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因為這件事情追你的。”陸小鳳說道。
“那倒不是,司空他當時也沒有生氣還幫我去撿地上的碎片,可是不下心割破了手指,我害怕血就跑了,然後司空他不知道為什麼在後麵追我。”
‘果然沒有提。’司空看著他沒有說話,他會幫鳳羽佳去撿碎片是他看到鳳羽佳的手劃破了,他的手會被劃破是因為他看到鳳羽佳剛剛還血流不止的傷口下一秒卻消失了。而他回追鳳羽佳是因為他在鳳羽佳看到他流血的那一瞬間看到他眼中閃過一閃過的綠光。
“原來誤會一場,那就是沒有事情了。你這個死猴精也真是的,自己都不是人還說人家是妖怪。你變成這樣誰認得啊。”
“他是不是妖怪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他絕不是你以前認識的那個小翟。也算不上一個活人。”司空看著鳳羽佳。
“你什麼意思。”武生生氣的說道。
“我什麼意思你們明白。你們究竟是為什麼離開王府的。”
“我們不是說了嗎,受不了王府的生活就離開了。”武生說道。
“你這個猴精不要問了。”陸小鳳拉住司空摘星。
“我不問,那你自己問問他們現在月西樓在哪裏。”
“月西樓。”在一邊的花滿樓重複道。
“我問,我問你,亥時到子時這段時間你到底在哪裏。”陸小鳳表情嚴肅的說道。
“我偷東西去了。”司空完全不在意一旁的人吃驚的表情。
“司空。”花滿樓無奈的搖搖頭,這個世上怕也隻有司空摘星可以把偷東西說的那麼理所應當。
“你偷什麼了。”陸小鳳拉住司空摘星。卻看司空不肯說的樣子。
“小鳳,不是司空。”花滿樓說道。他已經知道司空偷的是什麼東西了。花滿樓上前把司空從陸小鳳的手下拉了出來。“司空,你剛剛說月西樓是怎麼回事,和鳳羽班有什麼關係嗎?”
“五年前,忠義王南下,路上遇到了意外,隨船的三百人溺死江中其中還有百人下落不明。其中就包括了忠義王兩年前買的戲班月西樓。”說著將晚上收到的信扔給陸小鳳。
“月西樓的人全死了。”陸小鳳看向鳳羽佳他們。
“事情確實是這個樣的,我們三個是僥幸活了下來。”長伯說道。“小鳳我們沒有告訴你是因為……。”
“我明白。……可是就這樣猴子你也不能說小翟他是什麼妖怪……”又轉向司空。
“早上找到的屍體,他們鳳羽班經過的地方都會出現類似的案件。或是牲畜或是人,死因各有不同但是共同點都是被放血。而且看到血他的眼睛會變成綠色。”
“你胡說。”
“這不過是你的一麵之詞。”
“什麼死屍我們完全不知道啊。”
“什麼看到血眼睛會變綠,這麼多年了,受傷全部是羽佳幫我們包紮的,我們怎麼見他變過。”
“羽佳的眼睛明明是黑的,你是看錯了把。”
“司空公子你說我是妖怪,那你自己呢。小鳳從以前就一直跟我說你是什麼狐狸精。”
“你有證據沒有。你要是沒有證據叫我怎麼相信你的話。”陸小鳳說道。
“你愛信不信。”司空說完就要離開。
“你不要走,你亂說一通就想走,跟羽佳道歉。”武生上前拉住司空的衣服。
“放手。”
“跟羽佳道歉。”武生說著。突然被陸小鳳拉開,陸小鳳夾住司空不知從哪裏□的刀子。折斷刀子的同時把司空向後一推。要不是西門吹雪扶住他摔倒是難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