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讓董鳴和林品晟都大吃一驚。林品晟看了看彈孔,有些不可思議,
“我姐她的槍法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好?”
“不是她,另有其人。”
雖然董鳴最不願做這樣的猜測,但看來在這出現的人隻有他了。
“你知道我姐被誰抓走了?”
林品晟才想問,董鳴已經大步流星地跨門而出,如一陣風的離開。
警察局長有些問難地看著林品晟,“三少,您看這案子……要怎麼處理?”
“列為機密檔案。誰敢泄露半個字,按泄露國家機密論處!”
林品言捂著頸項後傳來的酸痛,幽幽的醒來,發現自己坐在一輛黑色的轎車裏,被五花大綁著動彈不得,嘴巴被封口膠黏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醒了,委屈你一下,再過十五分鍾,我們就到了。”
到了?到哪裏?他到底要把她帶到哪裏去?他該不是想綁架她,然後用來威脅董鳴吧?但是他並不知道董鳴是誰啊!難道他是要拿著她引上校上鉤?………林品言腦子裏轉過無數個念頭,越想越恐怖,越想越滲人。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看來這次隻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窗外是駭人的盤山公路,一邊是峭壁,一邊是懸崖,180度的大轉彎,能把人繞暈了。車子以不低的速度行駛著,越走越高,越走越深,叢林密布中,看不見外麵的世界。
車子真就開了十五分鍾,不多不少,開進深山裏,有一座漂亮的別墅,隱藏之深,別有洞天的感覺。
林品言透過擋風玻璃窗,看見了熟悉的麵孔,伊萬,她記得,他是維克多的親信,伊萬身邊還站著許多穿著黑西裝的人,在東南西北四處警戒地站著,初略估算,不少於40人。
車門打開,伊萬剛要伸手過來把林品言拉出來,被維克多擋住,他親自將她抱出駕駛座,任憑她一路怎麼掙紮,硬是把她抱上二樓,抱進盡頭的那個房間,扔在床上。
維克多俯□,林品言以為他要幹嘛,更是死命的掙紮,被捆綁的手腳胡亂的踢著,打著,也不知道打到哪裏,隻聽見有人悶哼的一聲痛,她也同時吃痛,因為唇上的封口膠被人毫不憐惜地撕開,好像一層肌膚被撕掉了。
林品言並沒有因此而消停,張嘴咬住維克多來不及收回的手臂,毫不客氣地咬出血來。他吃痛了一下,完全可以一掌把她劈開,但他沒有,隻是任由她咬,鮮紅的液體滑落下來,滴在雪白的床單上,刺眼奪目。也許是咬累了,她終於放開他,看到血肉模糊,並沒有一點歉疚。她突然發現對這個男人不能有一絲的心軟和歉疚。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句話絕對的真理。
☆、軟禁
維克多解開林品言身上的所有的繩子,帶著仍在滴血的傷口起身離開,
“你累了,在這好好休息,三餐我會讓人給你送上來。”
“這算什麼?軟禁嗎?”
“隨你怎麼想,在這好好呆著,時機到了,我自然會把你放回去。”
林品言衝過去,維克多畢竟不是善類,輕而易舉就躲開她的攻擊,單手包住她的花拳。
“很好,總算是原形畢露了,不然裝得那麼像,我看著都替你覺得累。”
維克多握著林品言的手輕輕往後一帶,將她的手臂扭在後麵,她搖著唇忍住沒有喊疼,整個背緊貼在他的胸口,能感受他吹過來的熱氣。
“原形畢露的人又豈止我一個。你當真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我要不是為了利用你,你認為會中了你這小丫頭的圈套。我不問,但不代表不知道你的目的何在,隻是你必須記住一句話,跟我鬥,你還太嫩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