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舌舔吻著她、一次又一次,溫柔的、眷戀的,吞噬著她芬芳的甜蜜,他的氣息占據了她的心肺、迷惑著她,燒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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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當空,星光點點。
琴音變得縹緲起來,忽遠忽近。
她沒有辦法思考,隻能感覺他的唇舌,他的觸碰。
然後,他停了下來,黑色的瞳眸裏燃著黯黑的火。
她顫唞著,整個人像火燒一般。
他牽握住她的手,帶著她穿過黑暗,繞過前方的餐廳,走到後棟。
溫柔的鋼琴聲,流瀉在黑夜裏。
恍惚中,她看見溫暖明亮的餐廳裏,屠叔在彈著鋼琴,人們專注的聽著、看著他彈琴,沒有人注意到窗外的他和她,沒有人發現他們已不在那裏。
感覺像是在夢遊的水淨,其實也不是非常在意,她隻是任屠鷹牽著她的手,帶她走向後麵的樓梯。
她覺得自己輕飄飄的,像是在發燒一般。
他走起路來沒有聲息,她隻聽到自己的腳步聲。
或許這一切都是夢。
她跟著他上樓,跟著他進房,這念頭悄悄閃過。
但下一瞬,他回到了眼前,再一次的親吻她。
那是真實而熱燙的rou體,不像夢那般飄忽。
她攀著他的肩頸,被他壓到了門上,他貪婪的、激烈的吻著她,不再小心壓抑。
好熱。
她一定是發燒了。
她迎合著他急切狂熱的情[yù],熱烈的回吻著他,吮吻著他的汗水,撫摸著他的身體,啃咬著他的肩頸。
太久了……她想,她想念他的身體,和那激昂的熱情。
太久了……他想,他渴望她的溫暖,和那甜蜜的回應。
在那激情的瞬間,她解開了他的褲頭,他掀起了她的裙子,但她的小褲褲沒有那麼好解決。
那短短的一秒,讓人不耐又著急。
然後,他幹脆扯壞了它。
下一瞬,他把自己埋進了她溼潤熱燙的身體裏。
她抽了口氣,那直接而純粹的感覺,讓她戰栗。
他捧著她的臀,抬高她的腿,讓自己更加深入,她輕喊出聲,他停在那裏,看著她,感覺她,讓她也感覺他的存在。
水淨輕顫著,在那可怕的高熱中,看見他的眼裏,有著自己。
他一直等著,等到她抬起頭來,才低下頭,慢慢的,一次又一次的,舔吻著她的唇,和她唇舌交纏,她喘熄著,緊抓著他強壯汗濕的背肌。
他退了出去,帶起另一絲戰栗,和嬌嫩的**。
然後再一次的,回到她**甜蜜的身體裏。
她幾乎無法忍受那磨人的感覺。
但那不夠,還不夠。
當他緩緩退出,再深深進入的那瞬間,她達到了高chao。
害怕自己叫出聲來,她咬住了他的肩頭。
她不敢相信,他也是。
她的身體一向敏[gǎn],可是這次感覺太驚人了,她藏不住自己的反應,全身痙攣顫唞著;但是幾乎就在同時,他也因為她強烈的反應,克製不住。
他沒有開燈,房裏的光線,隻有窗外明亮的月光。
她和他的衣物,都還在身上。
老天,她甚至還靠在門上。
他埋在她肩頭上喘熄,有力的心跳,和她的應和著。
水淨羞得幾乎不敢抬頭,但他吻著她的脖子、她的耳垂,然後抵著她的額,溫柔的吻去她眼角進出的淚。
「對不起……」他的聲音有些嘶啞,抱歉的道:「可是好久……太久了……我忍不住……」
他的話,讓她再次紅了臉。
「我整個晚上都在想你……」
他所說的每一個字,吐出的氣息,都撩起更多的感覺。
然後下一秒,她可以感覺到,他熱燙的男性,再次在她身體裏變得熱燙堅硬。
刹那間,她緊張了起來,但他在瞬間退了出去。
「抱歉。」
聽到他的道歉,水淨抬起頭,看見他眼裏有著自責。
「我忘了,你……好嗎?」
他緊張又尷尬的看著她的腹部,問:「我是說……你感覺……我弄痛你了嗎?」
直到他提起,她才想起自己懷孕的事。
他慢半拍的擔心和憂慮,不知怎地,讓她的羞窘一掃而空,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對不起,不過我想……應該沒事……我的意思是……我很好……」
她伸出手,撥開他落到額前的發絲,輕撫著他的臉道:「你沒有弄痛我,我想孩子也很好。」
她的話,並沒有讓他好過一點。
屠鷹微側著唇,吻著她的手心,深情的看著她,嘎啞開口:「我想娶你,並不是為了孩子。」
「嗯,我知道。」
她往前走了一步,回到他懷中,仰望著他微笑。
「現在知道了。」
「我應該要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