切的證據,就隻能說明這項工程有問題。
到時候傅寒川麵臨的極有可能會是牢獄之災。
“張特助,不是我們推卸責任,可無緣無故導致項目貪他的不是材料問題,就是設計問題,可是我和總裁檢查過了,問題確實不在我們,所以我們是可以申訴的,對吧?”
張奕麵露為難。
“申訴的確是可以,可是,太有難度了。”
他們申訴,申訴的不是政府的某一個官員,而是政府機關啊。
這法院本就隸屬於政府,這根本就是剪不清理還亂的關係。
“顧小姐,老爺子那邊已經讓人著手去監察工程部了,但是公司裏目前隻有你能夠穩住。”
傅棟承有自己的公司,他大部分的精力不會放在這個公司上。
傅寒川預計會被拘留很長一段時間,公司不能沒有人。
忽然被人推到了風口浪尖,顧念有些手足無措。
“那我需要做什麼?”
張奕看了看外麵那些佯裝認真工作的員工。
“起碼讓公司正常運轉,不能給別有用心的人可乘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