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挨揍?”九條麻夜盯著縮在牆角的向南反問,似乎想到更好的懲罰方法。“嗯!我在也不敢了!”向南怯怯開口。“那好,過來把衣服脫了!”九條麻夜收好皮帶。“嗯?”向南沒反應過來。“看來你還想挨打”又揚起皮帶。“不敢!”向南也顧不上九條麻夜是什麼意$$

自上次下藥,向南明白了,那個叫九條麻夜王八蛋是壓跟沒放心過他,白做那麼多好吃的想讓他放鬆戒備了。事情過後似乎一切沒改變,除了夜晚的“運動”更加自然了。但向南知道九條麻夜在等,他也在等,等誰先受不了。

向南很自信,因為,他在等十一月八號,曆史上有記載三天後會有人攻戰縣城,可惜最後失敗了,但那是個機會。最近縣城來了很多共產黨,地下黨,九條麻夜天天忙著搜查,回來時候也少了很多。司令府裏的士兵減少了很多,都被他帶走搜查共黨了。

十一月八號早上,向南早早換上輕便的衣服,整理好包裹,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砸開九條麻夜抽屜取了些大洋,紙幣,從他抽屜最裏麵翻出一個盒子,有一柄手槍,二十多枚子彈,都帶上了。最後用他章子蓋十幾個良民證,不同的姓名,年齡,都是亂寫的。最後開始翻九條麻夜藏起來那件白襯衫(初夜那件),可翻出來的全是傷藥,感冒藥,消炎藥,也算沒白翻,全掃包裏,這些都是向南平時用的,還有些注射藥,防消炎的。向南身體一直不好,所以用的藥很多,也存了很多,這為向南的逃走提供很大的助力,也為向南的日後生活帶來很大的保障,當然現在的向南可不知道。

思緒剛落,外麵想起吵鬧聲,來了,向南估計是從後門開始偷襲的,忙溜到花園的拐角處,那裏沒有門,但有一個狗洞。你猜對了,我要爬狗洞出去,雖然是丟人了一點,但是卻是最安全的方法。爬出狗洞就是一條小巷,勝利目標就在前方。向南先把行禮推出去,在趴下,往出鑽,忽然…卡主了。最近吃太好,胖了很多,向南很為難,他腳是假肢使不上勁,所以努力像個蟲子一樣一點一點的往外蠕動。突然一雙髒兮兮的土步鞋,出現在我眼前,我就知道沒這麼容易,我的心真是拔涼拔涼(很冰,多指絕望)的,這種時候,這種地點,這種方式出場,“我可想死你了,人民解放軍,無私的共產黨,偉大光榮的遊擊隊。”“別拍馬屁,還不起來。”雖然看不見人,但聽聲音很年輕,二十歲左右。“那個,我卡住了,可不可以幫我一把。”向南很覺得很尷尬。“嗬嗬…嗬嗬…”四周傳來笑聲。向南才注意到旁邊有不少人,站在那裏朝這裏看著。

向南想死的心也有了。

“你們還不拉他一把。”指著左右兩邊的人,示意拉向南一把。

向南一見忙伸手,被拉出來,萬幸是假肢戴的很緊沒有掉下來。向南也終於看見那個穿土布鞋的男人,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身體壯實,黝黑的皮膚,肌肉不多,但感覺很有暴發力,五官不算好看,但很有男人味。

“你小子是誰?跑的這鑽狗洞。”那個領頭男人嚴肅的開口問。“我…我…”向南真是急的快抓耳撓腮了。“我什麼我,我一看你小子不是什麼好人!”一邊一個女的態度完全惡聲惡氣的(從某種程度上妹子你真相了)。“小向你在這,你個死小子怎麼跑這了?”一個年齡大卻中氣十足的聲音。向南又驚又喜是老王!“大爺,你認識他?”那個領頭男人疑惑的問。“這混小子是我的侄子,我姐姐嫁到上海生下他就沒了,我姐夫一個人拉拔他長大。兩個月前,我姐夫出事了,把他送我這,讓我看看他,這不一打仗就回不去了,我隻能捎話給他爸仗打完在回去,不然他一個學生娃,被人騙了還不知道。”謊到編的沒有大漏洞。“你念過書?”領頭的那個男人狐疑盤問。

“恩,我畢業於麻省理工大學,詹姆斯’邦德是我的老師,我修的學科是人類文學史。”謊言要三分假七分真,我的卻畢業於麻省理工,選修也是人類文學史,但沒半年就被開除了。因為什麼?因為自開學已來有二十八個人為我打假住院,七個終身殘疾,一個死亡,三個坐牢,所以被退學了。當然這些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