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在內心裏掀桌了。
立了誓言後我便滿心歡喜地回宿舍去,牢不可破誓言可是比法律有約束力多了~不過此刻的愉快心情並沒有持續很久,它們在第一節黑魔法防禦課後就消失殆盡了。
該怎麼說奇洛這個人呢,翻翻他的簡曆的話你會發現他該有的東西其實都有【……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什麼該有?什麼又不該有?】,那現在這副結巴廢柴樣兒是怎麼回事,給伏地魔嚇的?還是為了反映出伏地魔的內在其實是個結巴小男孩兒?【奇洛:別、別人笑我太瘋、瘋癲,我、我笑別人鬧、鬧太套… 伏地魔:你還是給我閉嘴吧!】
其實這還不是重點,畢竟我們每年的黑魔法防禦教授都和正常沾不上邊,唯一優勝的是他們從來沒有掉進醃大蒜的缸子裏。赫奇帕奇裏某個有哮喘病的娃兒一上他的課就哮喘發作,於是他就這樣在所有學生豔羨的目光中被抬進醫療室,並得到了免課的特許。
之後我曾試圖憑借與魔藥教授多年友好關係來向他討要一瓶可以讓我暫時失去嗅覺的魔藥。斯內普教授卻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說:“這有永久性失去嗅覺的,你要不要?”
我頭搖得跟破浪鼓似的,心裏直罵:不借就直說,用得著用威脅的嘛。【你該慶幸他沒有在你喝之後才說那是永久效果的,知足常樂啊】
作者有話要說:這周要考試……哎……
不多說了,求留言,有錯請指出。
☆、哼,矮矬子!
現在時間是若幹天後的某個早餐時間。
“莫尼爾,你那副鬼德行是怎麼回事?”瑪莎實在受不了我某種被夜叉附體的恐怖樣子,她曾幾度想把我拉回宿舍,然後拍在大門外側當驅魔的門神。
“有人惹到我了。”我惡狠狠地切著盤子裏的培根條,仿佛那是某人的肉一般。
“好吧,這回又是誰?喬治還是弗雷德?”在瑪莎心裏,能把我氣到這種地步的隻有這倆個活寶了,不過瑪莎明顯小看了我的交際圈。【不止瑪莎,我們都很小看】
“不,是那個矮矬子。”我後槽牙在強烈的摩攃中擠出這句話。而瑪莎沉默了一陣,開始絞盡腦汁地想我口裏的矮矬子到底是哪個倒黴蛋。
“別想了,是哈利波特。”
“一年級的那個救世主?他和其他11歲的男孩差不多高好不好,至於這樣罵人家嗎?”瑪莎一臉訝異。
“我可以對天發誓,他到畢業時也不會長得比你高。”除非他不是詹姆和莉莉的婚生子女,不然命中注定的生長基因缺失是不會改變的。
“他招你惹你了,值得你下如此毒咒。”瑪莎無語地盯著我,開始悲哀自己為何有這樣的一個神棍室友。
而我冷哼一聲:“自從他入學以來,魔藥課上的扣分王和禁閉達人的桂冠就落到他頭上了!如此沉重的榮耀他這個矮矬子撐得起來嘛?!”
“……那原來在哪個作孽娃子頭上?”
“我啊!”我說得一臉正氣。話說赫奇帕奇的被扣的分數有很大部分歸功於我在魔藥課上的表現,要不是我會從其他課上補救回來,我早成為赫奇帕奇渴望抹去的恥辱了。
瑪莎不由得朝天翻了一記白眼,她從不知道某人竟一直以此為榮。“你現在的樣子真像被搶了玩具的小孩,你不是一向討厭斯內普教授找你茬麼?”
“要是玩具都長成他那個樣,全世界的孩子都要沒童年了好不好。”
“那你還有什麼好生氣的。”
“……”我張了張口,卻不知該說些什麼。我確實應該為某人轉移了攻擊目標而高興的,而我現在這樣算個什麼事兒。或許是為斯內普教授不值吧,不得不保護那個孩子又控製不住蠢巴巴的找哈利的茬,他這種外表冷酷無情內裏卻傻不拉嘰的樣子太讓人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