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難以想象到卿晨墨的一身不染凡塵的白衣被那些髒物玷汙時的畫麵。這裏麵的那些行刑官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卿晨墨如果被用刑的話,一定會受不住的。

“二皇子?哈哈,二皇子不就是一個人麵獸心的衣冠禽獸嗎?喲,你是他的人,肯定也不是什麼好貨色。趕快走,否則我打斷你的狗腿!”

士兵們用著蔑視的眼神看著阿青。

“二皇子才不是那樣的人!你們一個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阿青氣得牙癢癢。摩拳擦掌間,準備胖揍這些人一頓。

“阿青,你先跟我走。”

突然一聲如風的聲音傳了過來,阿青聞聲望去,隻見君慕言依舊一身紅衣郎的打扮。她還沒有來得及答應一聲便被君慕言給拉了過去。

“這個傻小子不懂規矩。本將軍把她帶回去好好地收拾一頓。”

君慕言一把將阿青給抗了起來。然後衝著守衛的幾個士兵一笑,那些人立刻笑臉相迎。畢竟君慕言那狐狸一般的笑容沒有幾個人能夠抵擋地住。時而如彼岸花般妖嬈誘人,時而如荼蘼花般淒美動人。反倒是腦袋不怎麼好使的阿青,笨笨的時候,對於這天生的妖物沒有半點感覺。

“原來是君將軍府上的人!卑職多有得罪!”

士兵們笑臉道了個歉。但是又忍不住多望了君慕言幾眼。一個個就像是喝了一壇老酒般,心中暢快。

“以後要是這個傻小子再來,不用客氣。給本將軍狠狠地揍她的屁股!”

君慕言邪魅地笑著。他說完還故意在阿青的屁股上用力地打了幾下。早就已經憤怒的阿青,便露出一口好牙,狠狠地咬著君慕言的肩膀。

那個妖物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但還是裝作沒事的樣子。一把將這個傻妞給抗到了馬車上。

到了車上後,阿青依舊臭著一張臉。但是她也明白,僅憑自己的力量是進不了宗人府的。隻能看君慕言有沒有辦法幫她。⌒思⌒兔⌒網⌒

“一張小嘴嘟得老高。你要是一個女人的話,我就吻下去了。”

君慕言搖著桃花扇,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皓白的手腕露在外麵,看得阿青的牙齒又癢了。她便狠狠地再次咬了一口。惡狠狠地說道:“我的嘴裏是有毒的。你要是敢吻我,你就沒命了!”

君慕言聞言笑了幾聲,便也不再逗她了。隻是看到自己手腕上一個牙印,以及那透明的津液,他的心裏泛著異樣的感覺。一股燥熱從他的手腕處開始蔓延。他不由得大力地搖著折扇,心想到現在是夏季嘛!怎麼說都會有點熱的。

“你這個傻小子,最近就在我的府裏待著吧。卿晨墨沒事的。不過就是去宗人府問幾句話罷了。過兩天就回去了。”

君慕言麵不改色地說著謊話。不過這一次,卿晨墨又讓她看著她。他再也不能大意了。不過卿晨墨還是頭一回這樣在乎一個人,他的心裏也開始有著危機感了。

“真的?”

阿青狐疑地看著這個妖物。都說紅顏禍水,這個男人擺明了就是一個禍水。他的話能夠信嗎?

君慕言一把摟著阿青的腰,在她的身邊搖著折扇,笑道:“比珍珠還真呢!傻小子,二皇子府怎麼說也有好幾百個人。都已經好半天了,隻有你一個人跑到宗人府來。你還真當其他人和你一樣傻嗎?”

“這個、、、這個、、、”

阿青心裏一想,那些下人比她和卿晨墨關係還要好。出府的時候,大家還是各司其職,沒有一個人亂了陣腳。看來卿晨墨還真是沒有事情。

隻是、、、隻是她這個人太過衝動了。她好動,喜歡熱鬧。他悅靜,安於寧靜。她衝動,他淡然。他們相差太多了,絕對不是般配的一對。

“卿晨墨在去之前,讓你到我的府裏伺候我幾天。等到他回府之後,你再回去。”

君慕言的手漸漸往下,眼見著就要吃到豆腐了。卻被阿青發現,立馬把他的府裏爪子給打落了。

“慕言大哥,不許趁機壓榨我喔!”

阿青往裏麵挪了挪,不讓自己和君慕言靠得太近了。她心想著君慕言不知道自己是女兒身,喜歡和自己勾肩搭背到也沒有什麼不妥。可是她自已要注意一點。

君慕言被阿青的話給逗笑了。他要趁機壓榨她,還用得著她說?不過他倒是想到了一個方法把她困在府裏麵幾天。

“放心。我是你慕言大哥!我一定不會壓榨你的。隻會很‘照顧’你的。”

紅狐狸掩麵奸笑一聲。桃花眼還不是眨幾下。但是這個傻妞對他完全沒有感覺。備受打擊的君慕言,越挫越勇,心想著一定要在一個月之內把這個傻妞給勾搭到手。

到了將軍府後的兩天,阿青哀歎一聲。這個君慕言真的是把‘照顧’到她了。從早晨天還沒有亮,她就得起床挑水。最要命的是,府裏麵的長工都休假了。她一個人就要做好幾個人的活。挑玩了水,她又得劈柴。看到堆積成山的木頭,阿青恨不得一把火把這些木頭給燒完。

但是每一次她隻要偷懶,君慕言就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