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羽曉萱本來就是流浪習慣的人,雖然因為小蘭的事情難過,卻不會自暴自棄。
漫無目的的走進一家小酒館,“老板,來個雅間,一壺竹葉青,隨便來幾個小菜。”
羽曉萱要了酒,這種時候,喝茶就沒感覺了,還是喝酒吧,火辣辣的喝下去,什麼都不愁。
羽曉萱在店小二的引領下一路來到樓上雅間,本來無意招惹是非,可是事實證明,人倒黴了,真的就連走路都會摔跟頭。
本來什麼事也沒有,可是路過一個雅間的時候,負責傳菜的小二正好打開了那雅間的門。
羽曉萱立刻就覺得一道餓狼一樣的目光盯上了自己,半是厭惡半是不耐的向著目光主人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一身青色錦緞長袍,腰上是一塊質地極佳的玉佩,手裏拿著一把折扇,象牙做成的扇骨帶著一種誘人的光澤,扇墜上是一枚指肚大小的純色雞血石雕成的蓮花,十根手指有三根帶了色澤上乘的戒指,不知道是誰家的暴發戶。
現在,那暴發戶正用一副十分垂涎的表情看著自己,羽曉萱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一皺眉,立刻就激起了那暴發戶的憐香惜玉之心,對著原本守在門口的小廝使了個眼色。
那小廝立刻湊了上來,擋住了羽曉萱的去路,“姑娘暫緩芳步,我家公子與姑娘有事相談,不知道姑娘可否賞光?”
羽曉萱徑直繞過那個小廝,“什麼東西就敢來攔姑娘我的路,好大的膽子。”
“姑娘且慢。”
那暴發戶一看羽曉萱要走,立刻就揮退了自己的小廝,提起衣擺,慢慢的想羽曉萱這邊走來,“底下人不懂事,冒犯了姑娘,湯瑞在這裏跟姑娘陪個不是。”
羽曉萱挑了挑眉,滿肚子的火氣,今天真的是出門沒看黃曆,糟心事一件接著一件,現在連這樣的阿貓阿狗都趕來調戲自己了?
“既然知道了冒犯了我,那你還在這裏杵著是個什麼意思,當下人的沒點眼力勁也就算了,當主子的也這幅德行,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姑娘這話說的未免也太難聽了。”湯瑞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湯家怎麼說也是京城裏的新貴,數得上的門閥世家,而這湯瑞,更是湯家的嫡係公子,這麼多年仗著湯家在京城作威作福習慣了,沒少幹調戲良家婦女的事,可是被人這麼落了麵子,確是第一次。
“識時務者為俊傑,姑娘還是想清楚,怎麼跟湯某人賠罪的好。”
賠罪?
羽曉萱一聽就樂了,她羽曉萱盜了半輩子的墓,能讓她給賠罪的,除了死人,還真沒有其他的什麼人了。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這個湯公子身邊的護衛一圈,羽曉萱還是放棄了讓這個湯公子變屍體的想法,要不然的話就那些護衛也會讓現在的自己吃不消的。
“不知道公子想讓我怎麼賠罪呢?”羽曉萱冷冷的看著湯瑞。
“你若是要誠心賠罪,就跟著本公子回家,把本公子伺候的舒服了,別說是原諒你這小小的無心之失了,就算是你的家人,想要雞犬升天,也不是什麼難事。”
不過羽曉萱本來就是流浪習慣的人,雖然因為小蘭的事情難過,卻不會自暴自棄。
漫無目的的走進一家小酒館,“老板,來個雅間,一壺竹葉青,隨便來幾個小菜。”